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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厨房,秦庆把门给带上了。谈起两个孩子的事,叶晴话语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她一边给丈夫准备睡前吃的药,一边絮絮叨叨。“老公,你说,我现在着手准备两个孩子的彩礼跟嫁妆是不是太早了?”不知想到什么,秦庆脸上也浮出笑意:“这嫁妆跟彩礼,对我们而言,不就是左口袋的东西进了右口袋?”叶晴将倒好的温水给秦庆递去,笑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些东西都是留给他们小两口的。”一楼之隔,楼上秦庆夫妇聊着,楼下秦慎正好跨进厨房里。厨房里给他留了醒酒汤。秦慎正要去取,忽然身形一愣。“刘姨,你也在?”原本给秦慎煮好醒酒汤后,刘阿姨打算离开厨房,不巧临出门,到了拐角处撞见秦慎抱着秦叶新一阵好亲,这才又退回了厨房。“在这儿有一会儿了,”刘阿姨关心道,“喝多了吧?”刘姨犹豫着,心里的满是疑问,但碍于身份难以启齿。秦慎灌下一碗醒酒汤,酸甜的味道蔓延在口中。秦慎又倒了一碗,见刘姨踌躇不前,问她是不是有事。刘阿姨开口道:“秦慎,你别怪我多事,我就想问问你跟叶新之间是个什么事儿。”“我跟她,”秦慎斟酌着,“这都得听她的。”刘阿姨在秦家看着秦慎长大,他自小聪明端正,但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刘姨记得,秦慎青春期时还会跟父母顶嘴,结果几乎都是秦慎按着自己的要求办事,所以刘姨总觉凡是秦慎不喜欢的、凡是他要做的,没人能拦得住他。当秦慎把都听秦叶新的话说出口时,刘姨心里受了不小的震惊。刘姨打趣道:“你这是栽在她身上了?”秦慎放下汤碗,想,他就是栽在她身上了。刘姨还在念叨道:“叶新喜欢把话都藏在心里,但性子还是个娇滴滴的,你可不能欺负她了。”秦慎一贯冰冷的脸色瞬间缓和不少,道:“都是她气我,我疼她还来不及。”刘阿姨劝道:“说得这叫什么话,小年轻互相较什么劲,秦慎你年纪大,有什么事让让叶新。行了,喝完早点上楼休息,我收拾收拾厨房。”秦慎愣了愣,眼底忽地泛起一丝清明。秦慎清了清喉咙,道:“谢谢刘姨,我先上楼了,以后说不定还得让你帮忙劝劝叶新。”刘阿姨笑着应下,秦慎洗过手后,回房间收拾了一阵,拿了衣物出门转到秦叶新房前。秦慎扭动门把,门却自己从里开了。秦叶新立在门后,笑意横飞,见秦慎往里跨了一步,立即上前环住他的腰际。秦叶新不矮,无奈秦慎个子太高,一米九的身材,秦叶新只能到他肩膀。秦慎抬手揉了揉秦叶新的发顶,顺着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两人没上床,秦慎抱着秦叶新进了浴室。把秦叶新放在盥洗台上,秦慎作势就要凑上前亲。秦叶新连忙捂住男人凑近的嘴唇,她讨厌醒酒汤那股味道,笑道:“不刷牙不让亲。”秦慎眼里也有了笑意:“刷过了,你检查检查。”说着,秦慎“啊”地张大了嘴,等着秦叶新主动上前。秦叶新脸红了一小会,她从没在这种状况下主动亲过秦慎。对于情人间的主动,抱一抱就是她的极限。人们常说她长得妖媚、sao浪,实际在情事上,她实在放不开。秦慎黑眸沉沉,仔细看,其间还泛着如星光般的湿意。见秦叶新咬唇犹豫,秦慎再次“啊”了一声。有一丝丝撒娇的意味。秦叶新被眼前的秦慎吓了一跳。只不过,一向冷脸的秦慎会服软、会张嘴讨要一个亲吻,这样的认知让秦叶新心里甜滋滋。她松了唇,将双手支在身后,轻轻凑近秦慎俊彦的面庞、凑近他的薄唇。香舌像初生的小蛇般,滑溜溜的,却又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下一刻,秦慎主动主导起这个吻来。红艳艳的舌尖才刚滑入男人清爽的唇齿,秦慎便稍稍合上唇齿,上身朝秦叶新的方向倾倒,一手抚在她的后脑,一手撑在眼前的镜子上。满足的亲吻声很快盘旋在浴室的天花板上。“嗯呜......嗯......”秦叶新踢掉悬空的嫩绿凉拖,将双腿自然而然地盘在秦慎的腰后。酒意未解,秦慎脸上还隐隐泛着绯红醉意,原本罩在秦叶新身后的手渐渐抚上她缠在腰际的大腿。秦慎哑着声问:“去床上?还是在这儿?”「下章吃rou!」如此喜欢的你(成年兄妹甜H)14.欺负H14.欺负H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秦叶新大口呼吸补着氧气。仔细一看,浴室的灯光冷得刺眼。灯下,一张小脸被亲得红彤彤的,眼底晕开缕缕情思。“床,床上。浴室会把衣服弄湿。”秦叶新有些喘不过气,话一出口,时而溢出一声娇喘,声音软软,又媚气十足。秦慎好笑,真要顾及衣物,弄湿前脱了不就行。秦叶新这是心里害羞,过去也是,每当秦慎想要弄些新奇的、刺激的玩意儿,秦叶新总是怕得不行。说起来也是无奈,两人在一起三年多了,除了当年把秦叶新带着到日本出差,两人几乎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爱。秦慎原本是想秦叶新主动留在浴室,见她不愿,只好主动开口:“哥哥今晚不想。”秦叶新为难地启齿,羞羞地叫了声哥哥。这下,秦慎没了脾气,刘姨的话回荡在他脑子里。叶新性子这么娇滴滴,他可不得多让着点儿。他拍了拍女人的脸蛋,算是饶过了她。秦叶新得救般回到了床上,两手抱着被薰过的枕头,一股清香骤然沁入鼻中。没过多久,浴室传出水声,秦叶新把脸埋在枕中。她是不是真的害羞过头了。总是扭扭捏捏的话,秦慎会不会有一天心生厌烦。可让她一下转换成别人口中yin荡求欢的女人,她心里总是有所芥蒂,这样一来,她是不是就彻底输给瞧不起她,认定她狐媚的人,她咽不下这口气。这些年来,她只有秦慎一个男人,也不会同旁人聊这方面的事情,秦叶新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在床上犹豫一番后,秦叶新咬牙下定决心,悄悄将身上的衣裙脱下,跪在床上对着不远处的梳妆镜练习摆弄网络上看到的姿势,看她现在能接受的底线在哪儿。秦慎出了门,刚想朝床边的方向走去,忽地脚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