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初吻。
也是我的初吻。
她说回家。 贺延任由钟俏一路推上楼,故意使了点抵抗的力气,怎料她还有几分力气。 一直到她家门口。 回谁的家?贺延问。 钟俏当然想说她的家,正要对他伸出手,又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 她连忙弹开,阻止他把内裤拿出来的动作。 是五楼的叔叔。 他认识这两个孩子,还打了招呼。 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钟俏才松一口气。 算了去你家。 这可不是他要求的。 贺延继续把背留给她。 怎么了?钟俏问,不明白他的动作。 不是要推我吗?贺延说,你最好快一点,万一一会你家里人回来了,你的 阻止他把内裤两个字说出来,钟俏一鼓作气将贺延推到七楼。 对于她来说,一口气怕这么高,还推着一个人,实在是气喘吁吁。 她有些怀疑面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贺延了。 以前,他看起来是那么高不可攀。 贺延打开门,让她进入,书包顺手丢在门边。 我家没人。他说。 他们还没回来吗?她问。 她记得听别人说,贺延和亲戚住在一起。 她把可乐放下,书包也放下。和他的靠在一起。 我叔叔他们平时不住这里。贺延说,伸手关上了门。 没有外界的干扰,终于回到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他迫不及待地搂住钟俏。 还在手掌放的位置捏了一把。 手感还是这么软,和她的性子一样。 那你晚饭怎么办?钟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双手置于他的胸口,却只是放着,并没有推开。 贺延见状,揽得更紧。 大腿紧贴大腿,奶子哪怕隔着她的手臂,也有一部分贴到他身上。 他的手掌压在她的屁股,肆意揉动。 在这样的动作下,钟俏说出的话里也带出几分低吟。 有时候自己做,有时候出去吃,太麻烦就不吃。他说。 怎么能不吃晚饭。钟俏道。 看他这么高,还经常运动,少吃一点都像撑不住身体。 贺延却笑,怎么啦?放心,嫁到我家绝不会让你少吃一口。 突然就嫁不嫁的了。 钟俏不自然地低头,我才没有那么喜欢吃东西。 她胖是基因问题。 嗯,那更好办了。贺延默认她同意了另一句话。 钟俏才发现又中圈套,赶紧补充,我我还没答应要和你交往! 这次贺延不催了,她这薄脸皮,催也没用。 嗯,那既然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把内裤还给你,你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作为同学的感谢? 屁股上的手移开了,他从兜里掏出她的内裤。 被他无数节课捏在手里揉来揉去,都已经发皱,还残余yin水的味道。 钟俏见了都害臊,赶紧想夺过。 贺延手往上一抬,感谢呢? 谢谢你。她只好说。 贺延不满意,我要的可不是这干巴巴三个字。 那你要什么?钟俏问。 我刚才给你买了可乐。贺延说,好喝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这个,钟俏点头,代表好喝。 他的手掌回到她的屁股,顺时针揉动。 那你知道买可乐的谐音是什么么? 买可乐,make love,zuoai。 她怎么会不知道。 钟俏急急地刚想发表反对意见,贺延制止她。 我可没说要那个,就是逗你玩玩。他轻轻戳她的脸颊,又鼓起来了,给我一个吻吧,好吗? 钟俏的眼睛抬起来。 他的舌尖滚过她的耳垂,她的奶子,她的小逼,偏偏没碰过嘴唇。 我想吻你。他再说一次。 这几乎蛊惑的腔调,钟俏见他慢慢逼近,忘了反驳。 唇瓣传来一阵热。 柔软的。 原来这就是接吻。 她还没有完全体验,贺延又印下来一次,用了一点力气。 他像啄着她的嘴唇,不厌其烦地点水。 这是你的初吻吗?他问。 嗯。钟俏的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回答问题。 也是我的初吻。贺延说。 他更加深入,唇瓣压在她上面,轻轻地吮吸一下。 再紧接着,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 钟俏心跳异常迅速,只知道承受。 做我女朋友?贺延又问一次。 她已经彻底失去判断力,怎么也答不上来。 说,好。他要求。 舌头伸了进来,带领着她一起交缠。贺延的味道像糖果一样进入口中,侵略她的所有关卡。 好钟俏应下。 被亲得头昏脑涨,钟俏还犹如梦中,胸口传来揉捏。再接下来,小腹也有硬物抵住。 贺延你硬了。她终于回过神来说出这句话。 每次看她都会硬,不是调戏,是事实。 嗯。他还不厌其烦的吃着她的嘴唇,把小舌头勾起来,在空气中纠缠。 湿濡的吮吸声在耳边奏响,包含她自己都无意识的呻吟。 想摸吗?他问。 钟俏鲜少鼓起勇气,想。 他领着她的手,伸进裤子里,让她握住jiba。 粗长,guntang,似铁。 他就是每日每夜地,幻想着她,撸动这根东西。 他持续揉着她的奶,感觉钟俏在挺胸回应。 还想被玩奶子?他问。 嗯她握着他的jiba,害羞地回答。他的手掌从那里擦过以后,她像上了瘾,总是回忆。 贺延笑,被我揉奶就这么爽? 钟俏点头。 他当然会满足她。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 宝宝,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