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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思慕

    

0/3思慕



    0/3思慕

    阿孤的伤足足养了一年,等她能出去后整日和绥绥在缥缈山疯玩,不出半月绥绥带着闷坏的阿孤将缥缈山所有好玩的都玩了个尽兴。

    阿孤!阿孤!!阿瑾环顾一望无际的花海,眼里只有红的白的粉的花,怎么也找不到阿孤和绥绥,正当他要离开时突然听到某处传来声响,脚步放慢,眼神锁定在一个小丘上,绥绥你的耳朵露出来了。

    他只是诈他们下,没想到真有双火红耳朵竖起,还未开口嘲讽阿孤就拉着绥绥从花丛中起来,她头顶绥绥编织的花环,眼尾被绥绥用花汁化着有苏氏图腾,似万花化灵。

    狐族多貌美迤逦,天下能像狐族这般各个都漂亮的几乎没有,阿瑾见过太多美丽的,他的母亲便是狐族中的佼佼者,可没有人像阿孤这般想让人接近的。

    山水若有形,应该就是这样的。阿瑾想到。

    阿瑾有什么事吗?

    他回过神来,瞥见绥绥吃醋似的将她的手握住,忍不住心里的坏心思,以潺潺溪水般温柔声音说道:是想问你七日后的比试愿不愿意和我同组。

    阿孤侧头似是在考虑,牵着她手的绥绥使劲捏了捏她的手,不准答应,你可是我的人,不许和他一组。

    阿孤亦捏了捏他的手,叫他安心,阿瑾你修为高出我许多,和我一组吃亏的是你。

    视线在阿瑾和绥绥身上来回几次,而且我已经决定一个人一组了。

    两只狐狸齐声道:什么?!

    我和你们终究不一样,因此大长老给了我另外的试炼,我过了便可以下山。

    绥绥垮下张脸,放开牵着的手,又舍不得手中的温度改用小拇指去勾阿孤的手指,小声说道:还以为能和你一块儿呢,结果你倒好打算一个人。

    一脸歉意将刚摘下的碗大的花别在绥绥的耳边,我打算晚上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阿瑾来问了。

    是我的不对。阿瑾面上带着歉意,似是真的抱歉,可绥绥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不怀好意,他分明就是故意示弱叫阿孤抱歉的!

    果不其然,阿孤用她不多的灵力凝成一朵白茶花缓缓送至他面前,也不是阿瑾你的错,说到底还是我没安排好。

    他小心接住白茶花,花瓣白似雪,花蕊黄如金,目光眷恋不舍得离开茶花,谢谢,我很喜欢。

    说完想起自己来找他们的真正原因,对了,大长老在找你们。

    绥绥一时无语,

    你个杂毛狐狸怎么不早说!

    大长老的居所处有一颗千年紫藤,朵朵藤花开成一团纷纷紫色,地上的紫藤花越多离他的居所越近,等到了住处时地上已经看不见泥土,风中也带着藤花的气息,一路走来绥绥发上占了不少藤花花瓣,配合着阿孤别的红花一点不显妖气。

    一进门就看到大长老盘腿坐在石头上,七条尾巴并没有收起来而是随意的在空中摆动,看的阿孤手痒极了。

    绥绥在她身后半步,伸手抓住她的左手,凑近她耳边说道:回去我的尾巴给你摸。

    阿孤回以微笑,她喜欢绥绥的好也喜欢他的坏,一如绥绥喜欢她的好也喜欢她的坏,若允许她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大长老纹丝不动却有声音响起,绥绥,你要我修复的东西已经补好了。

    话音刚落石桌上的盒子便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把匕首,刀鞘漆黑和刀柄上硕大的鲛珠看上去并不搭,阿孤脑内的第一反应是,这把匕首不该是这样的。

    但应该是哪样的,阿孤自己也说不上来。

    绥绥倒是挺开心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大长老,吓得对方变回了白毛狐狸,眨眼间又回到鹤发童颜的样子,绥绥!

    我太开心了而已,大长老别介意啊,说完献宝般将匕首递到她面前,阿孤,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

    捡到你时你手里就紧紧攥着它,不过它不知为什么被损坏了,只好拜托我们最厉害的大长老帮忙修复。

    绥绥的笑意自看到匕首后就没有褪下过,双颊绯红比桃花还要漂亮,本想等它修复好再一起下山,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刚好七天后的试炼你可以带上它。

    为了展现大长老的修补技术,绥绥又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将匕首从刀鞘中拔出,一道冷光从阿孤眼前闪过,绥绥得意一笑将头发放在刀刃上,只是对着头发吹了口气,发丝就断了。

    阿孤发出赞叹,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好锋利的匕首。

    那是,为了修补这匕首大长老连他珍藏的昆仑金都用上了。

    听到绥绥的话,阿孤的眼睛都瞪圆了,昆仑金何其珍贵它只挑灵力最充沛的地方且方圆百里内不可有开了灵智的生物存在,若有人在一处挖到了昆仑金,那此处之后便再无昆仑金了,说它是矿石又有灵性,说它是活物又是死的。

    这也太贵重了吧。

    大长老和绥绥的态度是一样的,昆仑金虽不易但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我挖它来可不是当祖宗一样供着的。

    就是,阿孤你就收下吧,要是是在不好意思后面的话他悄悄附在阿孤耳边说,嘴唇几次触碰到她的耳垂,惹的她不住缩头,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晚上就多给我几回。

    他二人在月前的拜月节上对着拜月岩和妲己娘娘画像发过誓了,名字已经写在有苏石上了,是注定不能分开的,既是夫妻那绥绥想着那档子事也合情合理,只是阿孤错算了他的本性。

    绥绥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爱和她亲近,也明白狐性本yin,我同你在一起是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阿孤咬住下唇又松开,索性挪开视线不去看他,晚上正是你心法修炼的好时候不要浪费了,这次试炼你要是通不过我们就不能出去玩了。

    绥绥觉得阿孤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笨,忘了狐族之所以被人修不喜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们以爱欲修行,在狐狸看来这是正常的修炼方式,但在大多数人修眼里却是歪门邪道。人真的是很奇怪的,他们一边排挤着和狐族修炼相似的合欢宗,一边又甘心叫他们拿走自己身上的修为。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

    阿孤只当他是要奋发图强,没看到他眼里的狡黠,倒是大长老没眼看他似的挥挥手将二人赶出院子,并喊话道:没事儿别来找我了!绥绥若我再因为你长一根皱纹你就等着在山上再待十年吧!

    门外,听着大长老咆哮的阿孤绥绥相视一笑。

    夜里,阿孤正摆弄新得的匕首,见刀身映出自己的双目,有些新奇又有些激动,像见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怎么也无法挪开视线,绥绥忧怨的看着她的背影,食指缠着自己的衣带轻轻一拉外袍就松垮了。

    他靠近阿孤,故意轻声在她耳边说话,是不是用嘴唇触碰阿孤耳朵与脖子相连的敏感处,这把匕首就这么好看?

    阿孤没意识到他的不对劲,还伸手在刀刃上轻轻划过,再拿开时指腹上见了红。

    红色的血珠从密不可见的伤口处冒出得到绥绥心疼的目光,他靠着阿孤拿起她手上的手塞进嘴里,用口腔包裹住这手上的食指,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有意用舌头缠着手指,等伤口不再流血才将食指吐出,可别再弄伤自己了。

    阿孤用没受伤的手轻抚他的脸,在他脸颊上印下轻吻,只是试试,没想到这匕首如此锋利,只是轻轻一碰就割开了。

    你是轻轻一碰,我的心却是深深一道口子,痛的要死。绥绥拿起阿孤的手往自己的心脏处放,他里面只穿一件轻纱,白玉般的躯体和粉红的豆粒都看的清楚,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阿孤。

    阿孤红着脸要挪开手,没想到绥绥暗地用力便不叫她如意。

    那你说怎么办?

    他看着阿孤的眼睛,视线从眉眼到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轻柔暧昧的说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阿孤是想拒绝的,可看绥绥凑过来又不想见他失望,捧着他的脸从额头顺着鼻梁吻下去,狐狸长得极标志,据他说他父母是狐狸中数一数二的好看,阿孤一点也不怀疑,现在还疼吗?

    绥绥搂过阿孤的肩膀,将她半拥着,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还疼

    好疼,好疼

    绥绥的话都被阿孤吃掉了,她捏着绥绥的下巴从他微张的唇缝间伸舌头进去,同他一起闹腾,嘴唇厮磨,贝齿相触,另一只手将碍人的头发往后拨去。

    衣服在拉扯中早就掉了,堆在二人身下倒像是舒展的花瓣,阿孤顺势倒在床上,双手环在绥绥的脖子上任由他在自己脖颈处小狗似的舔着。

    绥绥总是吻得很细,不过阿孤不许他在脖子上吮出痕迹,因此他总把那羊脂乳弄得满是痕迹,将这两个白团子当做糕点,吞吃的干净。

    【小狐狸吃上rou的速度真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