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灶腳大戰
第七章,灶腳大戰
對於接吻,兩個人都不大熟練,也還在慢慢探索著,不過景文倒是很能自制,他不是那種侵略性只能在床塌上發揮的人,很是要求先服侍好小娘子。 雨洹就這樣坐在米缸上面讓他半哄半騙半強迫的,讓他用溫熱的大嘴輕柔的寵愛著,先是輕巧的啄了啄上她櫻桃小口兒,再緩緩上下唇並用,微微撬開女子花瓣一般的唇瓣,若有似無的讓舌尖蠶食鯨吞的突進去。 享受著寵愛的小娘子也不是草人,當即察覺有異,微微睜開眼睛,夫君笨拙的兩眼微閉,舌頭像在唇邊玩著一二三木頭人一樣且進又退的,不禁引人發笑,雨洹小小使壞的吸了他舌尖一下,馬上讓他酥麻一陣膝蓋一彎。 「夫君,再來。」雨洹頸項發紅,這般挑逗的言語向來羞於脫口,景文連忙抓緊機會,舌頭靈動如泥鰍一般鑽了進去,先是與小娘子的小舌尖纏綿一陣,又將她舌尖往唇外引,引將出來又吸了上來,竟是騙得雨洹主動將舌尖探入他嘴裡。 小娘子被他吸了兩下舌尖,頓時羞不可耐,嗔怒的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 「夫君怎生這般捉弄洹兒,不理你了。」 「禮尚往來怎麼會是捉弄呢,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景文睜大眼睛看著她,雨洹小臉羞紅,嘟著小嘴。 「什麼禮尚往來,明明是夫君吸人家那裡」 舌頭都不敢講,不會吧。 景文往她裙擺一看,脖子往後一縮,露出jian邪的笑容。 「好娘子,我可還沒吸。」 雨洹順著他目光而去,紅了耳根。 「夫君啊!」她嗔怪的夾緊膝蓋,嬌軀顫顫扭擺一陣,「這你也想得,不行不行,萬萬不可,髒死了。」 「我便好奇,要是不髒呢?」男人湊臉到她面前,雨洹輕咬下唇。 「要不,洹兒幫你。」 「幫我什麼?」景文湊到她耳旁,對著她的耳垂,又舔又吸,胡作非為。 「幫夫君,做夫君現在給洹兒做的」話到末尾已然聲若蚊吟。 「可你又還不讓我做呢?」景文細語道。 雨洹被他整得頭皮發麻,渾身酥軟,身子虯做一團,緊緊摟住他,也往他耳朵攻去,頓時反客為主,原來她郎君那邊也是毫無抵抗力。 「哎唷唷,好癢好癢,」景文呼呼嘿嘿的笑了起來,「娘子饒命,饒命啊。」 「讓你亂說,禮尚往來。」小娘子暴走整個人攀到他身上去對著耳朵一陣猛攻。 沒想到這卻是引火自焚,這一攀上去頓時她夫君身上衣物盡落在地,霎時渾身赤條條的,宛若新生一般,跨間如龍之物脫開束縛,彈到她小腹上,嚇了她一大跳。 「夫君你也太不知羞!」 雨洹驚叫一聲,順手往一旁支撐著窗板的支架抄去,關上窗戶,廚房頓時只剩灶火的光芒。 「娘子莫慌,還沒脫你呢。」 話音剛落,雨洹暗叫不妙,一回頭,只見她夫君動作流利,早解開她衣帶,肚兜的帶子也不知怎的鬆了開去,布衣隨著嬌軀滑落,她連忙攔住胸前,卻已是袒裸香肩,酥胸半露。 「夫君又欺負我。」她嗔道,卻不討厭迎上來又親又吻的郎君,柔順的依著他的寵愛疼惜,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焦味,卻是脫一半的衣服袖子在灶邊烤。 景文大手一拉,把那早已如秋風凋零葉的衣衫扔往一旁,小娘子的肚兜也就此滑落到地上,身上全無半點遮掩,一雙筍乳蹦跳出來,她還未能抬手去擋,夫君一手摟住腰枝,一手早已捧了上去。 「洹兒莫忙,為夫幫你。」 想抓便說,什麼幫我,雨洹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往他耳朵輕輕一咬。 「現在是要開戰就對了?」景文被這一咬激得,壞笑起來,雨洹怎麼看怎麼心驚。 「夫君莫惱,手下留情。」話沒說完,男子吸往她頸項,一連順著在鎖骨四周連吸了三四個小紅印,惹得雨洹嬌喘連連,他一路進攻沒有在一處再多做太多停留,先攻左峰再往右峰,鎖住後心不讓逃脫,一張大臉往著兩乳之間鑽去,很是陶醉其中,但也沒流連太久,忽然往小娘子臀瓣一抬,雨洹也沒看清怎生辦得,小褲便糊裡糊塗的給他剝了去,此刻圖窮屄現,卻是想攔都攔不住,景文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大臉一鑽,就朝她私處探去,雨洹眼見此刻做什都晚了,只得依著從了。 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她雙腿分開,欲迎還拒,夫君那靈活大舌分開前便半顯濕潤的唇瓣,此刻又更是yin液四溢,她被服侍得渾身酥麻,濕癢難耐,不住後退,背倚著牆,忽然一股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忍不住嬌呼出聲。 「夫君別,夫君停會,停一停-啊」 景文絲毫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進攻著,倒也真是埋頭苦幹,小娘子一聲嬌呼,嬌軀顫抖了許,高潮的yin液頓時噴得他滿頭滿臉。 「夫君,洹兒要」 雨洹被他挑逗得腦子攪成一團,渾身發熱,慾火焚身,根本顧不得其他,縱身撲向他,景文大手一接,往旁邊一轉將小娘子按往牆上,手托著她的一雙修長玉腿,壓制自己的慾火緩緩挺入,小娘子羞澀迷離,埋首到他胸前,任由他恣意妄為,這個體位下他的胯下巨物進出全靠他一雙臂膀提起,在小娘子自身體重的牽引之下,一次一次的撞擊到花徑最深之處,向來羞怯天真的雨洹直讓他整得近乎瘋狂,忍著不叫出聲來,不意竟往他肩上斜方肌咬出一道道齒痕,這竟是引得他越發亢奮,一陣一陣的直將她往牆上挺。 隨著兩人rou體交揉做一塊,波瀾般的蹬著牆,一旁垂下掩上的窗板都隨著兩人的節拍晃動。 「洹兒、洹兒」 他醉心忘情的呼喚著,雨洹酥軟的攬住他脖頸,氣喘吁吁的照單全收,胡來了一陣男子手也痠了,輕輕將她臀瓣放到窗台邊,渾圓翹臀輕巧一碰就會撞開窗板走光出去,雨洹哪裡好意思,馬上跳下來不依,誰知正合了景文的意,馬上拉她小手安在窗台邊,翻身背對自己往她纖腰一抓,下身便往她臀瓣貼了上去,讓她背對著自己,他沒試過,游移了一陣。 「夫君!」小娘子嗔怪道,這種姿勢好生羞人,可是都已經在廚房裡忙活半晌了此時卻也不知從何阻止,只是半推半就的依了。 他又再一次進入,一雙大手在她胸前輕輕揉弄,忽然左腳一跨,踩在窗台邊上,更加強烈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雨洹香汗淋漓,回身索吻,兩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織在一起,便如下身一般難分難解。 忽然景文悶哼一聲,一把抱起娘子單腿,直送到底,奔洩流淌,他都還未離身,一股白稠濃流順著娘子腿腳順延而下。 待他抽身而出,更是泉出如注,這個量還真是看了自己都會怕,慌亂了一把又傲然而立了起來。 「文郎,洹兒服侍你。」 小娘子溫順的蹲下來,小巧舌尖輕柔的幫他舔舐滿佈在那挺立巨物上的殘精濁液,小小口兒有些艱難的吸吮了一番,不久賁張盤結的血管便取代了兩人交媾的愛液殘留。 「洹兒,我還要了。」男子鼻息加速,居高臨下的看著赤裸裸的小娘子,小嘴若含若啄的遊走在他下身,雨洹小臉一紅,站起身,小手輕輕往窗台一搭,背朝向他,空著的手羞赧的撐開隱藏臀瓣間的蜜道,沒承想卻是也喜歡這個體位。 「文郎,還不來麼?」見男人愣在當場,雨洹不禁嗔怪著催促道,那人馬上迎上去,雙手搭上娘子腰窩,扣著骨盆,揭開唇簾直入最深之處,他鼓動了一陣忽然兩手分扣雨洹膝蓋後方,順勢一個托起把她一雙小腳往窗台邊上放,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倒來,兩人的緊密交合又再更進一節,似要直入子宮一般,雨洹被這一動作一驚,迷離的眼眸往下瞥見自己雙乳晃蕩、門戶大開、夫君rou蛇進出的畫面,不禁羞不打一處,連忙一手掩住雙乳一手掩面不敢直視。 「文郎別要這樣,好羞人的。」她連忙在他耳邊低語道,卻也知道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娘子莫怕,我就想看你羞澀的憐人模樣。」果然夫君在她耳邊說道,怎麼聽起來好生奇怪啊。 「文郎,快抱抱洹兒。」景文那鬼話她自然是聽不進的,卻也沒能耐說服他,那便只能自己努力了,即使良人依舊擺腰抽送,她這也不安分的輕扭腰枝,力求翻身過來,趴在郎君身上,果然加上一聲細語呢喃,景文一手扶著她腰間,一手托著她兩腳踝,猛一下腰腹部一挺,大手往腳踝一撈,準確的放到自己胸前,竟然完成一個近乎不可能的空中翻身,而那條rou蛇便於花徑之中沒有出來過,還因為這一翻,又更往深處一探。 「文郎!」雨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禁驚呼了一聲,卻隨即被一張大嘴封住小巧唇瓣。 「好洹兒,來了。」隨著景文又一聲悶哼,溫熱的稠濃液體噴灌而入,雨洹嬌柔的身軀也微微一顫,跟著迎來第二次高潮。 兩人趁著慾火正盛又多做了兩回,正是情到濃時難分難解,濃到最深不分東南西北,一時之間廚房裡充斥著yin靡的氣味,久久不能揮散。 待到雨洹回神過來,已經羞得不敢在屋裡做飯,兩人便在後院做了叫化雞包飯,造得一半景文忽然愣愣盯著堆放在屋旁的乾草堆,然後滿心期待看向娘子。 自然,除了被扔了團泥,還有小娘子漲紅的小臉,還有嗔怪的呼聲,什麼都沒得到。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