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战队】(2)
了。TDR开始利用秘密搜集的星兽标本与残骸进行 实验,企图掌握制造星兽的技术,他们宣称一切都是为了防止星兽再次降临的准 备,甚至进行活体实验,创造了所谓的「合成生命体」。」 「所以亚拜罗、翼魔女朵拉,都是TDR制造出来的合成生命体?」正伦大 喊。 「没错!」江上芸的声音隔着赛车头盔随风送来∶「当年「特务战队」的战 士们发现国土防卫军已经变成邪恶的中枢,于是偷偷带着变身手环离开,潜伏民 间,其中有一小撮人组织起来,反抗着TDR的种种暴行。」 原来这就是父亲躲躲藏藏的原因。正伦吁了口气,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父亲不是刻意遗弃了自己,不是讨厌自己所以才避不见面,这一切都是因 为TDR苦苦追杀的缘故。「我父亲……也是吗?他……现在在哪里?」 机车转进了一条小路,风声陡然变得劲急,在耳边劈啪作响,迎面送来淡淡 的咸味。或许是海风的缘故,正伦不确定江上芸是否答了什么,或者根本没听见 问题,只能默默揽着她的蜂腰,直到重型机车停在一栋悬崖边的三层独栋别墅之 前。 江上芸按下仪表板的掣钮,车库的铁栅门升起,KATANA低呜呜的喷吐 白烟,熄灭车头大灯,缓缓滑进去。她关闭栅门,脱掉安全帽,甩了甩挑染成褐 色的俏丽短发,随手理着鬓边的羽毛剪。 「这里就是反抗TDR的大本营?」 「过去三年,」她领着他走上车库底的铁条便梯。「是。」 「我以为秘密战队的基地应该更科幻一点。」正伦笑着。 江上芸没有答腔。从背影看来,她的腰围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寸,几乎跟正伦 的大腿根部相差无几,因为腰细的缘故,整个背部呈现漂亮的倒三角形,略为窄 小的臀部也并未显得平板,结实的肌rou在臀股上方绷得紧紧的,行走之间,肩、 腰、臀、腿股等随着S型的曲线起伏款摆,有种极为协调悦目的运动之美。 那绝对是经过严格体术锻链的结果。运动如果是为了得到强大的肌力、柔软 度与协调性,是不会把肌rou练成健美先生那样子的。即使初期可能会把练出棱角 分明的肌rou线条,但随着肌rou的强度与耐力等增加,又会慢慢紧束成更密实的状 态,以提供更强的运动性能。所以精通中国武术或空手道等格斗技的高手,鲜少 有像魔鬼阿诺般,一身筋rou纠结的。那种的身体反而没有足够的运动性能。 正伦从小接受父亲严格的体能训练,他原以为像欣儿那样还保留着少女的鲜 嫩腴润、内里却蓄满爆发力的身体,已是女子锻链的极致,没想到江上芸把体脂 肪比例降到最低、完全供给肌rou发展的坚韧躯体,也能拥有这么动人的韵致。 江上芸突然停下脚步,带着露指手套的右手停在门把上,却未回头。 「你父亲死了。」 正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脑子里成片空白,脱口问∶「怎么死的?」 「TDR的指挥官亲自出马,那天你父亲没有带变身手环。」江上芸微瞥了 他一眼∶「我虽没有亲眼目睹,不过我父亲说,令尊死得很壮烈。」 正伦半晌没说话。 「我很遗憾。」她又补了一句,低头转开喇叭锁。 「没关系。」正伦略微回神,耸了耸肩,试图扬起嘴角却没办法笑。「他失 踪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清楚了反而好。谢……谢谢你。」江 上芸没说话,带着他走上二楼。 这真是很普通的一栋滨海别墅。以装潢格局来看,或许是度假休憩的好地方, 但却没半点秘密基地的架势。二楼走廊尽头有间敞开门的房间,里头摆满各式各 样的仪器机具,稍微比较能符应正伦的想像。 房里有个披着白色实验衣的金发美女,大约二十六七,轮廓深邃,发色淡如 稀蜜,容貌远比印象中的英美系女子秀丽,侧面像是希腊化时代的大理石雕像, 尤其白皙细腻的肌肤,丝毫没有欧美妇女大毛孔、表面粗糙的缺点,似乎带有北 欧一带的血统。 尽管容颜细致,她的身材却很高大,裹在黑色丝袜里的长腿蹬上高跟鞋后, 身高大概将近一百七十八公分。包着皮质窄裙的腿股十分丰润,实验衣里的丝质 衬衫被撑得浑圆挺翘,绷着两球起伏晃荡的巨乳,尖端隐约可见两点突起。正伦 颇有惊艳的感觉,但自忖英文不好,朝她微微点头致意,希望不会有开koujiao谈的 尴尬场面发生。 金发美女抬起头,冲着他俩一笑。「回来啦?你真是比我想像得要可爱,是 个小帅哥呢!」国语字正腔圆,无论腔调、措辞,根本无法想像出自外国人之口, 竟是先前通过手环联系的那个女声。 正伦有点错愕,金发美女却眨了眨眼。 「你好,我叫凯萨琳。KrA。」 他慌了手脚,支吾半天。「呃,我……我叫范正伦。」 凯萨琳一本正经点头∶「我知道。」成熟美艳的脸上掠过一抹淘气的神情, 忍不住举起白腻的手背掩着嘴,捂住平坦的小腹轻笑起来。 背后突然响起一把苍老的声音∶「凯萨琳虽然是芬兰裔,不过她六岁以前是 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不只会说国语,连方言也说得很棒。她二十岁就取得MIT 的双料博士,是百分之百的天才,想想老天爷有时候实在不公平,居然把美貌跟 智慧都给了同一个女人。」 「您又取笑我了。」凯萨琳嫣然一笑,忽然一本正经∶「上帝是很公平的, 他如果给了一个女人智慧与美貌,就会惩罚她嫁不出去。」抿着一抹调皮的隐忍 笑意,眼角眉梢的风情愈加动人。 正伦闻声回头,一乘轮椅缓缓滑入房内,椅上的老人几乎缩成了一团,凋萎 的小脸彷佛是晒了几个月的橘子,焦褐色的乾皱皮肤有着烟腐般的陈旧气味。那 种极度骇人的衰老使正伦无法正确判断他的年纪,不过就算有人说老人足有一百 几十岁,他大概也不会觉得惊讶。 「我叫江岚。」老人直视正伦,黄浊黯淡的眼里有着剑一样的寒芒。「请原 谅我不能起身跟你握手,你也看见了,我的身体不太方便。有些事情虽然简单, 但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我们只能选择对的来坚持,对吧?」 正伦全力抵挡他那足以杀人的锋锐逼视,没能分神多想,老人却笑起来,静 静垂下目光。 「你母亲必然长得很漂亮,才能够完全压倒你父亲的恶劣基因,可惜我无缘 得见。我跟你父亲斗了一辈子,什么都争、什么都不肯让,即使并肩作战的时候, 我也从来不觉得蓝战士要听红战士的指挥。我很想认识一下彻底征服范鸿飞的女 人,当面向她表达敬意。」 (这是说我跟爸爸长得不像的意思吗?) 「原来您,就是当年跟我父亲一起作战的特务战队蓝战士?」 老人点头。「你父亲如果还在世,看起来就是我这样子,有时候我还蛮羡慕 他走得早。小芸应该跟你说过这些了,她老觉得我说话不人性,让人听了不舒服。」 江上芸背对他们,双手飞快在电脑键盘上按打着,彷佛什么都没听见。 「在我们那个年代,天蝎星人提供的调节血清,其实只是延缓乙太能源副作 用发生的时间而已。当下还不觉得什么,等他们一离开地球,所有的坏毛病全都 跑出来了。」 正伦一阵毛骨悚然。 「所以说,乙太能源的副作用……是老化?」 「多了。暴躁、易怒、难控制的暴力倾向、幻觉……说也说不完。」老人淡 然一笑∶「天蝎星人提议要带我们走,利用母星的技术研究出彻底解决副作用的 法子,不过没人肯去。如果当时知道副作用是那样,或许我会离开地球也说不定。」 正伦瞥了一眼身后的江上芸,她连打字时腰肢都带着好看的节奏。老人看出 他的忧心。 「两年前,我把凯萨琳从澳洲的秘密研究所接回来,让她根据天蝎星人留下 的纪录研发新的调节血清;事实上,她从学生时代就着手进行相关的研究,当时 已经接近完成阶段。现在我们用的血清,可以很有效的消解乙太能源残留在人体 里的影响,虽然未来的事谁也不敢说,不过我想凯萨琳比谁都了解乙太能源,像 我这种未老先衰的糟糕情况应该不会再发生。」 正伦琢磨着末两句话的意思,忽然抬起头,果然见凯萨琳微微一笑,转过左 腕,雪白的腕间带着一只绿晶手环。 「凯萨琳的父亲葛林。安特,是当年特务战队里的绿战士。他原本是中研院 的科学研究人员,后来卷入天蝎星人降临的目击事件,被国土防卫军吸收。葛林 死后,凯萨琳继承了他的手环。」老人说∶「而小芸是我的女儿,代替老朽不堪 的我成为再生蓝战士,对抗变质的TDR。」 「所以,继承变身手环的我和我meimei,也必须成为再生红战士?」 「正确的说,是你们其中一人。」老人垂着头,慢慢说着∶「调节血清必须 以着装者的DNA来配置,使用他人的调节血清不仅毫无效用,很可能会加倍催 化乙太能源的影响。我手里握有当年五名战士的DNA样本,你今天所使用的血 清,就是利用你父亲的DNA制造出来的。我们都该庆幸它能发生作用,我从来 都反对在没有确认血清的效能之前,使用变身手环。」 「手环一定要由这五个人使用吗?」 「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老人疲惫一笑∶「我说过了,关键是血清。没有调 节血清,变身只是自杀行为,而且是死亡方式极度痛苦的自杀行为而已。」 「那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正伦突然有些激动∶「既然任何人都能变 身,为什么不找愿意战斗、适合战斗的人来穿强化服?我meimei连蚂蚁都不忍心伤 害,找不到平常喂食的流浪狗会哭好几天,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战斗?凯萨琳也是, 小……江小姐也是,就因为我们的父亲是特务战队的战士,所以就要抛弃应有的 人生,不考虑以后的生活,只在当下拼命打击邪恶? 「为什么我们不能选择?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倒霉。」 老人霍然抬头。 一瞬间,正伦觉得他的目光彷佛有了实体,就这么直直捣进眼眶里,粉碎所 有血rou意志,只能愕然回望。 「战斗是件很糟糕的事。不管变不变身,战斗都会彻底改变人们、毁灭家庭, 使他们无法回头。所以只要毁灭我们五个家庭就好了,我不想再拉别人下水。」 老人直视着他,目光如电∶「我甚至考虑过,等集合五只变身手环、重新打开被 天蝎星人关闭的基地后,利用DNA样本培养五名战士的复制人,来承担战斗的 痛苦。当然,如果战士们有后人,就不必复制生命造孽。 「你明白了吗?在这件事情上,你的感受被关照的程度,甚至不如复制人。」 正伦呆怔片刻。 「我……我拒绝接受这样的事。」他定了定神,尽量不与老人的目光交会。 「救出我meimei之后,我们就离开。我和我meimei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跟这些 恩怨纠葛都没有牵涉,以后也会是这样。如果你们要的话,我可以把红战士的变 身手环交出来……」抬起头来,才发现老人已滑出房间,连回头都懒得。 「我非常讨厌你父亲,讨厌得不得了,可我尊敬他。我从来都觉得,认识范 鸿飞是件可以说给别人听的事。我很后悔今天见了你。」老人暴躁的声音越来越 远,似乎带着些许疲惫。 「凯萨琳,你替他检查一下,别让他死了。在把他meimei救回来之前,随便找 个房间让他待着。」 正伦觉得无地自容,想像老人的轻蔑与不屑使他十分难堪,他甚至不愿意看 到女孩子们露出同样的表情。 凯萨琳却未如他的预期,只是温柔一笑,拉着他的右手,稍微靠近就闻到一 股淡淡的紫罗兰香,柔软的掌心又滑又腻。「你本来就可以选择的,不要觉得有 什么不对。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抽你的血来调制血清,已备不时之需, 顺便做点简单的检查。你怕打针吗?」 「你……为什么要选择戴上手环?」正伦本想这么问,话到嘴边却有些馁, 顺从的点了点头,任由凯萨琳摆布。 检查完毕,江上芸带他爬上楼梯,在三楼之上的天台还有个加盖的顶层小阁 楼,周围种满了耐盐潮的绿色植物。阁楼里有单人床、书桌等家具,还有间小小 的浴室,面海的方向有整片落地窗,悬着隔音、挡光效果极佳的厚绒窗帘。 「窗子尽量不要打开,海风盐卤很重。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 「你……为什么要战斗?」正伦突然从背后叫住她∶「你父亲让你选择过吗?」 「我们没有选择。」江上芸倚着书桌,随口回答。正伦发现她不垂手挺立、 摆出职业军人架势时,意外有着十九岁少女将熟的自然风情。「我从懂事起就开 始被人追杀,变身只是活下去的手段。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和你meimei一样,无忧 无虑的长大。我先下去了。」 正伦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突然心脏揪紧,「砰」的一声,眼前一片血红。 那种感觉跟变身非常相似,但他很确定手环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 血艳艳的红色充满整个视界,正伦紧抓着咚咚作响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 心脏撞击掌心的剧烈;全身血液像煮沸了似的,几乎要从毛孔中喷溅出来!一股 热流在腹中翻腾迸散,疯狂灼烧着血rou…… *** *** *** *** 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俯卧在一具白皙的身体上,面颊贴着湿裸的肌 肤,让他想起盈芳柔软的大胸脯,两者却截然不同。 这是一副紧致的胴体,整整比盈芳小了一号,胸侧肌rou十分发达,即使躺下, 细致的rufang也没有平摊的迹象,仍挺翘尖耸;乳间一条纤细凹痕延伸到秀气的圆 脐,两侧肌理密实,束成小小一圈。即使身体的主人不住轻喘,起伏的胸腰也未 露肋骨,全是柔韧有弹性的肌rou。 正伦圈着她的腰枝,两手拇指相距不足十公分,手里窄小紧实的细腻触感, 宛若抓着一名奇幻里的女精灵。分跨腰际的两条雪白大腿被拱压成yin靡的M 字形,髋骨部位的嫩肌紧连腰身,居然没有丝毫绉折,曲线无比诱人,看得他下 体一阵勃昂。 女孩感受到逼人的迫胀,咬着呻吟微微弓身,吐息浓重,湿滑的膣户腔壁开 始收缩,力道强得像是要挤出阳具。 他突然知道自己抱的是谁了,吓出一身冷汗。阴户里传来的吸吮劲道却让他 无法抽身,硬胀的yinjing退出小半截,挤着满壁润泽悍然深入。江上芸被推得往前 滑,咬着下唇抑住叫喊,鼻中却迸出呜咽,死紧的膣腔居然还能再收缩。正伦只 觉得阳具像被夹断了似的,前端却彷佛抵到一团融化的温热果胶,忽然有种溶溶 泄泄的丰沛水感,紧跟在她的高潮之后,jingye喷射而出。 江上芸可不是何盈芳。他认识她还不到两小时,对她一无所知,面对他父亲 的咄咄逼人毫无招架之力,完全承担不起与她发生关系的责任,更别说让她怀孕。 正伦射得头晕眼花,神智微一清醒,急忙想离开她的身体,才发现她毛发茂密的 阴阜早已沾满白浆,黏糊糊的一片湿亮,白皙的小腹与床单上还有干涸后又被汗 水弄湿的浆渍,不知射过多少次。两人贴合之处,还被插着的阴户箍紧rou柱,微 微外翻的yinchun不甚肥厚,生鲷片般的粉色柔肌因为剧烈充血的缘故,呈现艳丽的 鲜嫩桃红,没有半点黑褐沉积,被晶莹的液珠一沾濡,果真像花瓣一样动人。 正伦的精力正急遽复苏,连他自己都觉骇异。 江上芸的胴体确实美得出人意表,但这样的欲念勃兴绝不正常。正伦脑海里 突然闪过「副作用」一词,想趁阳具还未翘硬之前退出,却不小心按住江上芸的 胸脯,压了满掌滑腻。这大概是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部位,连乳尖都不是膨硬的 那种,就是嫩嫩的一点rou,整颗rufang压下去却带有肌rou束般的惊人弹性,绝非薄 膜水袋般的手感。 江上芸睁开眼睛,清冷的眸里漾着高潮后的迷茫酥软。她其实已经动弹不得 了,这么密集且长时间连续的高潮极耗体力,如果换成一般女子,可能真的会脱 阴而死。她勉力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推开,高潮后敏感的rutou被掌心热度一摩 挲,半身都酥了,咬牙低声说∶「你……你别碰我!」低抑的喉音杂着止不住的 喘息,比忘情呻吟更加诱人。 正伦有点茫然,下体却跟神识分开了似的,一股脑勃挺起来,胀大到几乎是 喷发前的程度。江上芸被弄得蜂腰一扳,差点忍不住呻吟,以为他有意如此,急 得圆睁杏眼∶「放手!你……你别碰我!」唇颊上的彤艳逐渐退去,黏着半边湿 发,显得既苍白又无助。 他看得心疼起来,移开手掌撑起半身,徐徐将紫红的阳根退出,鸡蛋大小的 前端拔出膣口时有些紧滞,拉得两人一阵哆嗦。原本穿的衣服散了一地,撕得条 条碎碎,拣不出一件完整的,两只手环都扔到墙角,桌椅狼籍。正伦心里大概猜 到了八九成,忙不迭的拿过椅背上的浴巾披覆玉体,问得很小心∶「我们怎么了?」 「副……副作用。」江上芸有点喘不过来,咬牙忍辱的模样除了倔强,还透 着几分不自觉的媚。 「乙太能源阶段的生体改造作用,就是异常分泌荷尔蒙。如果不能得到 调节,等身体适应这种异常后,就会顺利过渡到第二阶段,造成神经电流的异常。 根据过往的经验,从过渡到第二阶段需要的时间很短,如果完全不进行调节, 五分钟之内就会并发第二阶段的征兆。」 换句话说,变身的阶段副作用,就是使着装者异常发情,产生强烈的交 合冲动。如果不能立刻施打调节血清或与异性交合,五分钟之内,就会因为体内 神经电流的异常脉冲,而产生极为严重的癫痫症状。 正伦注意到枕头、床单上都留有自己口吐白沫的痕迹,床脚甚至有些微呕吐 出来的秽物,再加上全身肌rou残留的痉挛疼痛,可以想见当时发作的剧烈程度。 (所以我强暴了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彷佛看穿他的念头,随着全身奔窜的强烈快感渐渐平 复,江上芸慢慢宁定,又恢复成那种冷淡平静的神态,彷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是为了救你,才跟你做这种事。如果我坚持不要,就算你发起狂来,也不能 拿我怎样。」 正伦听得错愕。「我们……」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跟你zuoai是最坏的选择,但这也是我 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不必觉得内疚。」她说得淡然,转开视线,姣好的颈部 曲线绷得腻白,看得正伦一阵怦然。「我不会说「就当给狗咬了一口」这种过份 的话,不过也请你明白∶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没有别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在你和你meimei之间,我们选择了你。」江上芸转头直视他,清澈的眸 里没有犹豫羞赧,那种凝然的目光与她父亲同样犀利,彷佛毫无保留的敞露娇躯、 刚被初识的陌生男孩狂乱采撷的不是她,反倒是正伦下意识躲避着。 「我的任务是把你带回来。如果你死在这里,一切就没意义了。」 正伦彷佛被浇了盆冷水,心中的绮念荡然无存,但胯下仍坚硬无比,即使已 射得yinnang里隐隐作痛、全身乏力,勃昂的阳物却不见疲软。 「躺下。」 他乖乖听从命令,江上芸拖着发软的娇躯,重新跨上他的腰,咬着牙一点一 点吞纳guntang的铁杵;坐到底时,仰头吐了口断悠悠的长气,双手按着他的小腹, 结实的上臂夹着一对浑圆玉乳,身体微向侧弯,彷佛有些禁受不住。由下往上看, 她又细又紧的蜂腰益发圆实,乳间到脐部的细凹痕性感撩人。正伦几乎失去控制, 便要挺腰抛耸,好不容易还有一丝理智∶「你……为什么……」 「再射一次。如果还觉得想要,那就再射一次。」她咬着牙,缓缓抽纳yinjing, 话语里不带感情,那种箍紧的美妙感觉却迫人欲狂。「我……我们不能冒险。你…… 你都射出来,阻止身体过渡到第二阶段,别这么死了。」 正伦无法再忍耐,一把攫住她的结实的rufang。江上芸用力挥开他的左手,谁 知顾此失彼,左乳被抓得饱实,恣意揉捏。趁着一阵销魂快感,他大着胆子叫她 的小名∶「小芸……」听她呜呜嘤泣,下体一阵剧烈抛撞,阳物沾着浆水唧唧出 没,插得液珠四溅。她的蜂腰像要折断似的,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无助的发出 几声呜咽,勉强回神,伸手甩他一记耳光! 「放手!」低抑的喉音迸出银牙,她瞪着他的模样凄艳而狠厉。「我……我 是救你的命,不是让你享受我的身体,不准碰我!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出来, 快点出来、快点……」 耳畔吐息温热,带着没有任何人工芳剂、淡淡的少女体香,「快点出来」的 迷蒙低语像催眠咒似的,正伦被唤得有几分泄意,忍不住去握她的蜂腰雪股,紧 紧掐进湿滑弹手的嫩肌里。小芸已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陡地被掐醒了几分, 愤怒的抓着他的手,压在床头,滴着汗水的嫩乳在正伦眼下恣意摇晃,甜香四溢。 他的阳物又胀又硬,死命往上冲撞,yin靡的水声啪啪劲响。 小芸几乎被顶晕过去,总算明白这股嚣狂的热劲何来,勉强迸出零碎的字句 ∶「不……不准……闭上眼……哼……别!别……不准看……」最后一个「我」 字咬在小嘴里,仰头哀鸣。 正伦不敢不闭,双腕被她滑腻而有力的小手按着,乳香贴面摇晃,光想就血 脉贲张,偏偏不能看不能摸,咬牙挺耸,齿缝里迸出低吼∶「小芸!这样……我 射……射不出来!」挣弹起身,死死搂住她的蜂腰,刹时一泄千里,一注又一注 的喷出热流,射得小芸剧烈痉挛,咬牙晕死过去。 *** *** *** *** 房门「碰」扑撞开来,凯萨琳急急冲入∶「他的DNA报告……」娇呼一声, 档案夹掉落在地。她心里有了谱,赶紧扶正伦躺下,一边拿浴巾为瘫软的小芸揩 抹秽迹,焦急问∶「产生副作用了?怎么不叫我?」 「他很……很严重,比打错血清还严重。两……两分钟不到就休克了,我…… 我没办法……」小芸高潮未退,娇躯不住抽搐,话说得很辛苦。 「可怜的孩子!」凯萨琳为她抹去汗渍,怜惜的拨开湿发,检查了瞳孔与下 体,轻轻将她靠放在床边,拿出一管装着鲜红萤光液体的注射筒,转身按着正伦 肘弯,一压到底。 正伦被皮下注射的疼痛弄醒过来,朦胧间看清凯萨琳的脸,挣扎着说∶「副 作用……我……小芸……调节血清……」 凯萨琳轻柔的哄着他∶「好了、好了,没事啦!小芸没事,你也没事了。我 在这里看着你,你睡一下。」 再睁眼时,正好听到老人嘀咕了一句,轮椅滑出房间,带上了门。 「你醒了?」凯萨琳温柔的笑脸映入眼帘∶「真是好险。如果没有小芸,这 次你就没命了。」 淋浴间的水声忽止。小芸穿着T恤牛仔裤,赤着脚走出来,手里拿着半乾浴 巾擦抹湿发,修长的腿股被紧身牛仔裤裹得玲珑浮突,蜂腰却藏在宽大的棉罩衫 下,只有在走动间才能隐约看见。正伦觉得裤裆似又胀起来,她却自顾自的拉开 椅子坐下,继续抹发,彷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到底怎么了?」 凯萨琳拉起他的手,轻轻抚着。「我们弄错了一件事,几乎害你送命,真是 对不起。」 正伦微微蹙眉。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没敢打断。 「根据化验的结果,你的DNA样本和令尊的有些出入。」凯萨琳说得很慢 很温柔,彷佛怕刺痛了他。「从比对的结果来看,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很遗 憾。」 瞬间,翼魔女朵拉那与妖冶美艳毫不相称的、死板板的合成语音又涌上心头。 ——比对完毕。确认目标样本B,样本A删除。 (原来我就是那个不符比对的样本A……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爸的孩子?) 老人离开房间时撂下的那句低语,正伦终于明白它的真正意涵。 「凯萨琳……」老人面对得力副手的温柔安慰,哼笑里有几分自嘲与苦涩∶ 「二分之一的机率,非黑即白。看来这次,我们真是做了最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