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香(H)
茉莉花香(H)
01 时樾三十岁了,不再满脸胶原蛋白,身材也在发胖,每天下班就是围在厨房做饭,丈夫偶尔抱她也只能闻到淡淡的油烟味。 怎么在家也用抑制贴?沈铎不悦地撕掉妻子后颈的敷贴,挺立的鼻尖用力蹭几下,熟悉的茉莉香气让他疲惫顿消。 回来忙着做饭,就忘记撕掉了。 沈铎啄吻柔软的腺体,语气温柔:你可以等我回来一起做饭。 今天是周五,男人的身体蠢蠢欲动,脑子里满是跟妻子翻云覆雨的画面。 和丈夫接了个充满暗示的吻,时樾的腺体也变得guntang,她推搡着跟纽扣作战的丈夫,提醒道:先吃饭,要凉了。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男人在她面前坦然地暴露自己的委屈:小樾,我想先吃你。 不可以,我烧了蜜汁鸡翅,冷了就不好吃了。 其实她也湿了,内裤有些黏滑。 若是再年轻个五岁,她不介意跟男人在餐桌上zuoai,最好是把食物都沾到彼此身上,再贪婪地裹入腹中,一滴不剩。 可现在的她连zuoai都不敢肆意享受。 要关灯,要先洗澡,用厚厚的磨砂膏擦掉身上的角质,再涂上滑腻的乳液。 她怕沈铎看到自己变形的身材,怕他嫌弃自己不再细腻的肌肤。 所以连对方想要亲吻她的身体,时樾都会下意识变得僵硬。 丈夫吃饭时一直没有讲话,时樾的心更加忐忑,差点打翻汤匙。 饭后照旧是沈铎收拾厨房,只要洗几个碗就好了,他贴心的妻子把家里的一切都照料的很好,好到沈铎时常觉得时樾并不需要自己,他只有在床上才能给予对方欢愉。 最近,妻子好像连zuoai都变得勉强。 男人英俊的脸染上阴霾,他试图去开卫生间的门。时樾习惯性地反锁,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连忙关水,用毛巾挡住身体,语气也小心翼翼:我还没洗好,你有东西要拿吗? 我要撒尿。沈铎没好气道。 里面沉默片刻,隐约传来女人的笑声。 沈铎也忍不住耳根发烫。 我们家很大,你非要用这间吗?丈夫比自己年轻八岁,刚在一起那会儿也时常说些粗俗无理的话,弄得时樾脸红心跳,不过她心甘情愿纵容对方的撒娇。 门被打开,时樾已经穿好了厚厚的睡衣,只露出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小脸,浴室的热浪扑到沈铎脸上,把嗓子眼都要燎出火了。 那你先用吧,我等会儿再洗头。她包着头发往外走,手腕突然被男人拽开,裹着发膜的头发一片一片打到男人的衬衣上。 一摩擦就有黏糊糊的水声。 沈铎用拇指不断搓揉她手腕内侧细嫩敏感的皮肤,时樾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战栗。 我们多久没一起泡澡了,老婆? 尾音钻进鼓膜,大脑都跟着颤抖。 时樾艰难地吞咽一下,冒出一声好。 可是连浴室的灯都被她哭喊着关掉了,沈铎贪婪地吻着那软玉般的胴体,胯下硬挺的rou茎抵着阴户不断厮磨。 时樾讨好地摆着腰,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分开guntang的花瓣。她一遍遍呢喃着沈铎的名字,男人扶着rou茎贴在阴蒂上胡乱地拍打着。 小樾,该叫我什么? 哪怕在水中,沈铎都能感受到滑腻的春液滋滋往外冒。 老公。她小声地喊着。 一遍又一遍。 可是沈铎并不满足,扶着女人跪在浴缸中,怕磨到她的膝盖特地在底下垫了毛巾,大掌掐住细腰,硕大的guitou缓慢地刺入花径中。 女人的吟哦更加激烈。 rou茎撞进甬道深处,堪堪卡在zigong颈的地方。 时樾倒吸一口凉气,适应了一会儿身体里漫出更多的汁水。 她轻摆着腰,男人垂眸,借着外头的微光盯着两片圆润饱满的臀瓣,他忍不住俯下身重重咬了一口,五指覆在阴蒂上不断拍打。 呃啊啊啊啊老公插插我,里面也痒 他伏在时樾身上,恶劣地几乎把一半的重量都让她承受着。 yinjing入得更深,卵蛋将臀缝撞得通红。 嗯、嗯哈,老公,我受不了了。过多的快感让她哭得满脸潮红。 沈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微侧过脸,仔细又色情地将她的泪吻掉,咸涩的吻在她的口腔中咂摸出信息素的气息。 清幽的茉莉被海洋的味道裹住,她是一朵在滔天巨浪中摇曳的小花。 高潮逼近的同时,男人的牙齿陷入她的腺体。 蘑菇头破开宫口胀大成结,她的身体被jingye灌满,她的灵魂接受着信息素的洗礼。 男人低吼着享受高潮的快慰。 小樾,你明明答应要叫我沈铎哥哥的。 重新换上适宜的热水,沈铎开灯,把昏迷的女人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看着女人腰上白嫩嫩的软rou,心情愉悦地哼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