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与主子(番外)
贱狗与主子(番外)
某日,你与赵玄朗赌气时,一不小心跌入一幻境。他堪堪扯住了你的衣角,最后也一同被幻境吸了进去。 幻境中的人物与你们原本的性情大相径庭,可你们只能被迫照着他们的言谈举止来行动,由不得自个儿做主。 在幻境中,你出身于侯爵世家,是大卫国尊贵的郡主。而赵玄朗只是阿爹安排在你身边的侍卫,对你忠心耿耿。 你阿爹派他在外头做事期间,你被阿爹安排了婚事。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之时,你已是他人之妇。 呵世子知不知晓你已是我的人?你全身无一不被我摸遍郡主的小yinxue夜夜被我cao得又红又肿他有没有这样对你? 没有唔!你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被褥上,试图着辩解。 赵玄朗狠狠地掐着你的细腰,粗长rou刃重重捣入花心,耻骨与你臀rou紧紧相贴。 你说了,你是我的你怎敢嫁给他!怎能背叛我! 暴怒下的他早就撕下了温顺的面具,像条失去了理智的野狗,对着最爱的主子疯狂蹂躏。 恼羞成怒的你猛地拉紧了牵制着他的无形狗链,嗯!贱狗,给我停下来!否则,我就让父亲将你遣出京城你永远也见不到我! 你本想以盛气凌人的口吻来骂他,但此时以娇媚声调说出口的话却对他毫无威慑力。 主子贯会吓唬人不过,如果主子这回是认真的,那属下岂不是要cao个尽兴? rou刃噗呲噗呲地在嫩xue中抽插,yin液飞溅,浸没腿根处的蝶纹。而晶莹的水泽令它多了几分神采,在被迫的快速颤动中似乎就要翩翩起舞。 混账东西,你怎可对我如此放肆 放肆?郡主是不记得自个儿当初对属下又是怎样放肆?明明是你先勾着属下衣领,摸着属下的胸膛,扯下属下的衣带,求着属下cao你怎么?是属下cao得让你不高兴了? 那郡主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赵玄朗往你腿根摸了把yin液,继而和着满手的濡湿,恶劣地揉捏你的乳球。 我让主子流的水儿有没有比他多?嗯? 你不答他,他便愈加过分地玩弄你敏感的rutou,鞭挞你娇嫩的花苞。 够够了 不够,定是我让郡主不满了你不是最爱我cao你了吗?平日里怕被人察觉,我才不敢狠cao今日定要喂饱你 濒死的快意犹如惊涛骇浪,层层叠叠地冲刷而来。你情难自禁地伸颈尖叫出声,身下爱液随之汹涌流下。 娇嫩的花苞经不住过多的精水浇灌。 果不其然,他彻底将你cao晕了过去。 你在水汽氤氲的浴池中醒来,身上穿着轻薄的浴衣。 小腹鼓胀得难受,连娇嫩的腿心也在隐隐作痛。 令你心烦的是,他这条贱狗居然还圈抱着你不放。 主子,可怜可怜我,和我走可好?放心,我定会待你极好,你要的一切我皆会给你找来 是么?可我阿爹该如何自处?让他受世子一家的辱骂? 你的顾虑是这个?还是说,是你舍不得荣华富贵?到底是属下这条贱狗配不上你但主子也休想摆脱我! 他恶狠狠地咬住你的耳垂,没一会儿便又轻柔地舔舐着。 几经激战的硕根依旧硬挺,气势汹汹地戳弄着你腿根处的嫩rou。 郡主玉蝶我的玉蝶 他动情地唤着你,分明想要撩动你的欲望,泛起你心湖的涟漪。 sao狗发情怎的如此持久? ! 还有完没完了? 赵玄朗! 你骤然转身,也不知是不是因怒气生出的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 你眼底没了往日对他温情,只有一片冰冷,莫逼我弃了你。 没人需要一条不听话的狗。 主子,我知错了莫要弃了我赵玄朗面色惊惶,迅速搂住了你的腰,不断收紧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他最怕的还是你不要了他。 只要让我留在主子身边我,我愿意做主子的消遣与乐子我永远是主子的贱狗,永远听你一人之言。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你满意地微笑着,侧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rou茎,忽而加大了力度,要是做不到,你就走。 嗯!yin秽的低吟从他喉间喉间溢出。 他的长睫微微颤动着,脸上的情欲之色更甚。 求郡主多多疼爱我。他等不到你的下一步动作,凭着本能地向你腿间顶胯,像条急着交媾的公狗。 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他喘着粗气,配合着你挺腰、耸动。 郡主,我、我的 你早已被他磨得有了不少躁意,心中暗暗发狠,一手捏了把他鼓胀的囊球。 唔! 硕大的guitou噗嗤噗嗤地喷出几股浓白的精浆,浮在浴池中,yin靡至极。 我累了,抱我回去。你甩了甩娇贵的玉手,慵懒地背靠着他,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赵玄朗顺从你的话,拦腰将你抱起,服侍你穿好了衣裳、拭干了头发,还体贴地替你张罗好了被褥。 等等,你要去哪? 即将迈腿离去的赵玄朗被你喊住。 属下出去透透气。他忍着胸口的闷疼,艰涩地答道。 因你的婚期刚过不久,房中多是红色的物件,喜庆得刺眼。 不许走,你拍了拍身侧的被褥,示意他躺下。 你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总能让他下了决定的心轻易动摇起来。 罢了,以后能与你亲近不能像从前那般方便了。 他暗暗叹气,听从了自个儿的心意陪着你躺下了。 你靠着他的胸膛,多日未曾安眠的焦虑渐渐散去,我醒来的时候若是见不到你,小心我罚你守一周的水牢。 是。 你怎的听起来像是不高兴? 没有。 你抬眸瞧着他并无异常的脸色,心中却知晓他这是故作无恙,还是张了嘴,怎么?在意我与世子成了亲? 郁色在他眸中一闪而过,被你清楚地察觉。 不过是要做场戏,我同他并无过多的牵扯我只说这些,你爱信不信。 我信的。赵玄朗眼眶微热,心中的千万柔情悄然涌动。 他这条贱狗能得到你的垂怜已是万年积攒的气运使然。可他对你贪婪无厌,竟还逼你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他怎能不动容、不欣喜? 睡吧,郡主我会守着你。 他巴不得能守着你一辈子。 若是有人胆敢觊觎你半根手指头,他会让那人见识到什么是疯狗。 然而,赵玄朗这条贱狗并不好应付因他善妒。 你不过是与卫世子在外人面前摆出幅恩爱夫妻的模样,他便对你冷了脸。 等你回到房歇息,他后脚推门跟着进来,二话不说地蹲于你面前,抓起纤纤玉指重重地舔吻。 湿腻的口水沾了你一手,令你难忍恶心,直想将手砍了不留。 不许擦!赵玄朗死死地握住你的手,作出一副你若是敢将他的津液擦净、他便要你闹个不休的态势。 赵、玄、朗,到底谁是主子?你恼极了,狠狠地甩开他。 在他目光阴沉的注视下,你倒不敢进一步惹怒他,只是随意拿帕子擦了两下。 他见状,心中怒气消了许些,可仍有妒火伴生时的怨委。也不顾你是否不快,一把揽了你的腰,头枕于你腿上,闷声问道,郡主可会与他假戏真做? 原来,狗子感到憋屈了。 呵。 你轻嗤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哪来什么的真与假?假的便是假的,成不了真的。他天天忙着去见他的美娇娘,也只有长辈来了才与我做些表面功夫。我们不过相互谋利你怎的也同那妒妇一样拈酸吃醋? 妒妇就妒妇。 你忍俊不禁,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 赵玄朗羞恼成怒,轻轻地掐了把你腰间的软rou,想遏止你继续笑。 好了,就算我与他免不了些接触,你也别恼。我整个人还不是你的? 他前天还狠狠地cao了回你的嫩逼,精浆糊满了你腿心,弄得你整个身子里里外外皆是他的气味。 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是。 足足过了三年,阿爹拿到了他想要的权势,你便与卫世子和离了。 但和离之后的你也并未急着与赵玄朗成婚,理由便是你阿爹不许你嫁于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侍卫。 你也不想受礼法的束缚,逍遥自在的日子恰好能让你身心愉悦。 贱狗可不这么想。他居然向你阿爹求了情,到边疆争功名去了。 他不在了,你一时觉得不习惯,日子久了倒也没了那莫名的烦闷。 毕竟,天天有人找你去做些骑马、游船之类的乐事,你可没功夫把时间浪费在伤感别离之上。 两年后的宫宴上,你见着了赵玄朗。 不过,他已与昔日不同,是声名显赫的赵副将了。 赵副将拦我做什么?我可没闲工夫陪您叙旧。你忽的想起那群贵女对他犯花痴的场景,面容上的冷意更甚。 郡主可是生气?还在怪我自作主张?他强行抱住你,沉声安慰道,若我不这么做,我便没了资格同你成亲。 谁说我要同你成亲?你愤恨地反驳,同时还想推开他,却挣脱不了。 贱狗,放开!就算你是副将又如何,我还是郡主!由不得你对我无礼! 玉蝶,莫气了皆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总之,我明日就向你阿爹下聘礼。 你妄想!我不答应,谁逼我也不成!你气得对他踢挠抓咬,他默默承受着也不愿放了你。 直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在顾虑你名声的情况下,啄了啄你的香唇,匆匆离去,消失在了暗处。 赵玄朗远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老实,他不仅夜探香闺,还故意令你阿爹撞见他与你相拥激吻,逼你阿爹同意了婚事。 你是故意的!你被阿爹大声责训后,气得不轻。 见了他便要打他,他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你的打。 我错了郡主今夜想怎么罚我都成。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你,面上的欲色不加半分掩饰。 休想!今晚你不许进我房里,就在门口罚站! 换成罚我抱着你睡可好? 莫要讨价还价。 是。 到了夜里,贱狗还是如愿以偿地将他的命根插入了你的花xue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整整一宿,你被迫与他试了好几种yin荡羞耻的姿势。 到头来,你才是吃亏的那个。 (大家,端午安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