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课后温习
3课后温习
孟晚清大四后自己在大学城租了一间套房,宋佳佳则住在隔壁。 她们虽然感情好,可作息完全相反,她属于按部就班、早出早归,宋佳佳作为学生议会长,公务繁忙,时常凌晨未回。 为了不打扰她作息,两人才商量各租一间,偶尔去对方家里串门子便可。 浑浑噩噩回到房里,孟晚清便进了浴室冲洗。 她坐在小凳子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浇熄灼热的身体。 她练舞生涯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整整三个小时的课程,换了三片卫生棉垫,每一片都是湿的,最后还因为数量不够,湿著内裤回到家 难道她身体寂寞了二十二年,开始馋男人了? 温以琛看著她,身体便像著火似地发热,一碰到她,私处的蜜汁更挡不住淌流。 最后一次,她还直接xiele。 她在温以琛的注视下泄身,虽然忍的很好,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冷水冲不掉余韵。 孟晚清靠这墙,双手依循温以琛抚摸自己的记忆,从手臂、肩膀、背脊、柳腰,到大腿,底下蜜源忍不住吐出花汁。 她的手来到胸前,抚摸起白嫩的娇乳。 温以琛没摸,可她感觉得到他总是不经意瞄过这地方。 奇怪的是,她不讨厌他看。 如果那结了薄茧的手抚摸她浑圆 「嗯」声音忍不住溢出。 孟晚清食髓知味,指尖在粉嫩乳晕上打转,不时捻起探出一半的头。 轻轻地捏了捏,渐渐有一股快感向下,集中到了私处。 她忍不住向下探寻。 一双大白腿微开,准确地找到那不争气的蜜源。 珍贵的汁液和水混在一起,不似上课时那般多,她知道里头已充分湿润。 指尖在外阴绕圈,指甲轻轻刮弄。 身体还想要更多,找到花蕊的蒂头。 「哈啊」 按压著蒂头,浑身一颤,指尖打了几个圈,捻压几许,蜜源深处随即淌流一股蜜液。 又高潮了。 孟晚清面色潮红,冷水压不住男人带给自己灼热。 一双眼湿漉漉地望著四周,唯有一根长型的物品入眼。 她拿起粉色电动牙刷,打开按钮,往花蕊一放。 蒂头感受到了震动,鼻息止不住呻吟。 她几乎没多想,完全靠本能,拿著电动牙刷想探入洞口。 xue口百年难得一见地撑开,可电动牙刷的柄太粗,根本进不去,惹得xue里搔痒难耐。 孟晚清总觉得体内空虚,急需一个东西填补。 她仍开电动牙刷,拿了圆柄的传统牙刷,便往洞xue里探去。 探险不过几公分深,就碰上阻碍。 多半是她的处女膜。 她听说第一次刺破处女膜都会特别疼,有些犹豫。 可温以琛带给他的欲望太深,牙根一咬,牙刷柄突刺-- 「唔好棒」 妙的是,她第一次竟然不疼。 大概是今天流的蜜水够多,牙刷柄沾上一点血,但没怎么痛觉。 她把牙刷柄当成温以琛的手指,抽出又插入,嘴里嗯哈地低吟。 柄头每每抵上花心,蜜xue便涌上满足感,停不下来 · 温以琛在电脑前,一双桃花眼凝视屏幕。 他眉目认真,小姑娘舞蹈的身影,一举一头足都不放过。 刚开始,孟晚清确实很认真,可不知哪个段落后,她的表情就不太对劲。 贝齿含咬红唇,视线频频往镜头看,面颊还有著不正常的红。 他本以为这学生是第一次被男性舞师指导,所以表现差强人意,有些分心。 但想起初见时,她说自己是A大舞蹈系学生,认识何翰,便觉得不太可能只是因为尴尬而失态。 直到方才打扫时,看到垃圾桶里出现不寻常大小的卫生纸团,这个疑问才有解。 想不到整整三个小时,她的蜜处就没乾过 温以琛滚了滚喉咙,觉得渴,灌了几口水。 他向友人何翰打探过,孟晚清是个挺乖的女孩,因为长相和身材,大学生涯虽不乏追求者,但从没男朋友。 听说每次拒绝都拿母亲当借口,被传说是个「妈宝」,可仔细了解下,她不过只是因为家里状况,所以较尊重母亲罢了。 这小姑娘乾净得像白纸,至少没什么性经验,竟然没性经验怎会敏感成那样? 正想著,小姑娘传来了讯息。 孟晚清:多谢温老师。 还附上一张黑猫比赞的贴图。 他早些用「传练习视频」及「方便联系」名义,加了孟晚清的私人通讯软体。 小姑娘不知又跟谁约喝下午茶,足足过了一个半小时才回讯。 左上角圆形自拍照吸引了手指去点击。 照片多半是她表演时随手拍的,一头黑发盘在顶上,一双直视镜头的杏眼似乎天生就含著水,配上那微扬的樱桃红唇,特别勾人。 可惜,自拍照只拍她锁骨以上,更值得探寻的美景在这看不到踪影 视频正巧播到小姑娘蹲下的画面,浑圆饱满的乳儿晃入眼底。 温以琛眸色一暗,浑身燥热,好不容易按奈住的分身又挺了起来。 紧接著,视频里出现了个更让他意想不到的画面-- 小姑娘咬著红唇,好似忍耐什么。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导致立脚尖的动作不稳,摔在地上。 颤抖? 温以琛想起孟晚清这一幕确实不太正常,双腿紧夹著跑进厕所。 他本以为她是尿急要如厕,现在看起来似乎没这么简单 深吸了口气,一手握著疼到快炸的分身,一手敲字。 他自缢自己是个绅士,这些年来不搞任何混乱男女关系,尤其是自己的学生。 但这次 温以琛:以后妳两天来一趟,很多动作要调整。 孟晚清:可是学校还有课程 温以琛:平日练一小时,假日一样练上三小时。 孟晚清:这样会不会打扰其他学员? 温以琛:我目前手头只接妳这名学生。 孟晚清:温老师费心了。 他方向手机,看著视频,手随著小姑娘的动作越来越快。没多久,他腰椎一酸,起身对著还未处理的卫生纸团,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