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幼时某日，林音染缠磨着侍药的小哑巴陪她去后山采摘山茶花，她母亲素来喜爱白山茶。

    小哑巴抿嘴铺晒草药，指了指内室，摆手，意思是谷主在里面呢，他不得乱跑的。

    林音染哼了声，她爹每次回来都死缠着娘亲，哪有空管别人。随手掐了根狗尾巴草往后廊走，最近她拜了师，师父要她每日打坐一个时辰呢。

    刚爬上石凳，就听到娘亲的声音，似泣似唉。有些奇怪，林音染站到石凳上，攀着后窗掀开帘布往里瞧。

    前室里莫黎被林道一压在美人塌上，未着丝缕，手扯着林道一的袖袍，喘息不止，求饶道：夫君，轻些，我受不住。

    林道一抱起娇娘子，闻着浓郁的药香，咬上乳首，取笑她：郎中说你最近身子大好，且娘子乃女中豪杰，怎会受不住？   说罢又剧烈挺动起来，一下比一下狠，莫黎抱着他的脖子，檀口大张，紧皱着眉，竟是被cao得出不得声了。

    林道一见她如此娇弱不堪风雨之姿，无端起性，竟压着她纤细的双腿，直接跪在榻上，狠狠坐了下去，一入到底便俯身吻上她的唇，越cao越快，啪啪作响，仿佛要cao坏这般脆弱的娘子。

    莫黎双手紧捏着被汗水浸湿的绸布，刚喘息两声，林道一就将舌头伸了进来，边舔边吸：娘子满身药香，不知下面是否也如此

    不

    由不得她说不。

    林道一抽出rou柄，一路吻到花xue，阴阜粉白毛稀，rou瓣大开，水光淋漓，透着嫣红，像是朵被捣烂的牡丹，成熟而娇弱，狠嘬一口，嫣红更甚。

    莫黎显然不是第一次受此折磨，熟练地揪了揪夫君的耳朵，喘息小声道：可准你，快些，啊

    林道一就等着她这句话似的，闻言直接将舌头伸进花道，快进快出，使劲吮吸rou蒂，双手探上莫黎的圆乳，搓揉捏扁，不时狠扯一把嫩珠，惹得莫黎又疼又麻，尖叫：夫君，夫君

    知她快到了，林道一起身cao了进去，整根直入，双手扣着不盈一握的柳腰：怎么娘子喝的药甚苦，花蜜却是甜的？

    莫黎双颊透红，被cao得说话断断续续，休，休要，啊

    林道一故意在她说话间加速，大开大合，送她到了极致，莫黎全身湿透，又叫又喘，双腿打颤，泪流不止，林道一却未停下来，且越cao越快，臀rou紧绷，咬牙，额上汗水滴到她的身上，又湿又滑，莫黎高潮未过，xuerou紧缩着，他cao得越发狠厉，两人的喘声融到一处，比催情香还厉害，一时二人都有些疯狂，莫黎搂着他的脖子，紧紧贴了上去，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配合着抬臀，一迎一合，许久，林道一狠命抖着臀，死压着她的胯，射了进去，莫黎也低泣着晕了过去。

    外面林音染才看了一小会儿，正疑惑爹娘在干嘛，就被小哑巴捂着嘴拽走了。小哑巴年岁十三，初懂些人事，知晓这是不能听不能看的，朝林音染一个劲地摆手，叫她别再过去，林音染不甚感兴趣地哼了一声，也不同他分辨：我找师父去

    秦如霜正练剑，见她来了先考教功课，林音染边甩狗尾巴草边回答，好容易结束考问，又被拉着打坐。

    注意凝神，背挺直，腿不要晃，手不要动

    凝曲心法讲究心神凝练，需日日稳固，沉淀。

    四面的风吹过竹林飒飒作响，几片竹叶落在林音染头上，她却浑然未觉，见此，秦如霜笑着点点头。

    太阳西斜，姜许端着几杯酸枣茶沿着竹林边的石板路，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远远地便瞧见一大一小坐在竹榻上正打坐，眼神愈加温柔。

    一个时辰刚到，林音染就起身，闹着要吃马蹄糕，秦如霜睁眼便看见四师弟端着杯茶，倚着竹子，朝她笑：这小丫头聪慧过头，功课随便应付便能对答如流，让她练功一个时辰，一息不差，心里装了个滴漏似的

    秦如霜看着爱徒吃马蹄糕，点头又叹息：少时看大，真怕她慧极必伤

    姜许轻笑，凑到她身边：想那么远做甚，她自有她的缘法，真到那时，我信她能化险为夷

    秦如霜喝了口枣茶，皱眉：放了蜜？，她喜淡，不爱蜜茶。

    见远处林音染正和婢女笑闹，姜许抚上秦如霜的后腰，轻轻按揉，凑到她耳边：晨起时，不是说全身无力么，放了点蜜与你补补   秦如霜睨他，脸颊泛红，羞恼：你   ，要不是他昨晚要得太狠，她也不至于早起无力，最后还是他给穿的衣裳！

    师父，师叔，你们说什么呢？

    姜许蹲下，笑着替她擦去嘴边的糕点：我正和你师父说，哪日领你出谷逛逛

    当真？林音染眼睛都亮了

    自然秦如霜也点头

    饮月谷虽美，呆久了也无趣，习武之人也要历万事，看百态，于淬炼心境有益。

    得了爹娘首肯，第二日林音染便跟着二人出了谷。

    以往他们都是在附近的村镇逛逛，这次二人带着林音染出谷，直接走水路到了旧水。

    旧水是离饮月谷最近的大城镇，繁华喧闹，林音染看着两边的商楼，摊贩，琳琅满目，一时目不暇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她住在谷中，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鲜活繁荣景象。

    进了一家酒楼，店小二见他三人气貌不凡，穿着讲究，忙笑着迎上来：几位是要雅间？

    姜许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牵着林音染，朝小二道：你们花朝可还空着？去那吃

    空着空着，您几位这边请

    店小二利落地先上了四味干果和四味凉菜，才问道：您几位吃点什么？

    先上一碗芙蓉蛋给这小丫头垫垫肚子，一路上闹着肚子饿

    好嘞

    早有人守在雅间门口，下去传话了。

    小二极有眼色，殷勤地指着一盘果rou，弯着腰哄林音染：客官可先尝尝我们新出的蜜丝桃条，小姐们都喜欢呢

    林音染尝了尝，眯眼笑道：酸甜脆口

    小二眉开眼笑，竖起大拇指，赞哄她：小小姐看着年纪轻，没成想是各中高手呢！

    姜许看了秦如霜一眼，还有鸡汤笋丝，清蒸鲈鱼，白灼虾，清炒时蔬，再来一壶上等雪花酿，林音染放下勺子看向这边，对了，还有我们音染喜欢的糖醋排骨

    林音染这才重新拿起勺子吃芙蓉蛋，鲜嫩滑爽，吃完已半饱，等着糖醋排骨的间隙，让师叔抱着她透过窗户看街景。

    极目远眺，远远处有座高楼，窗门紧闭。

    那是什么地方？林音染指着那处。

    那是姜许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解释。

    是什么？

    是座乐坊

    乐坊？是唱戏的地方吗？林音染来兴趣了

    额，算是吧，姜许看向楼梯口，这琅玕阁现在上菜速度远不如以前了，一时又给秦如霜打眼色。

    我想去看看，师叔带我去看戏吧   果然小丫头没那么好打发。

    你年纪还太小，人家不许你进去呢，再过几年的

    林音染乖巧点头，没说话。

    好在菜来了，姜许以为小丫头被转移了注意力，松了口气。

    秦如霜见状，只笑，不语，姜许举杯喝酒，抬眼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有些危险。

    秦如霜一下就懂了，咬着筷子低头吃菜，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