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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遍……呃……”徐珮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热吻,男人直捧着她的脸儿搅弄勾逗她的唇舌,好一会儿才松开,舌头一寸寸地舔着徐珮的脖颈,男人又不住轻笑,“小性,才一小会儿又不乖了……”徐珮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只绯红着脸不敢再言语。如此算是把陛下稳住了,中午十分又服侍男人用膳,徐珮难得乖觉顺从倒很讨男人欢心,男人也破了例,白日里便让宫人端了酒来。皇帝跟前的大太监跟了陛下多年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主意,便把甜酒换了更上头的暖情酒。可怜的徐珮哪里知道内里乾坤,盒子里媚药还未用上,自己先着了道。几杯暖情酒下肚已经受不住地觉得浑身又热又痒,抚着自己guntang的脸儿瞧着陛下,徐珮只泪汪汪地瞧着男人,眼睛里满是魅惑之色。“陛下……妾……失仪了……”说着便把脑袋搁在男人肩头,轻轻地对着男人吹着气,那脸儿绯红得如春桃一般!“唤朕夫君……把衣裳脱了,如何?”深宫囚妃(公媳)春酒暖情融人心一时间徐珮整个人有些迷糊,将眼前的皇帝陛下看成了夫君安王,那双眸子越发多情起来,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夫君……夫君……珮儿好想你……”“你……”明白徐珮是把自己当成安王了,皇帝有些恼可又觉得她现下这般多情娇软的模样好生可爱,也不计较了,只勾起她的下颌与她对视。“可是xue儿又痒了?”“珮儿哪里都痒,要夫君挠……”脸儿蹭着男人的手心不住撒娇,徐珮只半眯着眼撅着嘴儿说着。又朝着男人挺着自己那rourou又香又软的胸脯。只把皇帝看得血脉喷张喉结不觉动了动,下体又硬又烫。“你这丫头!”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早发脾气了,偏偏是这个美人儿,哪里舍得欺负她!搂紧那有些娇小单薄的人儿,皇帝不住低头含着她的唇儿一阵吸吮,又伸出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檀口微张地承受着男人那强势而霸道的吻,徐珮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好生温暖。她甚至在把手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悸动的脉搏,她竟从来未曾感受到这般为自己情热的夫君,不禁有些奇怪。一吻过后,两人深情地对视着,男人被她灼灼得目光看得有些奇怪,只将她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怎么了?”“夫君,夫君,今日心跳得好快……吓着人家了……”贴着男人的心口,感受着那猛烈的心跳声,徐珮好生娇憨地说着,却引得男人不住发笑。如此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欢愉交媾。待徐珮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入夜,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忽地瞧见正在案几片批阅奏折的陛下,浑身酸软地坐起来,徐珮才回忆起下午那场激烈的交媾,不禁涨红了脸!自己竟然,竟然把陛下看成了夫君,百般讨好,甚至主动张开双腿手指拨开xue儿邀请男人进入……一时间徐珮羞得满脸通红,忙起身打算找件遮羞的衣裳,男人也发现她醒来,只轻笑着瞧着她那羞臊模样。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跟前将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并搂着她的纤腰让她面对面贴着自己。徐珮一时羞臊难堪,忙捂着自己的心口,皇帝却低头轻唤她一声:“夫人……”“陛下……”心虚地用手臂抵着男人的胸膛,徐珮一时无地自容,只不住摇头。“臣妾该死,臣妾僭越了……”“不,只要你愿意,朕会为你选个更高贵的出身,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中宫夫人,成为朕的皇后,如何?”不同于安王的汨汨爱语,皇帝陛下是那样直白地对她吐露心声,徐珮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又觉得两人身份尴尬,只低头不语呐呐道:“妾得去沐浴,浑身粘粘的……”“你这磨人精……偏偏吊朕的胃口……朕让桃心给你拿新亵衣去了,先让宫女扶你到浴池吧。”闻言,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犯糊涂!自己可是安王的妻子。“可朕还是希望,你能做朕的皇后……”紧搂着徐珮的腰肢,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只吓得徐珮一阵激灵,她不能!如此算是脱身到了浴房,徐珮只虚软地倚在浴池边上任由桃心为自己洗身子,瞧着那一身情欲痕迹,徐珮只不住轻咬自己的手指,又低声问:“桃心,今儿十五了?”“主儿可又忘了,今儿已经十七了。于是这几天月亮大您都记错了。”闻言,桃心只轻笑着回话又小心地伺候起主子。“十七了……”眉头紧皱地捂着下腹,徐珮只觉得一阵心慌。心中想的是,月信竟迟了十日这是从未有过的。“唉?我隐约记得主子您这个月信还没来……”“还没到时候。”徐珮忙紧张地应话。又觉得xue儿有些疼,可能快来了吧……该来的,若是不来……自己可就……再见不得人了!而立在珠帘外的皇帝陛下听见她俩的对话却不住暗笑,拿起手中的密函闻了闻,上头留着徐珮的淡淡幽香,这丫头可真憨。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得让太医瞧瞧她可是有了自己的种深宫囚妃(公媳)言语试探王妃触怒陛下委屈沐浴过后,在宫人的侍奉下穿上那几乎透明的亵衣长袍,长长的乌蓬蓬的秀发披散着,只绑了个低垂的发髻簪了一小朵海棠花,一脸娇羞的徐珮直捂着心口不安而拘谨地来到皇帝陛下跟前。后宫之中为方便皇帝临幸,那亵衣底下是没有肚兜的,现在徐珮这么穿整个人跟全裸并无分别,她从来都不曾如此不规矩过,只羞得脸儿发烫,却照着嬷嬷教的规矩侧坐在长榻的踏板上,举着一盘糕点服侍陛下用点心。虽说是踏板其实跟那长榻是差不多高的,男人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手拿起一块白玉兔子糕递到徐珮嘴边,徐珮却颇为尴尬地婉拒。“陛下,妾身不吃甜食……”“哦?是吗?那你的嘴儿为何这般甜?”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故意贴着她的嫩唇低语。“好甜的嘴儿。”说着,男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方大红的鸳鸯流苏盖头,遮在徐珮头上,一时间徐珮紧张得不敢喘息,直捂着心口,他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