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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珮低声问道。“我想找个人说说话。”“嗯!”徐珮此刻觉得呆在凌威身边反而安心些,可现下她已经出来够久了,只得回去。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随便走走,慕容瑄便立刻让人四处找了,待她走到勤政殿外,男人一把将她抱起来,仔仔细细地瞧着她。“你还去了哪儿?朕都快找疯了。”“我四处走走……”徐珮感觉自己仿佛在梦中一般,看所有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她知道那是第一次发作。有些绵软地倚在男人怀里,徐珮第一次对他没有厌恶感,也并非没有厌恶感而是那毒药所致,让她对什么都很亢奋,不能自己。见女人面泛红光地瞧着自己,一对桃花眼雾蒙蒙的,男人兴奋极了,顾不得其他便带她去用膳,接着把她带到了温泉池里沐浴。轻轻解开她的腰带褪下那雪白的宫装,瞧着那白璧无瑕的身子,那对浑圆的乳儿,男人兴奋不已。“可是母后开导了你?让你想通了?”“嗯……妾身要多谢太后,让妾身得以解脱。”微微一笑,徐珮举起她那还包着的手腕给他看。“仿佛都不痛了。”男人不住轻笑,“不痛就好……朕帮你洗身子,待会儿咱们……继续造娃娃好吗?”慕容瑄对着她总有化解不开的欲望,无时不刻不想着占有她的身子。尤其是难得她这般温和地同自己说话。“陛下高兴就好。”此刻,在徐珮眼中看见的并不是慕容瑄而是先皇。挺起身子那变得红艳的嘴唇稍稍贴着男人的脸颊,徐珮有些紧张地蹭了蹭男人。她的皇帝陛下最喜欢自己这般,似有若无的勾引。慕容瑄却被刺激得兴奋极了,一把捧着她的脸儿含着她的唇舌一阵热吻。他感觉自己那乖顺可爱的小珮儿又回来了,有些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液,男人把她搂得紧紧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又轻轻咬了咬她那香软的舌尖。不多时两人便交缠着一齐进了浴池里。怕她的手腕碰到水,男人让她攀着自己的肩头,脑袋埋在她的颈子以及乳儿上舔舐轻咬着。不多时那根roubang便硬挺地抵在她的媚rou缝边上。有些忘情地扭着身子,徐珮只轻声唤着男人陛下,男人一时有些激动复又抬起头认真地瞧着她。“唤我瑄,好不好,我的珮儿……”忽地,徐珮清醒了些,有些僵硬地瞧着男人,她忙想着逃开,一把撞开了男人,她这一举动惹怒了慕容瑄,男人这才明白她把自己当成父皇了!一把将立在地板上的徐珮摁倒,男人十分气恼。“你刚才勾引的是谁?”徐珮只别过脸去,不回应他。可脸上仍泛着红霞,桃花眼雾蒙蒙的噙着水汽,那魅惑人的娇喘不住从她口中流泄出来。男人不住轻骂一声,借着温水的滋润直接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了她的媚xue里。“呃……呃……”一场名为欲望的煎熬又开始了,徐珮无力反抗,体内又有那醉人的毒药作祟,她默默地臣服在男人身下,又是那狂暴的蹂躏jianyin,她感觉到男人对自己的需索一次比一次无度,折腾的她死去活来,不同的是,她似乎感受到了快感,她睁开双眼,仍是雾蒙蒙的,她瞧见的先是陛下接着又是太子殿下,徐珮忽地抱紧男人的背,低泣道:“琰,……琰……”深宫囚妃雷霆雨露皆恩泽从未有过的暴怒越过了慕容瑄的理智,他放肆地yin弄着徐珮,内心却是空落落的,那个从小苛待他们的父皇,那个子凭母贵一事无成的太子,有哪里比的上他的?为什么他的珮儿会不爱他了!把他当做泄欲的替身!身体上是纵情后的满足感,内心却是空虚的,把被cao弄得昏死过去的徐珮抱到床上,慕容瑄不住抚着她的脸颊,他并不打算让宫人帮她把衣裳穿上,就这么赤裸着同她一齐并排躺着,又觉得不够满意,又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脸贴着她的脸,假装像从前那般恩爱似的。翌日早上,徐珮恍惚地从梦中醒来,慕容瑄往宣政殿议事去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律起来,在侍书的服侍下洗漱穿衣,她难得肯吃了点东西,同陛下那时的症状一样,她昨夜里的事忘了许多,但同凌威约好的时间她却没忘。午膳时分,宫人特地送了慕容瑄指名给她吃的菜,又加了一句,“陛下让奴才转告一声,他今日宿在凤仪宫,月主子那儿。”“哦,”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徐珮让侍书拿了一把金瓜子给他。“让陛下尽兴些。”若是换作从前她一定会难过伤心,现在却是无所谓,他俩并非彼此的良配,如此才是最好的。这般想着,徐珮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略休息了一会儿便往荷花南池那边去了。让她不开心的是,凌威今日忙并不能赴约。徐珮只在池边转悠了一圈,却远远瞧见不远处柳树下立着一名男子,不论容貌身形几乎与先皇一模一样,她几乎愣住了,不多时一只兔子蹦到了她脚边,男子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哦,那不是先皇,男人不会这般微笑,他从来严肃。“它是我养的,叫长耳。你是……哪个宫的?”男子慢慢走过来,把他的长耳抱在怀里。徐珮有些好奇地抚了抚他的兔子。“您是……齐王殿下?”虽说眼睛看得不真切,但诸位殿下里生得与先皇最像的便是从前的皇长子瑢,也就是如今的齐王殿下。“嗯。”他一直被软禁在皇宫里,近来才解了禁制,将近七年的圈禁消磨了他的气性也蹉跎了他的时光。此刻在他前面的是一位身着素服的美人,不施脂粉却长眉入鬓,明眸皓齿,一对桃花眼好似雾蒙蒙的,漾着一汪春情。“我,我可以摸摸殿下的脸么?您仿佛让我看到了……陛下……”说着,也不等男人开口,那小巧的双手带着些许美人香抚上了男人的脸。男人有些反感,他知道那句“陛下”指的是自己的父皇,而她,显而易见便是那曾经的宸贵妃。不知为何男人却没有推开她,而是略低了低头让她摸摸自己。果然,和陛下一样的棱角,徐珮不住点点头道谢。“我可以去你那儿瞧瞧吗?从前听宫人们说过,您那儿养了好多鹦鹉还有鸽子,火鹤。”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