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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干头发的水珠顺着计盛宽大的胸襟往下落,一路落到那片被白色浴巾包裹住的地方。随后那里rou眼可见般的鼓起一座小山包来。 白水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计盛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他带着一缕缕好闻的沐浴露的香味儿到她面前。 也只是刚刚说了几句话而已,没想到他硬了。 饿吗? 计盛还在擦头发。 什么?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来,非常不解的抬眼看她。 我问你饿不饿?白水回答的语气变得凶凶的。 你怎么突然这么凶? 意识到确实有些凶了,白水咂咂嘴继续说:那吃螺狮粉可以吗? 计盛还真就不懂了,那是什么东西? 白水忽然笑得贼兮兮的: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一会儿必须吃完!不能浪费啊! 嗯。他接着擦头,半干着他不舒服。 白水进了厨房,至今脸上还挂着笑。 螺狮粉螺狮粉!螺狮粉可是个好东西。 她等着把水煮开,闲余的功夫她需要听会儿歌,让自己更为放松,心情更为舒畅些。 Do you remember the summer of fourteen 一首英文歌旋荡在整间厨房里。 而计盛在歌曲播放到第三句时,已经倚在门框边上了。 他脖子上挂着湿漉漉的毛巾,一开口竟然是沙哑低沉的声线:你在听什么歌? 白水并没有对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反而很自然的回答:Please Love Me。 Me too。 ???白水把粉下锅里,下好后又用筷子在锅里搅了搅,这才转过身去看着他问:你怎么回答了?我没有再问你。 白水记得刚刚计盛明明是问的英文歌歌名啊。 嗯。我只是下意识的想回答你。 白水看计盛一脸单纯样也就不想说什么了。转而抓住他的手腕,借他的力把自己整张脸往他唇边送。 边送还边说:要不要搞点特别的? 她说完唇接着贴上他的唇,蜻蜓点水点了一下就转到他喉结处。 计盛喉结轻轻滚动了两下,白水突然露出邪恶的眼神张大嘴巴咬上去。 没有舔吸,而是活生生在咬他的rou。 反观计盛的表情,他也只是眨了眨眼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下体随着白水的靠近早已经蓬了起来,白水这就伸手往下来,要去抓他的东西。计盛直接把她要犯事儿的手抓住并抬起来,闲着的另一只手去捏白水的下巴:你摸了你要负责。 白水笑着说:我负责。 旋即计盛把她抵在厨房拉门门边上,让她倚在上面。 白水还是伸手把他东西抓住了,这根巨物倒是烫的她手心热得很,她不能松。很快她单只手隔着浴巾开始taonong那根东西。 计盛脑袋埋在她的锁骨那,吐着舌尖在她上面转圈圈。 直到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她才把手里的guntang巨物松开了。两只手一并推他的臂膀,想把他推开。 此刻的锅里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不一会儿熏得天花板上都是热气,还有水珠往下落。 锅开了。 白水喊一声,计盛没应也没停,转而一只手要去剥她的浴袍,手要去捏住她浑圆的胸。 白水见状又喊了一声,这次的声音夹杂着浓厚的不悦:计盛!锅开了!锅里面还有粉呢!水熬干了怎么吃啊! 感受到白水气冲冲的,计盛这才放开她。可他一副明显吃不饱的样子。正当白水还纳闷计盛这样咋这样时,水咕嘟的声音再一次将她拉了回来。 她紧忙上锅前查看。 还好还好,看着只是粉煮的过了点。 白水把火关了,开始一包包撕开往锅里面放调料。最后才是灵魂汤汁,虽然一小包,但这是精华。她撕开,厨房里接着布满了nongnong的螺狮粉的臭味儿。 其实真的很香的,只是很多人闻不上来这味儿罢了。 计盛皱着眉头过来了。 白水乐呵呵地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香? 计盛真心回答:很臭,很冲。 她长哦一声,随后把火打开,把盖子扣上:如果你不在,我就把盖子开着了。这味儿太香了! 计盛没反应,他自动离开了厨房。见他走了白水脑袋探出厨房问他:那你还吃不吃了? 吃。 白水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