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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在儿大ZT子是罗睺那里还是韦孔塔的毗湿奴那儿?”我瞳眸一缩,停下脚步。“喔,我倒是忘了,你现在已不再是阿修罗族的公主,不过……真没想到,你竟能攀上毗湿奴。”他缓缓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撩起我的长发低头轻嗅,亲密又轻蔑地继续道:“花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贪婪。”我浑身僵硬地迈不开步伐,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道:“你放开我。”方才推门的一瞬,我就如被催眠了一般不能自已地走进屋内,后来那些羞耻的回忆让我脱离混沌,猛然清醒,可此刻却又被定住了身形。“你还没回答我,要去哪里?”尤洛伽极有耐心地顺着我的长发,垂着眼,细看着我。他目光眷恋,却又含着矛盾的鄙夷,同样他的话让我不禁自嘲,如仙人一般的尤洛伽竟然也说出和罗睺一样的话,他们都认为是我用尽了手腕,攀上了毗湿奴。“与你无关——”我越想越是不忿,遂硬着语气回答,但见他瞬间黯淡下去的神色,却又感到一阵无力。当初,我不欲与他纠缠,半是羞辱地让他知难而退,在他心中我早已坐实了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可曾经他与我亦师亦友,更护我良多,后来脱轨的关系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糊涂账,而我在这其中并非毫无责任。思及此,我更感疲惫,只得低声开口,“尤洛伽,如你所见,我已不再是皇族公主,并且,我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他却冷眼看我,淡漠地勾唇,“所以你打算和毗湿奴走?”我心中一郁,缓缓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却不追问缘由,只道:“那你如何离开?”再用一次月之石?没有黑雾的庇护,我就算拼着无比渺茫的希望,逃到修罗道或是鬼道,可同样是在罗睺的势力范围之内,去上三道无路——思及此,我不由得目露茫然,抿唇不语。尤洛伽见我这番情态,目光微闪,若有所思,他手指卷起我的长发,垂眸温言,“不如,我带你走。”我心下略惊,抬眼看他,却是疑惑重重。此次舍脂回门,阿修罗族明里盛宴相迎,歌舞升平,实际上却是严加戒备,听大哥质逻伽讲,这圣殿结界由大巫祝连夜重铸,集巫祝一系之力,还有罗睺亲自坐镇,可谓坚固无匹,更不论布置在明处和暗处阿修罗军,现在的圣殿,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可是,失踪了许久的尤洛伽却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突然出现,还如此洞悉一切,迟钝如我,也嗅到了其中的异常,我不由得目露疑色,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动了动唇,道——“尤洛伽,你究竟是谁?”第三百三十九章尤洛伽的欲望(一)尤洛伽略是一愣,眼帘微垂,敛去了神思,同时手指也从我的长发不动声色地移至了脖颈。他面色微沉,清俊的容颜异常疏离,他眼神淡漠,手指亦在我脖颈摩挲、游移,似乎在思考,又似在选择——看着他的模样,我心头一颤,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难道你是天道的人?”我几乎不加思索地开口。只见他目光微闪,看着我疑中带惊的模样,勾起嘴角,笑哼着,“还不算太笨。”我微微瞠目,没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天道在修罗道的jian细,安插在阿修罗皇族内部,逃过了罗睺的眼线,更成为下一任大巫祝的继任者,如此之深的隐藏,竟然这么轻易地在我面前暴露,那接下来,是不是——这时,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蓦然一紧,我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不要杀我!”却见他睫羽轻颤,手略略停顿,接着拉出了我卡在衣襟后的长发。“公主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当初是哪儿来的勇气逃离圣殿?”尤洛伽轻轻一叹,语带怜惜,他目光如水地看着我,完全没有被揭露后的仓惶。“你……”我惊疑不定地看向他,瞳眸紧缩,不敢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这时,尤洛伽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手掌扣住我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蓦然拉近了距离,我眼前一暗,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唇就被彻底封住。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我的鼻子被他直挺的鼻梁侧压着,唇亦被他柔软的唇轻轻咬着,重重吮着,连舌头也伸了进来。“唔……”我皱着眉欲图闪躲,可尤洛伽没有解开定术,他一手紧搂住我的腰身,另一手扣着我的脑袋,越吻越深。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被堵住,鼻子也被半压着,我呼吸困难,喉间不由得发出“嗯嗯”之声。可我这欲意拒绝却又像极了勾引的声音,直接挑逗了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腰腹间一硬物轻顶着,我头皮发麻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不久前我才与毗湿奴翻云覆雨了大半宿,现在下身还微肿着,体内体外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如此这般的我怎么可能再与尤洛伽发生些什么!可尤洛伽却是愈发动情,那冰清玉冷的仙气未退,眼底又多了一抹灼浊之色,暗中芳华,离了远寂的孤冷,缠着几许情思欲意,拨弄得我心弦轻颤……我颤抖地闭上眼,齿间用力,重重地咬了下去——一口腥甜。下一瞬,他猛然离开了我唇,眼眸一缩,盯着我同样沾了血的脸,面上迷情立退,溢出一抹寒霜之色。半响,他舔去了嘴角的血迹,突然低低笑了出来,我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心中正在打鼓,可下一刻却被他拦腰抱起——“你做什么?放开我!”我惊慌。尤洛伽垂眼看着被横抱在怀中的我,面色极淡,眼神却十分幽深,“在下方才看走了眼,公主的胆子倒是不小,不过这爪子也该磨磨了。”说罢,便向后院走去。两重房门在他的步伐间嗖然敞开,寒冷的夜风灌入屋内,吹散了那一室旖旎。他在后院的温泉池边站定,我心下微凉,身上定术未除,若他将我丢进池里,这没及腰深的池水,足以让我灭顶。脑海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我只觉身子一轻,竟真的被他“扑通”一声丢了下去。泉水呛入口鼻,顿时疼得我大脑发懵,我想挣扎游动,却只能任由灭顶。心中充满恐惧,我疯了一般使出全力挣扎,下一瞬,束缚身体的力量消失了,我手脚并用地从池中爬起,一连呛了好几口水,趴在池边的石头上虚软狼狈地喘息着。隔着稀薄的雾气,尤洛伽仍旧一脸淡漠地站在池边,他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挣扎的蝼蚁,甚至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