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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六道轮回且有与我罗睺一般相似到让人无从分辨之人?那花葳就是我吧?就算我轮回之后,仍旧是你的爱人!”我当场愣住——为他狂妄笃定的语气,和一语中的的猜测!我盯着罗睺,头皮发麻,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他亦睨着我,将我的哑然无措通通纳入眼底——忽然,他垂下眼帘,低头,轻吻上我。唇瓣柔软的触感传来,他沙哑道:“皇姐,我说对了吧?不论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我的……”说罢,更加深了这个吻,吸去我口中所有的空气。我一阵晕眩,内心百感交集。罗睺和花葳本就是同一个人,不论是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都是如此聪明跋扈,难缠至极。“花葳,花怜……呵呵,皇姐,看来到了后世,我们仍是这般罔顾伦常,既然如此,那为何总想着逃?你不知无论你躲到哪里,我总是能把你找出来……”他边说边吻,愈发动情,最后干脆将我一把抱起,向帐内床榻走去——他压着我摔倒在床上,重重吮咬着我的脖子,开始拉扯我的衣衫。而我,在这陌生又熟悉的亲昵中,竟然有些恍惚。花葳也好,罗睺也罢,都是我曾经放在心底的人……“我让你退兵,并非为他人所使。”我推开罗睺,伸手压住被掀开的裙摆。罗睺一顿,手从我裙摆下抽了出来,他捉住我的腰,一个旋身,摆弄着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身,另一手插入发间扣住我的后脑,他用力吻着我,胯下灼热的突起顶着我分开的腿心。“这一战,阿修罗族为何会败?”他不甚上心地开口,将我的臀压向他的胯间,厮磨耸动。“因为……搅拌乳海之时,阿修罗一族喝下了假的甘露。”我被蹭得花底发麻,音调发颤,想要与他好好言谈,他却手口并用,一万个不配合。按说这攸关一族存亡的大事,英明如罗睺,应是详加询问,仔细斟酌。哪想他却越发过分,哼了哼便隔着衣衫,湿咬我的乳尖,手更伸进臀后,向花底摸来。我一颤,下意识夹紧腿,可我正跨坐在他身上,又如何能合得上腿?“皇姐,你湿了……”罗睺低哑笑着,含着一缕得意,一丝急迫。我细细喘息,眼儿湿润,小腹似有一把火在燃烧。下一瞬腿间一凉,薄薄的小裤被拨去了一旁,一个硕大灼热之物抵了上来,那物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瓣与花珠,又急又燥地就要向上顶。第四百二十八章他之退让“停、停下,我不是来和你做这的身体被撩拨得发软,但心中却再明白不过,我与罗喉之间,早已是陈怨已深。第一次逃离圣殿,便是永不回头的决裂,哪怕他再来寻我,哪怕他要娶我,哪....“给我吧,皇姐,我渴你渴得疼了。”他牢牢抱住我欲抽离的腰身,脸埋进我的胸口,那瓮声瓮气的语调,似在撒娇的模我推在他肩头的手一颤,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方才帐外的几道人影。欲望迅速冷却,我笑了笑,垂下眼,不太有所谓地开口,“皇弟连打仗都有妃子随行,这般享受,又怎会渴欲?”说罢,推开他的手更加用力。罗喉一愣,从我的胸前抬首,他紧皱着眉头,眼中有几分暗沉的纠结。“难道不是?”被说中了痛脚?我扯了扯嘴角,别过脸冷笑。下一刻,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向前一扑,欲将我压倒在床上一一见他想用强,我下意识地祭出防御阻挡。罗喉见我用神通与他抗衡,脸色一暗,右掌陡变黑色利爪,徒手穿过了我的护持!那锋利的鬼爪一把扣住我的脖颈,向下一压,插入身下床榻,将我死死钉在床上!我动了动,发现那制住我的鬼爪甚是强横,竟一并限制了神通的施展。我当下没辙,放弃了挣扎,只拿冷眼看他。却见罗喉泛着血气的金眸幽幽一闭,他低下头,舔了舔我被划伤的脖颈,哑声道:“.....吵,不要再跑了,我追得很累,我怕下一次我会忍不....”他的语气很轻,语速很慢,竟似有一股脆弱溢出。若不是被扣住了要害,若不是太了解他,被这样一个傲慢又邪妄的男人拥倒在床,应是许多女人都难以拒绝的吧?就连我,曾经也是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一再期盼,一再自欺欺人。“忍不住什么?”我冷漠的笑意更甚,“因禁我还是杀了我?”闻言,他身形微顿,睫羽轻颤,在营帐幽暗的光线下,竟无端生出一丝苍白。瞧他这模样,动作虽是狠戾,可神色间却有一丝被辜负的痛色,我的怒火顿时枯槁,忽觉当下讽刺又无力。我垂下眼,低低开口,“罗喉,我没有母族的后盾,也与你孕育不了子嗣,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任何一样东西,同样,你也给不了我要的,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话音一落,但见他脸色愈发青白,他的唇抖了抖,扣住我的鬼爪在下一瞬恢复了正常的模样。松开我的脖颈,他的双手用力握住我的双臂,将我牢牢禁锢在床上,那力道,让我生夜’亦让他的节泛白。忽然,他低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柔软的发丝搔弄得我有些痒,我偏开头,却躲不开这份略带苦涩的亲昵。“战争结束后我就驱逐婆坦多,我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这样还不行吗?”这样还不行吗?这卑微的言辞,几不可闻的音量,让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骄傲如他,狂妄如他,残酷如他,第-次,在我面前如此退步一“那子嗣呢?”我听见自己低哑又颤抖的声音响起。“不是还有质逻伽。”大哥?这酷爱权利的男人甘愿让别人的子嗣来继承属于他的一切?“大哥的第二个孩子即将临盆,届时过继来做我们的孩子。罗喉轻轻啄吻着我的耳朵和颈侧的肌肤,声音低沉柔哑。而我,则在接踵而至的惊愕当中,彻底说不出话来。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在我已经彻底放下后,又悄然出现在掌心。我应该喜悦还是惆怅?然而此时除了不可置信,心中更多的却是百味陈杂。罗喉压着我,丝毫没有松开力道,可一手却向下探去,摸进了裙底。我的呼吸一窒,之前因挑逗已湿透的底裤再次被拉扯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着娇嫩的花蕊,然后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