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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閻昊回歸

    

第23章 閻昊回歸



    午夜,閻毅趁著陶昕瑀熟睡之際,起身穿戴整齊後,走出了公寓。

    而在同一時間裡,閻昊快速地處理完赫氏與白氏之間的紛爭後,立即下了易地魔咒,瞬間就來到他和妻子同居的公寓臥房裡,他輕輕地換上了睡衣,然後上了床,將熟睡的小身軀深深擁抱入懷。

    他的妻子,只和他做過一回,他便被亞斯特的國事給耽誤了三天,這三天他感受到弟弟與妻子之間熱烈高潮的歡愉,讓他有些焦躁難安。

    弟弟瘋狂使用著妻子,妻子在弟弟耳畔難耐呻吟的啜泣,這些種種都讓他知道,無論是他還是弟弟的性愛,都讓妻子無限地沉淪,無法自拔。

    閻氏的共妻使用方式,必須以隔日輪流行房為基準,月圓之日可進行雜交共媾的yin逸之禮,可使閻氏魔力累積強度,若是能夠在能量水晶前行此yin逸之禮更好,水晶的能量會翻倍增強,他和弟弟的魔力也會得到翻倍的增長。

    赫氏攝政王在月圓之日都會在紅色水晶前進行數十名貴族共享女體的獸慾雜交派對,為的就是想快速增長能量,又能增加受孕機率,野心極強。

    可他們如此激進的做法別說人類女子,就連魔族女子都快消受不起,人類女子若是不堪cao用的,甚至於立即身亡在這樣的狂歡派對,讓他極為頭疼,因為只要人類女子死亡,他們赫氏就會隨意丟棄於人類領土,造成人類對於魔族的恐懼與不諒解,這樣一來,他又該怎麼讓懷裡的妻子接受自己?

    原本他不怎麼在意赫氏的暴行,可是現在對他來說,勢必是不能再這樣縱容下去,否則他的小妻子是絕對無法承受他是魔族的真相的。

    赫氏的攝政王赫雲是個極度陰沉狡詐的男人,他善於心計,不好溝通,閻昊這兩天與他單方交涉,有些疲憊。

    又因為赫儷是赫雲名義上的meimei,赫雲也為了想讓赫儷嫁給他的事與他糾纏了許久,讓他有些不耐與煩心,他在心裡深深嘆息,當初就不該挑選赫儷成為排解的對象。

    赫氏一族亂倫雜交,血緣關係極度混亂,原以為赫氏聖女是個清高的女人,誰知,赫儷成為了他的排解對象之後,又私下與赫氏貴族進行了一對二十人的瘋狂雜交派對,她這個女人的性慾強得驚人,承受了二十個男人的摧殘蹂躪後才得以滿足,其中一人就包括了她的兄長赫雲。

    事後,赫雲運用自身的魔力修復她的私處,將她被狂亂使用的鬆垮陰部復原成如處女般的白嫩緊致,讓她持續裝作清高的模樣和他保持著排解慾望的關係,就是希望她能夠在這段時間裡,懷上孩子,坐上閻氏的后位,於是他開始知道赫氏的居心叵測,他便立即斷絕和赫儷的關係。

    閻氏不是赫氏,只要有孩子便成,能夠不管孩子的父親姓啥名誰,閻氏的孩子只能是閻氏兄弟的血脈,也只能夠讓妻子傳承與繁衍,這就是閻氏與赫氏的不同。

    閻昊十分珍惜地擁著妻子,他就要她一人,誰都不行,他已經被她美好的身體給馴服,他開始希望能夠早一日將妻子帶回亞斯特,日夜和她繁衍,一日都不願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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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陶昕瑀從早上起床後就特意留心丈夫的一舉一動,鉅細靡遺。

    然後,她發現閻昊從這兩、三天的風趣、熱情,又轉變成了清冷、斯文的態度。

    清晨時,男人狠狠要了她一回,那強勢裡帶著一絲柔情的性愛,雖然也炙熱煽情,卻不再如同前幾天那般滿口腥羶之語,逼著她說些難以出口的情色愛語,讓她此刻腦袋裡依舊渾沌不清,摸不著頭緒。

    若是閻昊擁有雙重人格,那麼這是一種極度嚴重的精神疾病,是一種精神分裂與缺陷,這是必須趕緊去精神科就診的。

    可是,對方在婚前並沒有表明他有精神疾病,她不相信閻昊會這樣隨意欺騙她,若是他沒有刻意說謊欺騙,那麼會不會是他自己也不曉得自己有這樣的精神疾病呢?

    陶昕瑀想了各種原因來說服自己,想得她頭都痛了起來,於是,她打算到街尾的老屋手沖咖啡買杯咖啡來醒醒腦,她拿著錢包,問著身旁的閻昊:

    「昊,我要去買杯咖啡,你要喝嗎?」

    此刻閻昊的眼睛正專注地盯著電腦,眼角餘光見妻子拿著自己的皮夾要去買咖啡,他一邊回應一邊從口袋裡拿出鈔票交到她手上:

    「用我的錢去買。」意思是他也要,但是要用他的錢買。

    隨後,陶昕瑀手上的皮夾立刻被閻昊沒收,讓她心裡立刻溢滿了一股暖暖的感覺,她抿著唇,有些喜滋滋地竊笑了一下,這樣的閻昊好像才是閻昊啊!她想著。

    於是,她漫步走出書店,來到街尾的山下手沖咖啡,開朗的和正在烘豆的年輕老闆打招呼:

    「嗨,An!」陶昕瑀一邊打招呼一邊毫不客氣地就坐上小店前的高腳椅上。

    「今天喝什麼?」An轉頭,面容清秀俊逸的咖啡館老闆,揚起一抹微笑,隨意問道。

    「耶加雪菲,兩杯。」陶昕瑀帶著有些疲憊的笑容,回答。

    An看了她一眼,開著玩笑道:

    「怎麼?才剛新婚,就這副疲累不堪的樣子,是不是晚上太cao勞了?」

    陶昕瑀見An開始在笑話她了,她撇撇嘴,不想回應他那個不好笑的成人笑話。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大學念的是不是心理系?」陶昕瑀問道。

    「嗯,怎麼了?」面對陶昕瑀突然而來的問題,An也恢復了正經的模樣。

    「那,你遇過擁有雙重人格的人嗎?」陶昕瑀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脫口而出。

    「沒有。」An回答,然後直視陶昕瑀,眼神變得十分銳利。

    「怎麼了?妳遇上了?」An直覺她問的對象,應該就是最近才出現在鎮上,相當火紅的新人,閻昊,也就是她的丈夫。

    這個小鎮沒有什麼陌生人出沒,大部分都是在這裡生活許久的樸實鄰里,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就連誰有什麼疾病鄰居之間都一清二楚,陶昕瑀看起來心情頗為沉重,還突然問了一個如此突兀的問題,讓他很難不去聯想,她所問的對象大概就是她的丈夫。

    「沒沒有。」陶昕瑀被問得有些結巴,這件事她還無法確定,所以她絕對不能把她的懷疑說出口,免得讓別人知道了,會用異樣眼光看待她的丈夫。

    眼見陶昕瑀並不想說出實情,An也不勉強,他本就是個不愛管閒事的個性,於是,他專注於自己手上的咖啡,然後再次緩緩開口:

    「忘了告訴妳,妳出國那幾天,他有來我這裡喝咖啡,順便詢問妳的近況。」An的語氣如同在談論天氣一般地雲淡風輕,毫無情緒起伏。

    「誰?」陶昕瑀瞬間有些呆矇,她傻傻問道。

    An終於抬眼,然後眼裡盛滿了對於陶昕瑀如此喜新忘舊的模樣,有些失笑。

    「妳還真是舉得起放得下,這麼快就把雷宇翔給忘了。」An調笑的語氣再度揚起,而陶昕瑀卻因為那個名字,立刻僵硬了身體。

    雷宇翔帶給她的打擊與失落,是她永遠無法忘懷的心理創傷,所以,再次聽見這個名字,讓她立即有了渾身都不對勁的焦慮感。

    「我和他早就是平行線了,他問我做什麼!」陶昕瑀語氣剛硬,面對那樣對感情無法堅定的男人,她實在柔軟不起來。

    「他看起來,餘情未了。如今妳把自己嫁了,他應該還不知道,若是讓他知道妳嫁人了,他也許不會善罷甘休。」An話說得隨意,其實是在點醒陶昕瑀,要她注意。

    「呵,當初是他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他連爭取的勇氣都沒有,盡孝是他的選擇,那麼我要與人結婚,也是我的自由,他憑什麼不善罷甘休?」陶昕瑀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屑,對於這樣已經分手了還來裝模作樣的人,她極其唾棄。

    「妳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我擔心他會對妳丈夫下手,畢竟妳丈夫只是個上班族,以他的勢力與人脈,要裁掉一個小小的工程師,綽綽有餘。」An說完後,咖啡也沖好了。

    「若是他再來找你,就告訴他,我對他已經毫無感覺了,無論他再做什麼我都不會再看他一眼,勸他死心吧!」陶昕瑀說完後,便拿著咖啡走了。

    An的嘴角揚著一抹淺笑,目送陶昕瑀緩緩地離開他的視線,然而,就在這個無人注視他的時候,他的瞳孔裡突然地浮出了一個五芒星的符號,一瞬間之後,五芒星便立即消失,An的瞳孔又恢復成常人的模樣,沒有異常。

    而陶昕瑀因為聽見了雷宇翔的消息之後,心情變得更加惡劣,她沉重地嘆了口氣之後,垂頭喪氣地走著。

    回到書店的時候,剛好聽見裡面一陣吵鬧,她推開店門一看,發現閻昊縮在了店裡一隅,有些錯愕和驚嚇地看著蠢蠢欲動,想和他親密拍照的水果行婆婆,他那清冷的臉上帶著滿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真真讓陶昕瑀看傻了眼,只差沒有仰頭大笑而已。

    那畫面,滑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