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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了无忧下来,怔了。“白公子,请留步。”晴烟只穿着中衣,从楼上追了下来,手里捧着那张银票,垂着眼:“我们公子说,晴烟以后是郡主的人了,白公子随时可以过来,晴烟定会好好服侍。如果,郡主不喜欢这地方,晴烟可以随郡主回府。”无忧小有得意的瞟了开心一眼。开心的脸更是黑如锅底:“不必。”晴烟赫然抬头,大眼晴含了泪,小声道:“白公子是嫌小女子……小女子当真是只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清白之身。”无忧挑了眉,虽然她和冥王也曾经同一屋檐下,但从刚才上楼所见凤止的情形,实在叫人想不出,他们二人会没沾染。晴烟在花场已久,自懂得察言观色:“小女子是公子的奴婢,服侍公子多年,并没……”正文085开心释情无忧对她的话并不会相信,只是觉得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拍拍开心:“人家一片真心,你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啊?”开心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喂,银票还没拿。”无忧急得揪他的衣裳,事没办成,哪能白白丢下一千金。开心无奈,只得回转。“我家公子问郡主,刚才您说以后再议的问题,何时议?”晴烟手扶了门框,脸色绯红。开心冷笑,转脸向无忧看去:“你与他倒是弯刀配瓜瓢。”无忧不示弱的回瞪他:“配他总强过你。”开心冷哼一声,心里莫名的怒气涌来。二人臭着脸,同时转开,谁也不愿再看对方一眼。“约个时间如何?”头顶传来凤止慢悠悠的声音。无忧抬头。凤止正趴在窗口,摇着把象牙骨折扇,笑盈盈的看着她。开心冷眼瞅着,心里越加不是味道,箍着无忧的手臂,却更紧了些。无忧朝楼上扬脸笑道:“你是想我家了了吧?我家了了也挺想你的,前两天还跟我说起,想让我代他向你约个时间,好好探讨一下你们谁攻谁受的问题,至于你这个能不能人道的问题,也就可以一并解决了。”‘啪’的一声,凤止手中折扇跌了下来,象牙骨摔断不止一根两根。无忧‘啧啧’两声:“可惜了把好扇子。”开心飞快向她看来:“何为攻受?”“断袖。”无忧胃更加不舒服,扭来扭去想从他肩膀上下来。开心想起了了从‘暮言轩’出来后的反常举动,陡然一惊,向上瞟了一眼:“了了,当真与他……”无忧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骗他的。”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从开心肩膀上翻滚下来,本能的正想变换姿势,落地时不必摔个四脚朝天。身子一顿,打横跌进开心臂弯中。他将她在怀中箍紧,不让她下地,咬牙低笑:“你嘴里就没半句真话。”“彼此,彼此。”无忧利牙回击,再次暗骂兴宁不学无术,害她空有一身功夫,全不能用。出了满月楼,开心直接跃上无忧的马车,将她丢在软垫上,高大的身驱随即压覆上去,任车帘在身后自行落下。无忧一脚踢出,她快,他比她更快,抬腿压下,她挥掌。他十指一扣,将她的手腕握住,按在她身体两侧,抱了她就地,滚了两滚,将她的双手,背到她腰后,一手紧紧捏住,腰飞快沉下,将她的身体和双手牢牢固定在身下。身下娇驱柔若无骨,纤腰只得一握,淡淡幽香自她身上阵阵袭来,熏然欲醉,这一切都再熟悉不过,和密室中女子一般无二,再无需怀疑。虽然不知她到底是谁,为何要假冒常乐,但这一切,不重要。一颗心怦怦乱跳,无法抑制的欢悦在胸腔中荡漾。目光在她面颊上一点点巡过,最后紧锁着她的乌黑晶亮的眼,拇指在她粉嫩细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眸色一沉之后,随着化开的笑意渐渐明朗。“下去。”无忧皱紧眉头,搞不懂这人怎么有这么个怪癖,不是挤人,就是压人。他的指腹抚上她拧成堆的眉头,笑了,满足的一声轻叹,还是这么凶。这些日子不断的幻想着,她该是什么样子,然怎么想,也想不出,原来竟是这么个模样。比他想象中更娇柔,更俏皮,也更蛮横。怨气也慢慢消散。目光下移,落在她娇若晨花的唇瓣上。只是这么看过,记忆中的美娇滋味已含在口中,撩得心痒难止。体内邪火燃起,在腹间乱拱,牵扯得身下那处涨热难耐。浓睫垂下,不由的一抿唇。竟想要她……浅吸了口气,强压这不合时宜的萌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现在实在不是贪恋儿女私情的时候。无忧等了一阵,见他不理不动,不耐烦起来,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试图从身后抽出手。他刚压下欲-望,被她没轻没重的一阵蹭,铺天盖地的反涌回来,灼得他浑身血液都将沸腾。闷声低喘了口气:“别动。”无忧见他神色有异,不安的又动了动,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那东西便在她腿侧划过,抵在她腿间。他咬牙切齿:“你真敢……”无忧这才醒起是怎么回事,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弹:“喂,你该不会是方才见了晴烟,产生了想法,又碍着凤止和我在场,不好意思办事,现在寻地方泄火。”开心磨牙道:“是,如何?”无忧干咳一声,心虚的打着商量:“不如我们打道回满月楼,我把凤止弄走,你去办事,一柱香时间。”开心一阖眸,这该死的丫头,真想把她掐死算了,痛苦的呻吟道:“闭嘴。”无忧撇了嘴角,这就是兽性,憋住了就是柳下惠,憋不住就成了禽兽。现在这处境,只能想办法让他成为柳下惠,而不是禽兽。否则他一旦成了禽兽,自己只能跟他打上架,打上了,假兴宁的身份在他面前就算是到头了。眼珠子转了半圈,有了主意。望着车顶,清了清噪子,扯着喉咙开始哼歌……两只老虎……开心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笑,睁开眼:“你这唱的什么?真难听。”难听?无忧望天,他越说难听,越寻些难听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