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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人,而不凡却越发将他看轻,认为他忘恩负义,揭去华丽的外皮,终是小人。这时听宁墨说起,才恍然大悟。当年景奶奶想告诉母亲,“她儿子是宁岸。”不光景奶奶认得自己的儿子,宁岸同样认得自己的母亲。宁岸血管里淌的是桫椤一氏的血,又从小受父母教导,骨子里满满的忠诚,忠于桫椤一氏。为了将小主人隐瞒去身份,抚养成人,才不得己背负着忘恩负义之名,抛弃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儿子。强装笑颜苦苦支撑,苏彼活着,他还有一丝奢念,只需将小主人抚养成人,就可以脱手出来,回到妻子身边,用后半辈子来赎罪。然苏彼去世,宁岸心里唯一的想念被灭去,彻底崩溃,而小主人已经长大,又学会了他毕生的本事,能给予的已经尽数给予,了无牵挂,在妻子坟前服毒自杀。想明白了这些,之前的种种不合理,也变得了然。不凡漫吸了口气,问道:“当年,你是为了了了进的‘常乐府’?”“只是其一,其他原因,你不必再问。”现在是无忧最痛苦无助的时候,他不能让她一个人走这段路,他得陪着她。今后的事,难以预料,他害怕这些事,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再没有机会。现在告诉不凡,如果有朝一日,不凡重振桫椤氏,必会报宁岸之恩,善待了了。只有惜了了平安快活地生活,他才有脸面对养父的种种恩情。不凡苦笑,一直认为是宁岸愧对妻儿,才吩咐宁墨照顾惜了了,如今才知道,愧对惜了了母子的,不是宁岸,而是他们桫椤一氏。隐隐还觉得宁墨入府与无忧有关,但他不愿说,也不能再问。他现在更关心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凤止刚才来过,告诉他那日前往‘暮言轩’,却见无忧正和开心一起,他不便上前,远远等着,结果见兴宁回府,惊愕之下,上前将她缠住,等将她骗往婉城,府中已经没了无忧的身影,只看见千千拿了封书信去寻王妃,于是不凡让他转交给无忧的信,直到方才才交到无忧手中。不凡听完,只有苦笑。正是这个意外,才令他和无忧落到今天的地步,实在无奈。除了这个消息,凤止还告诉他,惜了了已经得知无忧的下落,只不过防着被兴宁察觉,才暂时故作不知,在打听无忧下落的同时,得知长宁为南朝睿亲王选了王妃,并已经得了皇上恩准,择日宣布配婚。无忧得知这事,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他光是想想就心痛如绞,然他现在卧床不起,又在皇姐的地头上,任何风吹草动都别想瞒过皇姐,任他有天大的本事,这时却什么不能做,否则只会伤害无忧的性命。想着这些年来,以为无忧已经不在,无论他如何将人心玩于指间,但对着窗着的墨梅,却是何等的无奈和绝望。无论如何,他只要她活着……只要活着,就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无忧可知我在这里?”宁墨冷答:“不知。”不凡略松了口气,“代我好好照顾她。”“她不再属于你。”宁墨的声音冷而决绝,“我曾将她交给你,你不能好好待她,我不会再将她交给你。”不凡轻抿了薄唇,蹙紧眉头,凝望向宁墨,宁墨眸冷转来,不避不让的迎上对方的眼。酷似的眉眼,无硝烟的战火在二人间燃起,互不相让。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凡和宁墨心照不宣地同时缓缓转开视线,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宁墨为不凡拉拢褥衣,重新盖好锦被。不凡凝看着宁墨冷得不近人情的俊美面庞,他与自己的真容真的好象,无论他再执拗,都是自己的亲弟弟,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这些年,你可恨我?”“你尽力了。”宁墨吸了口长气,慢慢呼出,不凡只有表面这样不理不问,才能令他一直瞒下身份,否则他们一样的眉眼,骗得了谁?不凡表面上宠纵兴宁,对他所受的苦不闻不问,私下却细细地为他打点一切,令他可以随时安然脱身而去,否则也不能有他今天的任意行走。不凡微微一笑,宁墨能亲口承认是他的亲弟弟,真好。眸色微黯,只要能再找到三弟。脑海中浮出开心阳光般的笑容,总是那么浪荡不羁。如果他是三弟,该多好。院中传来长宁的声音,“你们在这儿候着。”接着又象是对谁说了句,“叶儿,你跟我来。”陌生的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是。”细碎脚步声在门外停下,长宁又道:“你在门外等着。”那个叫叶儿的女子,又应了声:“是。”长宁飘然进来,看见榻边宁墨,眼角即时柔和下来,“听说言弟醒了?”宁墨不加理睬,她也不着恼,快步走来,往枕上看去,见不凡果然睁着眼,眼波一涌,泛了泪光,在床边坐下,去拉不凡的手,“你终于醒了,可真吓坏jiejie了。”不凡神色已经恢复往常的从容淡然,“听说,你给睿亲王纳妃?”长宁飞快的睨了宁墨一眼,宁墨转动轮椅,打算离开,眼前的二人虽然是他一母所生的亲jiejie和亲哥哥,但他现在只能是个‘外人’,不方便参于他们的‘家事’。“不必回避。”长宁唤住他。宁墨停下,看向不凡。不凡不作表示,宁墨重新坐回窗边,望着窗外枝头随风颤抖的嫩叶,静得如同房中没有这个人。长宁道:“睿亲王是舅舅亲封,你还想不认不成?”当年,不凡前去投奔舅舅,答应换肤代南朝太子前往北齐为人质,南皇封他为睿亲王。对外宣旨,等他退位之时,睿亲王和太子,谁更受百姓拥戴,谁就接掌他手中皇权。南皇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不凡以太子之名,前去北齐为质,太子留在京中,却是以睿亲王的身份留驻,等不凡在北齐死去,太子仍能以睿亲王的名义,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不料假太子被揭穿,北齐和南朝结盟再次瓦解,太子恢复本来身份。长宁宣布睿亲王归来,也就告示着天下,睿亲王同样拥有皇位的继承权。不凡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对长宁的作法有什么想法,“舅舅怎么说?”“这是他当年他亲自登城楼宣下的圣旨,如何能够反悔。”长宁嘴角翘起,眼角琉光闪动,“再说,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在暗中筹划,南朝早灭,岂能有今天地位?”南皇虽然不了解不凡,但对兴宁的手段却是再熟悉不过,自己的儿子贪玩好色,腹中更无半点墨水,以前得兴宁扶持,更是认为没有后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