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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衣服穿好。」她交代什麽也不懂的秦昭穿衣,用白绢将两人都拭了净。「你们都退下。」她挥挥手示意,披上凤袍。「娘娘,他才十六岁!」秦安对她吼。「堂兄别生气…娘娘很温柔…」小小的秦昭竟然开口了,可惜是雪上加霜。「住口!」秦安怒斥秦昭,秦昭往她身上缩。「别吓孩子。」「他已经十六岁,该懂事了!」秦安知道不能瞪她,所以就瞪着无辜的小堂弟。刚刚不是说「他才十六岁」吗?人生起气来说的话反覆无常,没有逻辑可言,她唤人把秦昭先送去怀珪那儿。「你在气什麽?难道担心我会欺负你堂弟?」她握住他的手,好声好气地问,绕指柔要用在刀口上。「秦安不敢。」他不看她,还说不敢,这是把气撒在她身上了。「坐吧。」她拉秦安坐下,但他仍倔强的抿着唇。「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气什麽,你说了,我也不会笑你。」他曾经包容她的负面情绪,所以她愿意在能力所及处回馈。「相国公为了护亲生子,竟把自己的侄子送入宫中荼毒。」秦安恨恨地说。连父亲大人都不称了,直接唤相国公,极其无礼,也能显示他的忿忿不平。她放开秦安的手,先去消化「荼毒」那两个刺耳的字,即使她知道秦安不是针对她,但她的修养还没好到马上能平心静气。「好个荼毒…」她忍不住。「娘娘…秦安没有冒犯之意。」秦安发现自己语误。「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也别如此口不择言。」她不想秦安又挨打,也希望秦安对她的人格有基本的信任。「是秦安失言了,秦安愿意领罚。」他语调僵硬。「你是气你父亲不惜把你堂弟送进来,就为了保护你弟弟?但如果真让你弟弟入宫…他才十三岁。」秦安自然懂这些,只是他生气一定也有他的道理,她没多说。良久,秦安又来握她的手,将五指轻轻穿过她指缝间。「秦安…心胸狭窄,总觉得父亲厌弃我,将我当作外人…其实父亲不曾亏待我,但他偏爱弟弟,也是事实。」也许秦安心中一直恨他爸爸让皇帝送他入宫当男宠,即使遇到她,这恨也没有削减半分,如今堂弟入宫成为引爆点。「你莫要自轻自贱,别人怎麽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待自己。还是,你对我并无半分真情实意?」她试着引导他。「秦安可以为了娘娘去死。」他眼神凌厉。青少年莫名其妙就会爱得水深火热,把生死挂在嘴上。「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入宫,你又怎会遇上我?难道你後悔与我相识相交?」「娘娘何出此言?」秦安握痛了她手,但她没吭声。「如果你对遇到我有一丝半毫的乐意欢喜,那何不想想,如果不是皇上和你父亲,我们又怎会有缘相见?可若你情愿不要遇到我,我也无话可说了。」世间的事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很难定论,若能转念,截然不同。「秦安还是气愤难消。」他沉默後又说。「那就好好去发泄吧,等你气够了就原谅你父亲,记不记得我们说过,要幸福…」秦安突然用力抱住她,把她压得难受。「轻点,我难受…」「娘娘往後只传秦安服侍可好?」他语意里突然没有半丝火气,只剩消沉,也许是看到她跟堂弟裸身在床,受到打击了。她向来召男宠都是一对一,除了没多P兴趣,更是怕有这类麻烦。「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我跟你爹一样无奈。你何不想想,如果是你,站在我或你爹的位置,怎麽做会最好?若你的方法好,也可提出来让我参详参详。」要保全自己或整个家族,在皇室里就要谨小慎微,动辄发配边疆或满门抄斩不是听都听腻了吗?「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她见秦安没答腔,便拍拍他的背。翌日,她正装面圣。「皇上,哀家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愿长伴青灯古佛。」「母后风采依旧,想必是颇得朕送去的男宠滋润吧。」皇帝皮笑rou不笑,文不对题地答,也不管她郑重表态愿意出宫。或许是顾忌她原身与朝廷诸多重臣交好,若把她请出宫会沦为不孝,落人话柄,甚至引起叛乱;也或许是曾有新仇旧恨,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无论如何她目前还是只能这样撑下去…她回宫後,将怀珪和秦安同时召来,人多好议事。「娘娘要我兄弟二人同时侍寝吗?」怀珪嘻皮笑脸地问,秦安则是看不出情绪。「备笔墨。」她把皇上不让她出宫的事说了,要大家用笔谈。「娘娘的字真丑…」她巴了怀珪的头,秦安却笑了,她很少看他笑,那秀美的面容笑起来格外阳光明朗,让她心情好了点。「狸猫换太子?」怀珪脑筋动得快,马上写下。「不成,我还有娘家人,若被发现,祸及九族,往後还需偷偷摸摸,四处躲藏。」她写。「将交好重臣之子全收为男宠,以示输诚…」秦安龟龟毛毛地写下。「好。」她写完後,面不改色看向秦安,秦安的脸看起来绝望中带着释怀,像是伤心但又不是,乱七八糟。「不妥,如此会为娘娘树敌,亦会造就後宫豢养男宠之风。」怀珪写。「好乖。」她出声称赞怀珪,又胡乱摸他头发。「金银财宝赎身…」秦安不知是不甘示弱还病急乱投医,竟然连这种话都写出来。「我又不是青楼女子,还赎身哩!」她敲了秦安头一记,秦安面有愧色兼恍然大悟。「娘娘,秦安此法未尝不可试试,经营人脉需耗费银两,将私存珠宝财物都贡献给皇上,以示娘娘并无藉此累积势力之意。」怀珪写。她倒没想到,还是怀珪心眼多。「好罢,刚刚误打你了。」她摸摸秦安的头,秦安从书案下偷偷伸过手来牵住她左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