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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我也可以爱你吗(重要剧情h)

    

二十、我也可以爱你吗



    程望雪终于成功地压制住自己轻微的洁癖,连续穿了同一条睡裙好几次都没有洗。

    其实她的睡衣大多数都是真丝的,如果不洗的话,很容易发黄。以往她都穿过一次就放到洗衣篮里,到时间自然会有人来负责收拾,她从没cao心过。但是这次却需要一件可以几次不洗都还送得出手的睡衣。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条很久没穿过的别的材质的睡裙,然后她真的遵守了诺言,穿了好几次都没洗。爱干净的程望雪自己都受不了了,她感觉这条睡裙已经完全臭了。

    曜真是个小傻瓜,说了无论多贵的礼物都可以,居然要别人不值钱的旧东西,还要臭掉的。

    心里这么调笑着恋人,却感到一阵酸楚。

    想要见她。

    这段时间集团的欧洲分部出了些问题,她忙得焦头烂额,一直抽不开身。因为时差的原因,经常要视频会议到深夜,有时候自己还要再加会儿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林曜了。

    她每一天都必须像一台完美的高速运行的机器那样,处理一切需要她的事务,直至被完全榨干所有的精力,疲惫至极。

    她必须时刻表现出完全没有缺陷的理智和冷静,因为只要稍一松懈,就会有人摩拳擦掌、露出爪牙扑上来。

    而且目前这些工作上的麻烦还没有被理开的趋势,自己可能随时需要到那边出差一段时间,就更不知道要多久不能见林曜了。

    想要见她。

    现在、立刻、马上。

    但是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明天又是工作日,就算自己有她家的钥匙,现在去打扰也不太好。

    她一直希望自己是一个很可以熬得住的人,并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更何况她早就决定了不能变得依赖林曜的。

    但是想要见她。

    支撑不住这种强烈相思的程望雪,最终决定先打个电话,只嘟嘟很短的几声就挂掉。如果林曜恰巧还没睡能接的话就去,否则就算了,只希望很短时间的铃声不会吵醒她。

    嘟还没等到第二下嘟,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喂,月?什么事呀?

    这么快速的反应令程望雪吃惊:你怎么还没睡呀?

    我刚才睡了,但是听见是你打电话过来,马上就醒了。

    听见是我?

    你是说你看到我的来电显示吗?

    不是。我给你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来电铃声,一听就知道是你哦。你还好吗?怎么了?

    自己的任性居然被对方好好地接住,并且还额外包裹了一层特别的温柔送还回来。

    程望雪突然明白,原来自己不需要抑制对林曜的思念,心里有一股暖流一下子涌上来,一直涌上她的眼眶:曜,我好想你。我现在就要来见你。

    程望雪带着自己那臭掉的睡裙,来到了恋人的家。

    果然刚一开门,就有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跑过来紧紧抱住自己。她自己也开心地差点要把对方整个抱起来。

    好不容易松开以后,看到林曜眼里的光,比平时还要灿烂。

    你今天好像看起来特别高兴,发生了什么好事吗?她摸着恋人软软的脸颊,温柔地问道。

    嗯!林曜抓住她在脸上的手,也轻轻地摸着:今天是你第一次,说想我。

    啊,竟然为了这种事情这么开心。

    可是我这么晚跑过来,不会打扰你睡觉吗?

    可是你来找我,我一点都不觉得打扰,我只觉得好高兴。

    听到这里,程望雪凑上去吻住恋人的双唇,让她的气息进入自己的口腔。

    待这个深吻结束,她拿出那件旧睡裙,交给恋人:喏,你要的东西,都已经臭掉了。

    林曜接过来,将脸埋到衣物上,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看着她:没有啊,超级香,都是你的味道。

    看到恋人的这种举动,程望雪也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娇嗔道:你为什么要这种旧东西,其实可以给你更好的礼物的。

    这个就很好了呀,因为最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好想你。

    林曜那对清澈的黑眸温柔地看着自己。

    程望雪脱口而出:我也好想你,随后,她又像要确认什么似的,红着脸有些扭捏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想我呢?这句话问出来,她知道其实自己竟然在期待着某个答案。

    因为,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呀,恋人立刻给出了回应,但看着她的那副样子,突然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依然认真地看向她的双眼,道:因为,我爱你。

    上一次听到恋人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两个人的情绪都完全崩溃了,一切都在乱糟糟的冲突中,在丧失理智的哭叫中。

    但是这一次,她清醒地听到了林曜用温柔稳定的语调说出这三个字。

    原来就算只送给别人不值一文的旧东西,也是可以被爱的吗?

    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对方任何好处,也是可以被爱的吗?

    原来就算自己对另一个人而言,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也是可以被爱的吗?

    原来自己之前害她那么伤心过,也是可以被爱的吗?

    原来自己对她那么任性,凌晨跑过来打扰她,也是可以被爱的吗?

    那是不是其实,在她面前,根本没有必要用任何堡垒,来保护自己?

    那是不是其实,我也可以?

    月,你在想什么?林曜盯着自己问。

    曜,我也爱你。

    曜,谢谢你,我真的好高兴。

    这样说着,她用双臂环绕在所爱之人的身体周围,造出一个圈,再慢慢收紧,让两个人都存在于同一个圆圈中。

    然后她吻她,轻轻的,从额头开始,到眼尾,到鼻尖,到脸颊,再到双唇。

    她知道了这个人是她不用害怕的。

    她慢慢地褪去两个人的衣物。

    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后颈、背部、腰肢、臀部。

    她感受到这个人是她可以相信的。

    她吻上她的锁骨、rufang、rutou、小腹、大腿。

    她确信了这个人是她愿意珍惜的。

    在亲吻和抚摸恋人整个身体的过程中,她特别留意着她身上是否又有淤青或伤痕。确认了没有之后,放下了心,才继续了动作。

    以前她从不觉得自己身体的构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现在她懂得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为了可以和重要的人互相取悦。

    她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她的双唇吻上恋人的阴蒂,伸出舌头,轻舔着恋人这美好的部位,恋人站着的身体开始颤动。

    她的手同时轻轻捏着恋人的屁股,因为她知道对方喜欢这样。

    然后往下,到了恋人的花xue,也吻上去,这里已经有点湿湿的。恋人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

    同样地,开始舔这里,自己的口中现在充满了恋人的味道。那是和对方腺体一样的,自己喜欢的,浓郁多汁的番茄味。

    然后她开始轻轻地吸吮这种汁液,又利用自己的舌头,试探着进入,温柔地戳刺。

    嗯恋人口中溢出陶醉的呻吟,身体抖动的幅度加大,似乎要站不住了。

    于是她站起来,抱住她。

    她将头转向一边,用双唇夹住恋人的耳垂,再轻轻舔舐,放开后,观察着恋人迷离的神色,低语道:

    曜,你要我吗?

    所爱之人听闻,也凑上来,轻咬住自己的耳垂,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林曜躺在床上,任由月在自己的下身摆弄着,恋人舌尖传来的柔韧触感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内部,让她的身体不住地抖动。

    她紧闭双眼,两只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两条腿不断地扭动,脚背不受控制地紧绷着。

    身下的攻势越来越密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心地感受着体内快感的累积。

    在身体不断地绷直放松之中,自己幽径内部的敏感之处,已经完全被充实地触碰到。

    这个时候,恋人又改用了手指,在花xue的内外时而微微地撩拨,时而强烈地抽插。

    与此同时,自己的阴蒂处又传来酥麻的舔舐。

    她扭动着身躯,双腿时不时地夹紧,触碰到恋人的头部时又松开,挺直身体将自己往上送。

    嗯啊

    在令自己羞耻的浪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中,体内累积的快感得到了释放,她高潮了一次。

    但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抱住、抓紧对方。

    于是当恋人爬上自己的身体时,她牢牢地将对方柔软有力的身体箍住紧贴着自己。

    对方感受到了这股鼓励的力量,毫不犹豫地把那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她的甬道。

    一瞬间,体内更深的部位被捅到,她啊地叫出来。

    然后耳边传来恋人的喘息声,一股电流从耳边穿过她的整个大脑。她也凑到恋人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

    自己的甬道完全将恋人的分身吞下,两个人的下身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阴毛的摩擦。

    下身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恋人在耳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但是这样还不够。

    她轻轻按着恋人背部的肌肤,在她耳边低语:激烈一点。

    身上的人得到了指令,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她,用尽全力向内捅去,一直到所能到达的极限。

    然后像是要将她弄坏似的激烈地抽插着。

    啊啊好深

    林曜的身体完全被恋人的重量所覆盖,体内承受着恋人所能达到的最深处的攻势,整个身体完全被剧烈的感觉冲击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甬道毫不放松地咬住恋人身体的那部分,不断企图将其吞得更深。

    两具rou体在外部紧紧地纠缠着,在内部不断地冲击、吞噬着。

    两个人都不住地呻吟、喘息、浪叫着。

    两个人都以令自己惊讶的能量维持着这剧烈的动作。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

    林曜感受到体内巨大的快感完全迸发,自己的甬道随之不住地收缩着,又一次高潮了。

    啊啊曜!

    身上的人也几乎在同时将体内滚热的液体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分开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身体触碰着对方的部分,被汗水完全浸透,皮肤也因过度摩擦红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