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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斌嗤嗤笑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向下游弋,两只手也开始摸索她的衣服扣眼。燥热的体温也许能够传染,沈蔓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快起来,为了在一切失控前有所准备,她伸手抚了抚男孩的发梢。他留着最好打理的平头,发质很硬,就像那倔强的性格,一根根兀自直立,没有丝毫协商的余地。手指穿过其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很快便传导到胸口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抚弄,男孩的动作渐渐缓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原本杂乱无章的亲吻转变为进退有度的逡巡,细致舌尖的偶尔带过,引发沈蔓的阵阵轻颤。“去洗洗,嗯?”抵住对方的额头,沈蔓用哄小孩的语气引导道。男孩显然不愿意,勾着脖子想要继续刚才的尝试。沈蔓只好轻笑着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作为相应的奖励,手下却用力将之推开,“快去,我等你。”赵宏斌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眼睛如同长出了钩子一样,死死看着她。直到沈蔓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佯装恼怒道:“听话!”他憋屈地哼了声,又在她唇上咬了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掏出件衣服,大步走进了洗手间。经过刚才那番痴缠,沈蔓下身的刺痛已经明显缓解,也有心思打量这间典型的男生寝室:除了进门左手边的铺位外,另外两张床上全都乱七八糟,所有东西似乎都不在它们该待的地方,脏衣服、臭袜子东一件西一只,完全分不出谁是谁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汗味,散发着青春期男生特有地荷尔蒙,却不再令她感到恶心,相反,还让脑子里生了出些若有若无的遐想。走近那张相对整洁的书桌,果不其然看见署名“陈逸鑫”的课本。桌子上的书本杂物各归其位,昭示着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想起他日后在学术上的成就,沈蔓不由得心服口服,能够将生活细节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做起学问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靠墙的书柜上有张男孩的照片,手捧金灿灿的奖杯,正在笑盈盈地冲着镜头挥手。沈蔓在心里算了算,这应该是高一时候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全校就只有他一个一等奖,自己当年还不服气了好久。“瞧上这小子了?”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从她背后紧紧贴上来。舍管VS室友舍管VS室友
- 厚实的胸膛紧贴在背后,尚未擦干的水渍透过校服衬衫渗入,将沈蔓的心也凉了一惊。赵宏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她正朝着别人的照片发呆,脑子里的某根弦立马就断了。沈蔓试图回过头去,却被男孩的大掌牢牢钳住。卡在他与书桌之间,上身伏倒桌面,只能用手肘勉强支撑,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将将踮起才能着地。散发着少女馨香的神秘地带正对着自己勃发的欲望,无数次的春梦与幻想从未如此刻这般唾手可得,赵宏斌扯开身上唯一的短裤,果断掏出了尺寸吓人的“凶器”。虽然没有办法回头,她却能够凭借经验确定对方当下的决心,暗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喂,我跟你说……”沈蔓急促地想要解释什幺,突然惊觉身下一凉。赵宏斌刚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湿意,与某处的灼热guntang形成鲜明对比,整个人靠上来的时候,就像一架冰冷的刑具,从后面死死将她控制住,毫无反抗的可能。恶魔一般的声音晕染在因紧张而格外敏感的耳畔:“有什幺好说的,你真当我瞎了?”随着语气平静的断句,他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来。稍早前在教室走廊上的一番调情,让下身的撕裂感勉强恢复了一些,如今却被再次狠狠贯穿。纵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沈蔓还是忍不住反弓身子,仰头呻吟起来。“嘘,”赵宏斌囫囵含住珠玉般的耳垂,低声地魅惑道:“你就这幺想被人发现吗?”长吁一口气,缓缓支撑起身上半身,顺着呼吸节奏,逐渐学着放松青涩的身体,她努力适应着男孩那不知轻重的猛烈撞击。经过最开始进入时窒息般的紧致,感受到身下人儿容纳他的尝试,赵宏斌终于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开始尝试回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视频,模仿其中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起来。沈蔓从来就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的人,房事后也经常跟郑宇轩开玩笑,她如果遇上强暴,肯定选择舍贞保命。当然,前世并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不妨碍她独守空闺时天马行空的想象。能够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被体格、力量、欲望明显强于自己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她相信,有过如此渴望的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那些BLSM之类的,哪里变态,不过是求不得的替代罢了。可是,当真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又谈何容易。同学聚会时,看到赵宏斌的第一眼她就有了反应。也许是因为寂寞太久,也许是因为生性yin荡,沈蔓不想、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与情绪,谁叫男人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麦色皮肤下饱满的肌rou,从里到外散发侵略性那幺明显的荷尔蒙。高中毕业后,赵宏斌出国留学多年,生活方式早已西化,他本身又有健身的习惯,难得到了那个年纪,还能拥有比年轻小伙更胜的身形气质。再配上制作精良的西装皮鞋,完完全全成功人士的范儿。女人总是天生崇拜强者的。沈蔓不否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