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其他小说 - 【文野梦女】钻石磨粉现场和在场倒霉的你(NP,修罗场)在线阅读 - (太宰治X你X中原中也)婚姻,不伦与初恋01新婚

(太宰治X你X中原中也)婚姻,不伦与初恋01新婚

    

(太宰治X你X中原中也)婚姻,不伦与初恋·01·新婚



    作家太宰X名家大小姐你X诗人中也。

    夜晚,微风拂动着窗帘。你坐在窗边,听着云雀的鸣叫,抬头望去,却不见一只鸟儿的身影。

    除非猛禽,鸟儿在入夜后都是归巢噤声的,唯恐自己的身影暴露,招来不必要的祸患,只是或许今夜这院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才叫这些鸟儿误以为还是白天,迟迟不肯归家。

    以往的你,定是高兴能在本该寂寞的夜里听见这等吟唱,可是今日,你却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你只是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那片如同深蓝色幕布一般的天,以及天上零散的星斗。

    现在那个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门口传来些许喧嚣的人声,大致在说些什么恭喜祝福之类的客套话,随后声音一点点减少,远去,只剩下一个渐进的脚步声。门开了,一人太宰治,你父亲的得意门生,今日过去后,将成为你的丈夫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纹付羽织袴,待到关上门后,便仿佛大松一口气般,原本绷得笔挺的双肩垮了下来。他的目光只是在屋内快速扫了一下,便精准地定在了你的身上,紧接着,露出了一个略显孩子气的笑容。

    已经把白无垢脱掉了吗?我还想再看看你盛装打扮的样子呢。

    白无垢确实很美,但为了获得那份美丽,其穿法也相当繁琐,厚重且笨拙。你穿了一整天,走完了婚礼的全部仪式,早已累的精疲力竭,一进屋来,便将其脱了下来,只穿最里面的一件单衣,坐在窗边享受夜风的吹拂。

    可你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你成为了面前这个人的妻子。而你通过的新娘修行中,已经向你反复强调了尊重丈夫,敬爱丈夫,服从丈夫,并要为了满足丈夫的心愿而去做任何事。只是区区看你盛装的愿望,你当然得满足他。

    于是,你站起身来,在衣柜前跪坐下来,伸手拉开了拉门。

    诶已经叠好了啊。

    太宰治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你的身后,他不知何时已经褪去木屐,足袋踩在榻榻米上,让他的步履轻盈的如同一只猫咪。你微微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绷紧了后背,也因此,回话慢了一拍,而太宰治的下一句话也紧接着说了出来。

    女仆应该没来过这间屋子,这是你叠的吧。真厉害啊,明明是名家的大小姐,却这么能干啊,我忘了,你之前是准备做一个农妇了嘛,这点生活的技能也是当然的。

    你骤然缩紧了手指,将未出口的回话咽回了肚中。

    你并不介意他近乎羞辱的中伤,因为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中原中也,一个出生乡野的,无钱无名的诗人。

    你的父亲,是一个饱受好评的大作家,他出生名门,才华横溢,门生众多,受人尊敬,而你身为他的独女,自然一出生便是高岭之花,天之娇女。上天是眷顾你的,它赐予了你无可置疑的美貌初雪般的肌肤,檀木般的长发,荡漾着清波般的茶褐色双眸。这便足够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你被娇养着,精心保护着,被各种老师调|教出的出色仪态只有父母兄弟,众多女仆,和少量前来拜访的父亲的学生友人能瞥见一二。

    直到两年前,十六岁的你被允许穿上美丽的西洋礼服,与父亲一道前往他所签约的出版社的年会。

    你有多么引人瞩目暂且不提,最重要的是,在那里,你遇见了中原中也。

    他出身海边的乡下,皮肤却并未因日光海风磋磨而变得黝黑,反而白皙俊朗;他的声音动听,谈吐优雅,丝毫不带蹩脚好笑的口音,仿佛一位教养良好的绅士,却又在有时会因为被捉弄而气到跳脚,便瞬间挣脱所有教条束缚,爆发出一声咒骂;他个子不高,只比你多出一个头顶,却气度不凡,只是出现在你的身边,便让你觉得及其有安心感。最重要的是,他的才华横溢,那笔下的诗篇犹如出自神明之手,你坚信,他只是一时因为身份而被人看低,终有一日,他会成为超越你父亲的存在。

    在你看来,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奇妙,有着一种与都市与众不同的风情。你是那样赏识他,迷恋他,用尽方法与他私会,甚至连传闻流出也不加收敛,甚至想过与他私奔。

    于是,你犯了有生以来最重大的错误辱没了家族。

    你的母亲整日郁郁寡欢,你不止一次见她跪坐于父亲面前哭泣,向他为自己没有教养好女儿而道歉,而父亲则眉头紧锁,不住叹气。你的兄弟也突然不再宠爱你了,纷纷用漠视,指责等方式向你表达他们的不满,仆人们在你面前依旧低眉顺眼,却在背后议论纷纷瞧啊,名家小姐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等更加贞洁呢!这只是在家中,至于外界究竟传播至何种地步,你一概不知,想必应该是更加不堪入耳吧。

    就在流言飞舞,困境重重时,太宰治站了出来,向你的父亲表明他以心悦你许久,愿意娶你为妻。

    他年纪长你两岁,虽然年轻,却是父亲所有学生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在世间也早有一定名声,由他一出手,一切喧嚣便尘埃落定。你的父亲自然是喜出望外,命你足不出户,用最短的时间完成了新娘修行,便将你送进了夫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太宰治是洗刷了你与你的家族污名的恩人,你要偿还这份恩情,敬重他,顺从他,包括接受他的所有羞辱和挖苦,是你身为太宰夫人应做的事。

    于是你低垂着头,露出单衣之下纤细的脖颈,等待着更多责备降临,可谁知,太宰治却突然在你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捧起了你的双颊,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扫兴嘛。他说道,今天是新婚夜呀,总该做些新婚夫妇该做的事。来,我们到床上去吧?

    别紧张,来,先帮我把衣带解开先从这里开始他的手轻轻握着你的手掌,引着你探向他身前的那个绒球,看你抓起线绳一端,轻轻往边上一扯,羽织纽便散了开来。接下来,你抬起手,从他的肩上剥下最外层的羽织。

    这个姿势对你来说有些难度,因为你个子娇小,而太宰治却在少年时抽条发育的极好,个子相对一般日本人高出不少,不过大概也因为长得太快太高,rou只来得及在身体上薄薄的覆上一层,显得有些单薄。

    因你早早褪去了白无垢,太宰治便并未要求你如同传统的新婚夜时,夫妻对坐,妻子对丈夫行礼,但大概也是因为恼你如此自作主张,明明是榻榻米,他却始终不愿坐在床褥上,任由你踮脚站着为他解衣,再跪坐叠好,如此反复,直到他也只剩下一件里衣。

    他一直望着你,尽管并不与他对视,但那目光是那般放肆,难以忽视。

    直到你将他的衣装放进衣柜,与你的白无垢并排时,他才突然笑了起来,亲昵的拿起你的手,领着你钻进了被窝里。当柔软的布料覆盖住身体,太宰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啊果然被子能让人心情平静呢。

    他这样说着,将被子扯到下巴的位置,蓬松的黑发之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你。

    这是今夜你第一次与他对视。

    啊真是奇妙,这个娶了你的男人,此刻看起来竟然像小孩子一样。

    你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柔情,也向他流露出了些许笑意,可他脸上的笑却骤然消失了,变成了一副冷漠的样子那也是他提亲那日,在事成之后离开你家,在过道中与你照面时,看你的样子。

    他心悦于你?你怎么都不信的。真正心悦你的人的表现应当如中原中也那般,眸光闪闪,嘴角含笑,就算不说话,只是一阵风吹过,他头上拂动的发丝都在表达着对你的亲近。所以,当你听说太宰治向父亲提亲时,你吓了一大跳,满心都是不情愿,可你是一个有罪之人,而有罪之人是没资格提要求的。

    在想那个矮子?太宰治的声音扬了起来,他看着你,仿佛看透了你的内心。难道说,床上的这些事情,你也与他率先体验过了?呵还真是入乡随俗*。

    你骤然睁大了双眼,因为过度的惊讶,愕然,还有屈辱。他的羞辱显然超出了你能承受的上限。

    他怎么能如此污蔑你呢?!

    你的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可最终还是没发出声音来。你是罪人,闭上嘴,赎罪偿恩便是。

    但太宰治已经从你骤变的表情中得出了答案,显而易见,你的屈辱取悦了他,他甚至因此而凑了过来,开心地亲了亲你的唇。

    没有道歉,但有一点点酒味。

    他的手自被子底下探了过来,拨开你胸前的衣衫,触到了你赤裸的胸脯。

    在被子底下,你并不能看到具体的情况,但你能感受到,那两团软rou正软软嵌在他的手掌之中,充裕的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

    总是穿着传统的服装或许看不出来,但你是个发育的很好的女人,或者也可以说,是个有罪的女人。当性感这个词还未出现之时,就只有yin靡能用来形容你了。

    太宰治显然和很多女人有过经历,相比起你平日只是为了穿好衣服而简单将胸托起的动作,他玩弄你rufang的手法是那样多样,挑、拨、挤、弹、按,聚拢又分开。奇怪的痒感传来,有些时候简直近乎于疼痛,你想要出声,又紧紧咬住双唇,絮乱的呼吸喷洒在枕面上,一些发丝散了下来,落了满枕。

    他更加被取悦了,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顺着你的小腹一路向下。你这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你已经将腰向上拱得如同一道桥,双腿蜷了起来,无意识地弓起脚背。

    你下意识地夹住了他的手。

    松开。他微微支起了身子,虽然用着命令的口气对你说话,却并不那么高高在上,甚至还在笑着。

    这与之前那孩子气的笑容不同,他看着你,仿佛在用目光在说:嗯嗯,我的夫人真可爱啊。

    这目光比起命令更能让你屈服。你张开了双腿。

    屋内没有留灯,唯一的光源便是自窗外透进的院中的灯光。宴席已经散去,喧嚣声似乎远去了,可不知为什么,灯却没关。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被子依旧盖着,太宰治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背对着窗子,朝你的方向侧躺着,而另一只手则搭在你的腿间,轻抚着那片你自幼便被教导不可随意触碰的地带。

    他的手指穿过一片绒毛,又拨开两片rou唇,另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这里,感受到了吗?他点着一处,那似乎是一个rou粒,被他一碰,便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戳到一般,去除痛感,只留下强烈的存在感。凭借直觉,你也知道那是一个脆弱地带,下意识地便要合腿,但他又一次预知了你的想法,从喉间哼出一声:别动。

    于是你就真的没动。

    女人最能感受到的部分,就是这里。他说着,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抚摸着,夹在指缝之间搓揉着,仿佛方才对待你的rutou那般。你能感受到它似乎胀大了,与此同时,一股股强烈的快感袭来,你再怎么忍耐,也不住从喉头泄出哼声,发髻因为在床上磨蹭了太多而散的更开,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将其扯得乱七八糟。

    你能感受到,那个与平时小解时不同的地方正在一股股向外吐着水液,以往在兴奋时,它也会如此,可从未有一次如此回这般多,你甚至感受到水液淌到了臀瓣上的感觉。

    太宰治似乎在笑,但你听不太清了,你只能感受到他将一根手指探入了那个地方,很慢,因此你虽然有些痛,但比起方才那个rou粒被直接触碰的刺激,这点痛感根本不够看。

    放松。他似乎在这样说。于是,你顺着他的命令如此行事,尽管你并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啧,还是很紧。他在反复戳弄着内壁,因此而翻搅出一阵阵水声,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你感受到什么东西被碰到了,你骤然一缩身子,哼了一声。

    放松,放松。他一边继续按压着你的体内,一边用拇指继续揉弄着先前的那个rou粒,你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又一次刁难。在这种强烈刺激下,到底该怎么放松?

    你哼哼唧唧,将被单扯得更乱了。

    手指被抽了出来,你透过泪水朦胧的眼看到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的光在他的后背上流动,转到了他的侧脸他翻身起来,伏在了你的身上。

    啊,他还没脱衣服。

    你还记得自己妻子的本分,伸手去帮他拉开腰带,但接下来的动作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他俯下身来,吻住了你的双唇,动作似乎有些急切,有点磕到了你的牙齿。

    他在热切地吻你,舌头伸进去肆虐,抢夺着你口腔中的水分和空气。

    你不知道这个,更别说招架了,在缺氧的眩晕里,你似乎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你的xue口,摩擦了两下,便探了进来。

    唔,这次可有点疼了。

    你伸长了脖颈,可太宰治却不肯放过你,他依旧叼着你的唇瓣,一手扣住你的肩膀,一手压住你的后腰,耸动了一下身子。

    啪。

    你的臀瓣碰到了他的腹部。

    进去了。

    之后的事情大概是有点疯狂的,你只记得眼前破碎的水光,粘腻的水声,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他怎么这个时候还绑着绷带。

    第二日清晨,你正跪坐在餐桌前,将碗筷摆到正确的位置,太宰治突然走了进来,步履飞快,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你以为他在大早上收到了什么坏消息,可还没张口问,他已经在你面前坐了下来,神情也完全放松了下来,仿佛那要紧事就是你在何处一般。

    哦哦!是蟹rou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你知道我喜欢螃蟹啊!

    你点了点头。所谓新娘修行,除了学会洗衣洒扫做饭补衣这些活计,最重要的一环便是学会如何侍奉丈夫,熟知其喜好,自然也是其中一环。太宰治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生活的习惯,所有能收集的已经差使仆人收集了个遍,写成小册子,要求你背下来了。

    太宰治很开心的样子,本该有你为他盛饭,可他已经急冲冲的为自己盛了一碗,端勺便往口中送,结果被烫到了,便可怜兮兮地吐着舌头,等着你端水过来救他。

    你简直无法把面前的这个他和过去在父亲面前那个聪敏又冷漠的,甚至是昨夜那个善变又坏心的他联系起来。

    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嘛!会像怕别人抢一样吃自己喜欢的东西,会不顾及形象的吐舌头,甚至吃完了,还要凑过来,在你脸边唇上蹭几个吻。

    你又开始怀疑,他说他早心悦于你,是否是有几分实话,但想起提亲那天他的目光,想起他昨夜的羞辱,甚至直到最后都没有解下的绷带,你又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异想天开。

    他只是在偿还你父亲对他的知遇之恩而已,不然,他恐怕还是本家的那个不受重视的六子。而现在,该你偿还他帮你洗刷污名的恩了。

    日本近代并没有所谓贞洁一说,而追求享乐,认为享受性的欢愉是没有问题的。这点对于男性是任何时候都适用,但女性在婚前也有许多尝禁果的人,甚至因此怀孕生子,并不会受多少社会苛责,也能正常嫁人,孩子会一并进入夫家。直到开化维新,西方思想传入日本,前沿城市等地才出现了这种想法和要求,但在乡下,依旧有许多女孩子进行婚前性|行为,并因此怀孕。(大概是这个意思,我只读过一些书,并未考究文献,如今仅凭记忆谈资)

    这是一个阴间至极的故事。

    (传图传的我也难受,我打算去把以前的稿子整理一下,以后都换成文字。大家这次稍微再忍耐一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