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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顾(调教 h)

    

谢郎顾(调教 h)



    01

    萧婵觉得自己有些怕谢玄遇。

    他只是看上去斯文有礼,可一旦去掉了那层伪装,做事就全凭本能,或者说,是种天真的兽欲。

    做的时候也是,他总是知道怎么能让她最快达到高潮,可就是不给她,只是慢慢研磨着,欣赏她泫然欲泣的表情。

    谢郎,给我。   她被他颠得上下晃动,身下的水流成一滩,滴落在光洁的青砖上。他也难耐地低喘着,但就是不顺着她的意,偏偏要抱起她,大跨步地朝浴池旁的小书房走去,水就随着他的戳弄一路流着。

    她偶尔沐浴之后也会在那里歇息,闲时召唤几个面首来弹琴作曲,故而留了不少助兴的物什。见谢玄遇要带着她往里走,她更吓得左右扭动着要跳下来,却被他一把箍住了腰。

    别乱动。   他竟然伸手,朝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留下一个红印子。这一掌把她拍懵了,果然安静了一刻,他就趁着这一刻迈开腿进了内室。进去之前,他却突然停住,将她不上不下地架在半空,低头问她:

    公主的情毒,可解了一些?

    原来,他做方才那些事,都是因为惦记着她还没有解了情毒。她努力表演出一个含羞带怯的表情,趴在他肩上摇了摇头。他了然地颔首,就将她抱进了内室。

    里边摆放着不少花里胡哨的东西:从大到小的玉势,玉铃铛,吊在房梁上的红绸,更别提摆满了房间的大小春宫图。原本她那些面首里颇有几个擅长丹青的,有时她与别人做时,也会叫他们进来描摹,兴起时就几个一起伺候。她趴在谢玄遇肩上轻叹了一声。想想这段时日韬光养晦的生活,真是难以置信。

    原来人原来公主在做男女之事时,需要这么多道具。   他将她放下来,抽出原本塞得满满当当的阳物,温热的水就顺着腿漫溢下去,烫得她一抖。

    像刑具一般。   谢玄遇拾起地上的一根玉势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好奇提问。公主喜欢别人对你用刑?

    不不不是的,这叫助兴,助兴。况且,都是我对他们用刑。   她不好意思地踢走堆在脚下碎成一片片地绫罗绸缎。房间里燃着催情的苏合香,她回头去看谢玄遇,却见他还在四处好奇地张望,却不像寻常男人那样,眼里闪着迫不及待的情欲,反而是一派天真单纯。

    他像在学习这眼前的一切,以她所不能理解的速度。

    用这个公主会更舒服么?   他拾起地上的一条红绫,抬眼问她:上次在龙首原,公主就是用这个

    别说了,萧婵捂脸。光是想想他被红绸缚住的样子,她的腿就忍不住酸软起来。

    看来,是喜欢。   谢玄遇了然地点点头,接着就拿着那一团红绫,大义凛然地走到屋子中央的檀木椅边坐下,两边燃着红烛。那就试试。

    他今天刚从牢里出来,穿了一身素麻的白衣,原本落拓不堪的一身,被烛光一照,却依然是面如冠玉眼似秋水,鬓如墨画眉如刀裁。尤其是额间一颗红痣,让萧婵觉得不是她在轻薄他,倒像是他在审问她。

    今夜,本宫想玩些不一样的。   她走过去,拿起了红绸,赤脚踩在他脚上,半个身子按在他胸前,将红绸塞在他手里,跨腿坐在他身上:

    今夜,换谢郎来捆我。

    02

    谢玄遇犹豫了片刻,就拿着红绸,将她的双手束到背后,捆在一处。又顺着双乳向下,用红绫勾勒出两团洁白。他微皱着眉,抬头问她:

    疼么?

    她看他认真的样子,觉得可笑,但还是认真摇了摇头:不疼。

    他又将红绫紧了紧,向下拉过去,绕着她的大腿根两圈,恰好将她的双腿拉开,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唔   她被他有条不紊的手法与平静注视刺激到,咬着嘴唇忍耐着,然而xue口已经流出了水,吧哒吧哒,掉在他外袍下摆上,沾湿了一片。

    他将手擦拭干净,探究地用两根手指拨开她的内里,仔细观看着,一层一层,用手指缓慢揉动。

    这里可舒服一些,这里呢?

    她被搞得不知魂归何处,只能强忍着开口:谢郎,你进,进来。

    进哪里?   他抬眼看她,眼神充满玩味。萧婵心里一震,才回味过来:他已经将她的招数学会,现正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进阿婵的xiaoxue。   她呻吟着,漆黑长发披散在肩上,媚眼如丝地叫他:阿婵的xiaoxue,只想给谢郎脔。

    他向后靠着椅背,懒懒地掀开袍角,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阿婵想要,就给你。   他挺了挺腰,两人的下体就迫不及待地嵌在了一起。刚进了一个端头,她就被刺激得溢出了眼泪。那粗硬的东西比先前还烫几分,兀自在xue口弹动。

    谢某想让公主从此以后,只与谢某做这事。

    他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腰,对准了xue口一点点插下去。涨满的地方被撑得越来越薄,她无意识地仰起脖颈,谢玄遇看了一眼,眼色就又暗了几分。

    为何谢郎你,不嫌我生性浪荡,不嫌我恃强凌弱?

    我有眼睛,自己会看。我有心,自己会识人。我说你是何种人,你便是何种人。   他腰又挺动了一下,她下面便又吞吃进一点。两个人都难耐得剧烈喘息着。最后一下他顶到了头,酸胀感撑满整个xue道,她抓着他肩膀,指甲抠进去,发出猫叫一般的媚音。

    他身上有一层薄汗,蒸腾着玫瑰露的香气。她看着他观音一般无所动情的脸,忍不住吻了吻那颗红痣。

    那谢郎,说,阿婵是何种人?   她每说一个字都被顶一下,说得磕磕绊绊,他的头只顾埋在她胸前,被她吻了一下之后却双眉微蹙。

    你是,与我一样的人。

    他张开嘴,第一次含住了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