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处(H)
10.处(H)
莫奈看着他惊讶的眼神,笑的更开心了。这种眼神她看得太多了,有些情场老手,当场吓软的都有。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处女太难搞,容易被缠上。 实际上是若只为寻欢作乐,他们身下那二两rou固然会为了美人而倾倒,可脖子上那十几斤却没有坏。她睡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他们头脑清醒,自私冷漠。为了美人花点钱可以,给点资源也可以。可若是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当然了,她的确美得过份。那些自认十分理智的男人们,在接触到这层膜的时候,也就能冷静个三分钟。毕竟美貌也是稀缺资源啊,值得冒险。 当然,更多的是接触到这层膜更兴奋的。这又是出于另外一种心态,莫名其妙的雄性攀比心。千娇百媚难以上手的夜店之花,不但被搞上手,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这如何能不满足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虚荣心呢? 她挑衅的看着男人清俊的眼眸,问:怎么?不敢了? 裴毓二话没说,集聚所有力量,冲撞进去。 敢。他向来清楚自己要什么,今晚,此刻,他的rou体告诉他,他必须得到这个女人。 富有弹性的rou膜终于被挤开,guitou探进了更深的蜜洞内。那蜜洞层峦叠嶂,紧密异常。整根yinjing全部没入,guitou压在女人热情的宫颈口。那小口就像是另一张小嘴,紧紧吸着他敏感的龟首。 唔~他闷哼一声。 开始大力的鞭笞,女人体内的每一片软rou,都化作了小舌。吸吮他,剐蹭他。那肥厚富有弹性的rou膜,又像是化作了一个橡皮筋,不停在他的yinjing上来回taonong。爽意上头,慢慢的,他竟像个毛头小子,完全想不起来任何技巧,压着女人不停的抽动。 啊~嗯唔啊~ · 啊再用力一点好爽~用力啊饥渴良久的花xue,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jiba。还没有硅胶套的阻隔,这种舒爽和以往截然不同。rou和rou相贴,水rujiao融。 女人身体靠在墙壁上,两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间,忍不住自己开始揉弄胸部。 那丰满挺立的rufang,被她隔着大红色的布料,用力的揉着。裴毓看着这一幕,咬了咬牙,更是发了狠。一时间女人肥美的花户,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淅沥沥的流着水。那水在男人的抽插中流出体外,将两人站立的那处地毯,淋得湿透。 莫奈慢慢感到不满足,她空出一只小手,放到男人捏搂着她臀部的大掌上,嘴里哼哼唧唧的让男人给她捏胸止痒。 唔啊~捏我揉我rutou痒痒啊啊啊啊哈她如同一个吃了春药的浪女,要求这男人满足她身体所有的欲望。 裴毓双眼发红,他空出一只手,一把拉下她的肩带。如她所愿,抚上那弹跳而出的白皙乳rou上。 嗯啊啊啊对用力~捏好痒啊啊啊啊要到了~花xue内塞得慢慢当当,rufang又被男人捏得舒爽痛快,她迷乱的摇着头,小腹剧烈抽动,臀部上下起伏。 啊放要去了啊~嗯啊被撞啊她似乎想让男人撤出去,让她好好感受下潮喷的快乐,男人却毫不留情,在她喷水的花xue内继续鞭笞着。 高潮被无限延长,几乎成了一种折磨。她无力攀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嘴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guitou突然涨大,yinjing弹跳几下,热烫的jingye终于打在她的花xue声粗,浇得她直哆嗦。 喷射过后,裴毓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将yinjing堵在女人的花xue内,抱着仍然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女人,走进卧室。 这才将自己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并不容易,女人的那处长得实在过于特殊,紧紧箍着他哪怕软化了,也仍然可观的yinjing。没一会儿,他又硬了。 yinjing终于撤出女人的花径,他低下头剥开女人汗湿的头发。低头亲吻女人的嘴角,又掰开她的腿,直起了身子。 我要好好看看。刚刚精虫上脑,在门厅处就来了一发,他还没仔细看过女人的身体。 他将女人的衣物扒光,露出她赤裸的身体。眼睛从她艳丽的脸庞慢慢下移,经过她修长的天鹅颈,美丽的锁骨。视线在那对丰满挺翘如桃子般的rufang上停留几秒,又往下移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有rou却纤细,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艳。 他的手流连在这些地方,最终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双腿之间毫无毛发,白皙光滑。他的手指仔细在原本该长毛发的地方摸索,滑腻的很,天生的白虎。 虽然天生没有毛发,可那处却长得一点都不纯洁。外阴十分丰满,在女人的双腿间,鼓出一个大大的白面馒头B,rou多得将里面的风光完全遮住。连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大,也露不出一点风光。他虽不是阅女无数,好歹青春期也看过不少A片,还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 他将自己的双腿,跪在女人的双腿间,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右手拇指从她小腹处往下滑,滑到那缝隙处,拇指完全陷入缝隙,终于找到了那颗蜜豆。蜜豆上沾染了男女交媾的混合液体,湿湿滑滑,肿得犹如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他手指轻揉暗捻,捻得女人娇声连连。 捻够了,他才将两手放在女人的两瓣大yinchun上,用力剥开女人的大yinchun。露出她藏在大yinchun内的风光。 殷红的小yinchun包裹着一个小小的洞,那洞明明他刚刚才干开过,不过这么一会儿已经闭合。没有流出什么浓精,只有水意淅淅沥沥。想来是被那层rou膜十分紧凑,将男人的浓精堵在花xue深处。 他好奇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女人的花xue。进去不过四五厘米,摸到了那层rou膜,他仔细研究这那层rou膜,深感造物主的神奇。 天生这样?他好奇的问。 莫奈睁开眼睛,娇喘吁吁,点了点头。是的,天生这样,她的处女膜异于常人,厚实坚韧。哪怕经历骇人的硕物,都坚挺依旧。这也不知道到底是老天爷的讽刺,还是老天爷的偏爱。 唉,也就是她善良,从来不骗老实人。不然换个城市,再随便一装,没准就能骗得一个有钱的老实头,把她当纯洁的娇花娶回家呢。 男人啊,他们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对于处女膜这种东西,还是在意的。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刻在基因里的。不仅男人如此,女人更是如此。大家都说着男女平等,但是对于对待性爱问题上,多交几个男朋友,或者多睡几个男人的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仍然不是啥正经人。 裴毓仔细摸过那一层软rou,又探索了一番女人身体的秘密。很快将女人勾得神魂颠倒,求着他cao进来。不一会儿,室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娇吟和rou体相搏的响声。那响声连绵不绝,响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