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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外室(h)

    

???/NE:外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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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A

    好感度:高。HE达标

    顺从度:低。HE达标

    道德度:高。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

    房中传来细碎糜丽的呻吟。

    青井顿住脚步,站在自家卧室门口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直接推门,又那样定身等了片刻,才在没有丝毫停下意思、反倒更加变本加厉的交媾声中推门而入。

    入目的是轮廓相似、交叠纠缠的兄妹肢体。

    妻子背靠半开放的衣柜,手臂勾在兄长垂下的颈,雪白胸乳摇晃着,双腿大开缠绕在劲瘦腰间,腿心秘裂被性器撑得极开,发出娇媚情热的喘息。修长冷色的手狠狠扣住纤瘦腰窝,将皮rou都掐出了红痕,一下一下将那柔软身段顶撞得使不上劲,腿心黏稠莹亮几乎滴在地上。

    悟、公悟郎啊啊、等一下呀,大哥!

    妻子的长兄恍若未闻,瞥都不瞥他一眼,仍托着幼妹的腰臀粗暴地向上顶撞,发出叫人难以忽视的rou体撞击声。

    这人做的样子和脸完全两样,充斥迫切灌注自己气息的异常执念,青井上次偶然撞见、发现他居然会在zuoai中途紧紧束缚住女人的双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对方喊自己的名字

    听见那声用词堪称下流的命令,青井结结实实被震撼到了。

    他原本一直以为这是个难以形容,总之从头到尾都充斥公子哥漠视派头的教科书式刻板人物。

    他和杉田作认识大概有八年,由于各种各样的工作交接常常产生接触,通话之余、遇上不得不当面的问题也偶尔会见上几面,这些年他从没见杉田作露出表情甚至不是笑或者愤怒,妻子的哥哥面对他时根本就没有表情。

    仿佛面对不得不接触的脏东西,青年的态度总是轻慢疏冷,只是谈话最后,会忍不住低声问一句「她最近怎么样?」

    语调像在闲谈,声音却总是发涩。

    青井确实听说过这对兄妹以往的传闻。

    这种事其实不用传闻也该知道,当一个人拼命送你老婆东西、连一些鸡毛蒜皮毫无必要的生活用品都非要插手,却从来不敢见面,任谁都能察觉到不对。

    他很清楚妻子心里有别人。

    倘若作为得到她的代价,他对此心甘情愿。

    甚至,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哪怕妻子真的只是像流言提及的为了掩盖luanlun事实才嫁给他,他也心甘情愿。

    然而事实并不是那样。

    是他太松懈了。

    曾想象过的、两个人像平常夫妻一样顺利而恩爱度过余生的梦,果然无法实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要还回去。

    作哥、!!

    妻子发出似哭似叫的悲鸣,过度用力的指尖压下危险的凹陷,在青年赤裸的背部划开泛红的痕迹。

    青井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恋人。

    那双浅色明亮的眼瞳,曾弯弯笑着,仰头亲吻时流露任性而温柔润泽神光的杏眼,正含着湿淋淋的泪,在绝顶中显出朦胧涣散的沉沦意味,嫣红眼尾落下一滴晶莹浑圆的泪。

    无论是他、妻子还是那位一手遮天的兄长,选择维持这样扭曲的关系,三人都难辞其咎。

    他走到室内净水器边接了杯水,把杯子递给脱力伏在兄长肩上的恋人。

    妻子抬起濡湿的眼睫,眼尾还带着红,什么呀不用这么急吧?

    她无力地笑了两声,没接那杯水,大哥、有人在赶你走哦?

    铃奈想我离开吗?杉田作轻声问。

    他似乎偏爱将人禁锢在怀中的姿势,直到交合结束都保持相拥,手臂按在meimei不盈一握的纤细身体,色泽相似的冷色和谐交融。

    青井公悟郎:真刺眼。

    想不想这种事。妻子抿了抿唇,金眸水光粼粼,微微抬眼望向他,没办法呀,这是我和公悟郎的家嘛。

    明知这是过分的借口,胸口还是忍不住传来熨帖的暖意。

    简直像被虐待习惯却还深爱主人,得到一下抚摸便高兴得摇尾巴的宠物。

    铃奈。杉田作拉平唇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下好看的眼睛,注视着meimei浅色莹润的虹膜,低落地喊她的名字,铃奈。

    那个向来目中无人的傲慢男人、居然会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仿佛被「这是我和丈夫的家」的事实触痛,低垂墨眸尽是隐忍。

    他到底在隐忍什么。

    强夺他人妻子的人分明是他。

    青井拳头都快攥起来,声音很沉:司机已经到了。

    那就让他等着。杉田作冷淡地说,他很不满意和meimei的对话被打断,楼下有停车场。

    青井冰冷地看着他:杉田作。

    杉田终于正眼瞧他,神色非常厌烦,嘲讽似的说:看来你的工作处理好了。

    他无从反驳,心情更糟,别插手克洛斯的事你还要抱着别人的老婆到什么时候。

    出身豪门的青年抱着未着寸缕的妻子、极为漠然地笑了一下。

    他清晰看见那双黑眸中的杀意,不为所动地回望。

    凝滞气氛刺骨寒凉。

    铃奈:我好渴。

    沉默而冰冷的拉扯在漩涡中心张口时戛然而止。

    青井顿了顿,终于松开拳头,把水端起来:要喝水吗?

    嗯、但是,那个,大哥,先把那里抽出来。妻子小声回应,情不自禁抱怨起来,为什么射了那么多次还一直硬着呀里面撑得好酸哦。

    我一直在想铃奈的事。杉田作慢慢松开手,将被yin液浇得湿透的硬挺性器抽出,托着meimei的腰臀把她放在地上,轻声解释,想了太久。

    不想那么多比较好。妻子低低地说,脸色不知为何发白,咬住下唇,大哥,你该回家了。晋弥还在等你吧?

    青年没有任何触动地站在原地,挺拔清隽的身姿与生活化的公寓格格不入,停顿良久,才声气很淡地回答,嗯。

    他简单地冲了个澡,把粘上的一系列微妙痕迹全部冲净,打算穿衣离开,然而方才越过餐厅与客厅,还没走到玄关,meimei便从卧室追出,忽然从身后扑上来、用力抱住他的腰。

    客厅西侧是落地窗。

    已是深夜,圆月高悬,黛蓝夜幕星子稀薄,银辉越过窗格寂静洒落、铺了满地细碎月华。

    怎么了?他想转身、却被抱得紧紧的,只好又困扰又无奈地垂下脸,伸手覆盖女性纤长的手指。

    兄妹交叠的身体投下昏暗的长影。

    没什么。meimei用哽咽的声气回答,我、只是想想和大哥

    杉田作静静站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脑中奇异地充斥空白,好像一切该有的想法都被肆意抹平,又好像掉进无底深洞。

    他忽然想起温泉重逢的间隙。

    深渊是没有底的、很深很深的沟壑。meimei那时双眸含泪,声气哽咽又反常轻柔。

    她说:大哥也要陪我吗?

    杉田作:铃奈。

    meimei埋在他的后背,发出很闷的疑问语气词,嗯。

    杉田作:我会陪你的。他扯开meimei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垂首望着那双泪眼、平静地承诺,我会一直陪着你,铃奈。

    他已经堕落够深,不畏惧坠得更底。

    meimei仰着头,一瞬间便察觉他的告白,嘴唇颤抖着,露出一个快要落泪的表情,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大哥、明明可以

    明明、可以拒绝的。

    拒绝荒唐的同行要求,拒绝分享、或者拒绝没有尽头的堕落。

    与其变成这样任谁都无法得到完整幸福的局面,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杉田作很清楚自己养大的孩子会怎样想,低头注视那张可怜兮兮的哭脸,莫名笑起来。

    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安抚,手指抚过meimei柔顺的长发,是我自己同意的,铃奈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

    「我们」。

    不愿放手、又不愿奉献。

    没办法变成「恋人」,又不想回归「兄妹」。

    他们如今算什么呢?

    如此相似,如此不堪。

    *

    回去时、丈夫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手臂撑在膝盖,大块头闷成一团,看起来就差点上一根香烟,颓废得不堪入目。

    悟君?我难得心虚,凑过去蹲在男人分开的腿间,手指握住丈夫guntang的大手,生气了吗?

    没有。丈夫低闷地回答,我只是

    他原本就垂着头,逆光中深邃冷峻的眉眼仿佛笼着一层阴霾,青瞳色泽沉沉,话语间视线恰好对上我的眼睛,怔忪片刻才陡然移开。

    只是不太开心。

    对不起。我小声说,手指去解他的腰带,别不开心啦

    公悟郎按住我的手,沉默地阻止了,掌心的热传递过来。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あなた已经很累了。他低声说,况且、我没有那种想法。

    没有吗?

    我迟疑地看向他腿间,因为在家里、已经换好了睡袍,那里相当鲜明的顶出一个庞大轮廓,都快戳到我脸上了。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未勃起的状态。

    这种、补偿我不想要。丈夫固执地压着我的手,夫人,比起我,更喜欢他,对不对?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都、知道,所以,青井公悟郎嗓音干涩,别补偿我。

    这会让他更可悲。

    但是。我终于能发出声音,把脸贴在他腿间那根硕大的硬物,隔着布料感受guntang温度,轻声分辨,虽然不知道算不算补偿,但是,我想让公悟郎舒服。

    那种事、根本丈夫苦笑起来,好像很拿我没辙,松开手,神色却仍沉闷。

    我咬唇拉开睡袍,将禁锢在内裤中的巨物解放出来,不同于主人的低落,色泽很深的超大号性器生龙活虎跃出,差一点就打在我脸上。

    好硬。指尖揉弄稍微柔软的顶端,触感微妙地有弹性,我盯着那根紫红色青筋凸起的roubang看了几秒,不知为什么有点退缩,会不会脱臼啊。

    脱臼?丈夫没反应过来,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啦,是说这根含到嘴里的话,下巴会不会脱臼呀?

    不要含。他推开我的脑袋。

    为什么?用嘴巴会很舒服呀。我不理解,不会碰到牙齿的。

    一开始会被牙齿刮到是因为那时根本没做过,后来的一段时间经过各种各样的磨炼,总之、非自愿的,我的技术变得比先前熟练太多了。

    丈夫显然和我想到一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大概是担心吓到我,隐忍地错开视线:但あなた会不舒服。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

    说什么、不是我该做的,我不自觉咬住嘴唇,现在这个样子连最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不是吗?只是用嘴而已,我怎么样都

    我的身体根本已经被轮流开发到熟透了,别说是koujiao、连后面那种地方都能容纳性器,只是用身体取悦丈夫而已,我想做的分明是很单纯的事

    宽厚手臂忽地绕过肩背,抱小孩子般轻而细致地将我举起来放在腿上。

    铃奈。青井将妻子抱在膝上,哑声制止她的自伤。

    距离倏忽拉近。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半晌嘴,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只好愈发阴沉泄气地闭上嘴,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情,将深爱的妻子更深地抱进怀里。

    我会一直爱着你,所以、别那样做。

    胸口好像蓦地提起一口气,没来由的生起气来,然而看着丈夫轮廓硬朗的脸,望进那双无限隐忍的青瞳,心脏却莫名发痛,那口气忽然没了发泄之处,无声无息便消散了。

    那根硬物还抵在小腹,我静静感受一会儿它的温度,问:要做吗?

    现在?

    嗯,现在。我小声说,公悟郎不介意的话,就做吧?

    里面还是湿的。

    毕竟刚刚做了很久,黏膜摩擦过头,稍微张开腿便看见rou瓣微微外翻,露出湿红软胀的嫩rou,居然放任蹂躏到这种程度的女性器被丈夫盯着看、简直像把不知廉耻的出轨行为搬上台面。

    我不安地遮住腰间兄长按出的红痕,别看了呀没有射进去、所以不会有东西流出来的。

    痛吗?丈夫哑声问,手指按住前端肿胀红珠,轻柔碾弄rou蒂。

    被捏住的位置传来发痛的快感,我细细喘息着,刚清洗过的身体再度发烫,渴求兀自翻涌,有、一点,高潮太多次的话呜、会、会痛的

    不碰比较好?丈夫迟疑地问,拿不定主意,停下手中动作。

    嗯、那个,直接插进来就、就可以了。

    因为尺寸问题,以前会一丝不苟进行润滑扩张,但最近由于大哥时常会来,已经可以省略掉这一步了。

    所以总觉得很对不起悟君

    公悟郎又露出满是阴霾的神色,忍耐地应了一声,才扶着yinjing、抵在翕动花xue,将硬涨性器慢慢沉进去。

    好、痛!!

    我忍不住蹙眉、发出低弱的吸气声:嘶、啊,太、撑了

    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哪怕努力放松身体、拼命深呼吸,甚至主动用手将xue口软rou分开,张开双腿,那不合尺寸的错位感还是相当鲜明。

    由于两边都不习惯,我和丈夫很少用正面位做,更多是用侧躺在床上的后入正面的姿势,被庞大身体覆盖笼罩的压迫感太强了。

    我会感到不适是很正常的,可悟君为什么会不舒服呢?以往问过丈夫,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这个姿势感觉,像是能够轻易折断青井低声自语。

    是啊。无论是手臂、腿骨还是腰肢,都太纤细柔软,脆弱得不堪一折,完全笼罩在阴影下的莹润乳白与深蜜色彩对比强烈。

    这样的两具身体叠在一起,哪怕是、视觉效果,也比和那个人的有冲击性很多吧。

    比起他,杉田那个人,和妻子拥抱的样子反倒更

    脑中划过半分扭曲的嫉恨念头。

    呜、为什、么,好涨、太满了、等啊啊、悟、公悟郎、那里快要

    嫣红花xue被赤黑rou茎撑开,两侧软rou可怜兮兮地推挤到腿根,狭窄xue口边缘更是被满涨硬物撑成颜色极浅的薄薄一片,眼看着粗涨yinjing缓慢没入xue口、寸寸破开细嫩褶皱,那可怖的形象甚至让人联想到刑具。

    身下传来紧窒到难以呼吸的层叠快感。

    青井的心情更阴沉了。

    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和他做却从来体会不到快乐他并不是喜欢折磨床伴、让深爱的女性在床上哭出来的那种人,但无论事前准备有多认真,最后的结果却总是让妻子边哭边求饶,恳求快一点结束,嗓音叫得嘶哑不堪。

    所以、如果、妻子没办法从中得到快乐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止。

    与其说是愤怒,发觉妻子出轨移情别恋的刹那,胸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其实是悬在半空的大石陡然落地的松懈感。

    终于。

    那个时候,脑中情不自禁这样想。

    她还是厌倦他了。

    不必时刻担忧可能出现的波折,也不必担忧彻底沉浸爱语无法自拔,好像那个夜晚从天而降的幸运光环终于掉落,将撕裂梦境扯回现实,逼迫他直面支离破碎的婚姻。

    我爱你,我一直爱着

    他低哑的吻着妻子仰起的长颈,动作极慢地动起腰,rou茎浅浅抽动,发出几不可闻的水声,铃、奈,我爱你所以

    别离开他。

    只要别离开他,无论要他做什么都

    唔、嗯我、啊啊我也

    身下女性泪眼朦胧,视线迷离,似乎痛得厉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正被丈夫触碰的腰臀异常绷紧,泪水不停掉落的同时、指尖在身后划开尖锐的痛感,声气近乎尖叫,我也、爱着悟君啊!!

    那真的是「爱」吗?

    尽管如此,哪怕它堕落、混乱、夹杂着众多不纯粹的东西,青井公悟郎仍然非常高兴。

    双人床的角落,妻子含泪躺在身下、被禁锢在丈夫臂弯小小的空间,明亮灯光照耀在漫洒床单的柔滑黑发,却与滋长摇曳的阴影重叠交汇。

    交错光影融化在遍布红痕的白皙胴体,将盈润发亮的湿痕与yin靡红肿的黏膜都映得清晰通透,他目不转睛望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胸口不自觉翻涌阴暗而满足的幸福,脊椎被无休快感迫得酥麻,望着妻子沉溺欲望、红晕迷蒙的容颜,终于放任狰狞欲望肆意倾泄,灌入女性狭窄湿热的宫腔。

    失控顶撞难以克制,不过稍微松懈、性器便进得过深,妻子发出词不成句的恳求呜咽,几近尖叫地摇头求饶,睫隙泪珠碎钻般滚落,染湿撑在枕边侧颊的指尖。

    那濡湿几乎刺痛了他。

    铃、奈。青井半分生涩地说,俯身深深吻住怀中人浸湿的薄唇,指尖笨拙抚摸她的脸,试图安抚疼痛不安的妻子,别哭。

    但、但是我

    究竟是因为什么在哭呢?疼痛与快乐分明都没到落泪的程度,眼泪却擅自流个不停。

    床边帘幕层叠的帷幔仿佛笼成一座狭小的囚笼,又好像只是覆上朦胧的雾,模糊视界之外、某种更远、更深的漩涡幻境忽然跃入脑海

    「您为什么不回国呢?到了现在,比起在附近旅游,干脆回到家不是更好吗?」

    眼睛颜色比我更加锐利,泛着金属光泽的灰金,混血特征明显的女性停顿良久,才低不可闻的回答:

    「回不去的。」

    我问,「为什么?」

    母亲静静望着我,平淡应道:「没有原因。」

    啊啊、是啊。

    那时还云山雾罩的回答,如今却莫名能够理解了。

    性器拔出时、灌进体内的jingye追随冠状泊泊流出,将xue口软rou浸得更湿、染上秽乱浊白,我搂着丈夫烫热的身体,脱力枕在每晚入睡的软床,问他:是因为爱吗?

    我的丈夫、向来木讷得叫人心烦意乱的男人,居然瞬间领会到我的意思,异常坚定地回答:是。

    真是的。

    我咬住被泪水与津液作用得湿淋淋的嘴唇,不知为什么无奈地笑了。

    公悟郎真是笨蛋。

    啊啊、真是的。

    这种事就别陪我了呀。

    公悟郎望着我,没有回答,只是跟着我的声气、低闷沙哑地「嗯」了一声。

    刚刚和兄长做过、便被丈夫正面撞见,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补偿」心理、主动要求继续zuoai,最后满身狼藉躺在床上

    这样说出来都觉眩晕的日子,混乱荒诞、有悖人伦的日常,究竟还要持续多久呢?

    沉沦在漩涡、无法离开的我,无论如何都得不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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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达成「???」线路END2/NE:

    ???外室

    支线结局「???/外室」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6/???

    获得信物:缠线手链

    (信物描述:朴素的黑色丝线编织的手链,因为实在太短了,说是手链其实更像挂链,仔细凑上去观察会发现纹理感非常强,看起来微妙的叫人心里发麻。

    应该不是从人身上剪下来的吧?究竟是谁会把它当做首饰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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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谁会把它当首饰戴呢这两个男人都还挺不对劲的所以都有可能呢

    以及这个结局没3p,大哥这人有点洁癖,而且很不喜欢玩花的(大概)

    他非常厌憎meimei身边的所有男人,压抑杀意就已经够辛苦了

    反正,这个结局与其说是共享,不如说是两个男人一起迁就铃奈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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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故事是秋翔!

    总之事先预警一下,下章可能会有一点血腥,没办法接受血腥描写的就请见谅

    秋翔其实很偏向里官配。虽然之前说是有栖修,但他俩的程度差不多的样子

    尽管原本是不该这么早打的线路,但我不管啦!我就要写他!我要写甜甜恋爱!这颗心被大哥狠狠伤透了急需甜蜜补偿!

    话虽如此,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