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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极乐果似乎又解了一部分,若是不对她讲明,便无法得到药引。“不论需要什么我都会找来,请你,帮他解蛊。”福雅双膝一弯,本欲跪下求他,慕灵修衣袖拂动,阻止了她的动作。“我需要药引。”慕灵修决定还是和她说清楚。“什么药引?”福雅急急问道。“你已经不记得了,你曾经服过一种极乐果,每次发作时,你会神智全失,只能由男子的□舒解玉珠的肿胀之痛。”慕灵修说的很是淡然,他自小在谷中长大,并不懂什么是忌讳,什么是不可说的,“直到极乐果的效力过后,你方能回复神智。而我之前在雷霆山庄替你诊脉时发现,你的极乐果应该发作过。”“难道……”福雅缓缓看向苏梦寒,难道发作时,对他……“不,不是他。”慕灵修缓缓摇头,他今天说的话比他十几年来都要说的多,“若是他,当场便可毙命。”福雅眯了眯妙目,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她失去理智整夜,第二日全无记忆的,似乎只有那次,而那天,她看到的人是……“我的药引就是你的血,只有你的血方能引出蛊虫。”慕灵修接着道,“可你的极乐果还没有完全融入血液,所以……”他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托在掌心,递到了福雅的眼前,“把这个吃了。”“这是什么?”福雅看着红色的药丸静静躺在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掌上,缓缓伸指捻起。“要救他,你就要先吃了它。”慕灵修此刻全无表情,墨绿色的眼眸被银白的睫毛掩盖住。福雅闻言,仰头服下了药丸,不过片刻,下身突然燥热了起来,她猛地抬头看向慕灵修,声音不稳地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慕灵修的唇边绽出一抹苦笑,“只有让你的极乐果再发作一次,你的血液便可作为药引了。”而她方才服下的,便是催动极乐果发作的药物。“你……”福雅的眼前模糊了一下,不行,不能是他,他有孕在身,不可能经受的住,她不要他这么委屈,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她不想再伤害他。“罗刹。”福雅提声高呼。罗刹瞬间便推门而入。“制住他。”福雅话音方落,不及反应的慕灵修就被下意识听命弹指的罗刹制住了xue道,墨绿色的眼中泛起了不忍和焦急。福雅没有再说第二句话,只是看了那如精灵般灵秀的男人一眼,对罗刹交代了一句,“看好他,”便转身冲出了房间,眼前已经快看不清东西,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脚下一拌,跌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封玉涵自己接住的人,他只是想再休息前再检视一下她四周侍卫的安排,却在准备回房时,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就看见她跌落的身影。而怀中的福雅抬起头时,封玉涵对上的却是一双血红色眼,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在被她压倒前制住了她企图钳制他的双臂,拉着大力挣扎着的她走进房中,关上房门,还来不及走到床边,就被她挣脱,将他压制在内室的圆桌上。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福雅连替他脱衣的耐心都没有,硬生生地撕下他衣裳,没有轻重的力道在他黝黑的肌肤上留下掩不住的道道红痕。封玉涵仰躺在圆桌上,看着身上努力撕扯着他衣衫的女人,不知她这般发作是为何?或许明日劝她也让神医看看。当亵裤被拉下后,福雅却没有如同上一次那样能直接进入封玉涵的体内,只因他的腹部缠绕着层层白布。福雅没有耐心去找白布的结,伸手便扯,可这白布捆得结实,她撕不开却勒的封玉涵痛哼了一声,自己伸手拉开了白布的结。福雅两下扯下了那长长的布条,扔到了地上,没有注意也注意不到白布条上的斑斑血迹,更没有在意封玉涵小腹上软倒的玉茎顶端正渗着血。福雅伸手将封玉涵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圆桌上,扒开他挺翘的圆臀。封玉涵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两手扣住桌沿,死死咬住下唇,当身后传来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楚时,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有忍住地痛哼出声,随着福雅挺动的动作,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缓缓留下。他今日之所以脸色苍白,正是因为正值行经期,而每逢行经期时,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他早已习惯,可此刻,前后夹击的疼痛让他的眼前发黑,忍耐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福雅的撞击没有轻重,每一个插入都让封玉涵痛不欲生,每一个抽离都会狠狠折磨他的肠壁。封玉涵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福雅扶着膝盖,翻转过来,玉珠在他体内生生地搅了一个圈,疼的他全身冷汗涔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福雅此刻神智全失,仅仅是凭借本能地将封玉涵的两膝压向两旁,尽可能地让他大张双腿,再扣住他的大腿根部,将没有知觉的他拖向自己,继续那残酷的如同刑求般的挺动。“啊~”封玉涵被体内的疼痛折磨地恢复了意识,手已经扣不住桌沿,无力地摆放在身体两侧,手腕搁置在桌沿,两手无力地垂落;渗血的玉茎歪倒在肚脐下方,随着福雅的动作,点点血花洒落在封玉涵的小腹上。等福雅的动作渐渐缓和时,封玉涵早已昏厥了无数次,全身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抽搐。福雅却是双臂一圈,将痉挛抽搐的封玉涵抱起,转身压在一旁的木柱上,将他的双腿挂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托住他圆臀,如同打桩一般,似乎想要将他钉在这木柱之上一般,每一下都让封玉涵痛苦的嘶叫,他的下唇鲜血模糊,头歪靠在木柱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前的景象都在晃动,他唯一的支点除了福雅的双手,就是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与福雅相连之处。等到封玉涵再次恢复模糊的意识时,他已经被福雅压到了床上,他趴伏在床上,福雅在他身后狂野的动作着,若不是她死死扣着他的腰身,他早已软倒。封玉涵眯着眼,身体已经麻木地无法对福雅的动作作出任何反应,而福雅似乎不满意这样的他,手向前,摸上了他胸前的鲜红的小粒,用力地拉扯。“啊~”封玉涵微弱的发出痛呼,她似乎想要生生扯下他的红豆一般,而他因为疼痛,身体抽搐,后xue绞紧,让福雅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福雅只想缓和玉珠的涨痛,于是不停地折磨着封玉涵胸前的一对红豆,到了最后,封玉涵只能满面泪痕、双唇大开地发出无声的嘶吼。福雅还是无法满足,索性一把抓住封玉涵滴血的玉茎拼命揉捏,上下翻折,这撕心裂肺地疼痛让封玉涵瞬间便晕死过去,又在剧痛下清醒。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没有几次,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