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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隱晦的情愫

    

隱晦的情愫



    莫狄納快步走在長廊上,西馬跟在他後面,嘴巴動個不停:「最後幾個合作部族都正式放棄和我們一起遷族。他們認為,我們提出的那些條件,不過是在畫大餅。而金堊最近煉製出的魔藥已經有效的緩解幾處惡化之地。」

    「一昧以外力鎮壓,只是在壓抑問題,恐怕遲早會爆發更大的危機。」莫狄納言簡意賅,只想速速打發他。

    「尊王,您真要這麼堅持嗎?用魔藥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遷族?」西馬哪肯死心,死纏爛打,「我族在薩野棲息已有百年之久。搬遷動搖的是整個骨堊族,艱苦、危險,勞民傷本,簡直自討苦吃!」

    「這件事我們已經討論很多遍,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莫狄納厭煩卻不能表露臉上。

    「尊王,或許我們應該換個方針!和金堊聯合未必是壞事!」

    「這件事先暫緩。不知長征狩獵右翼君可準備好了?」莫狄納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尊王請放心,屬下會持續督促。這就告退。」西馬雖然恭敬的致禮,表情卻是僵硬鐵青的。提出的案子全被打回票。遊說骨堊王與金堊族聯手次數已不計其數,沒想到莫狄納年輕歸年輕卻有強烈自我主張,脾氣又硬,完全不採納他的意見,沒有想像中容易說服。

    莫狄納坐上大椅把頭一仰,枕在椅背上,嘆了一大口氣,神情非常疲憊。他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是這幾日熟悉的清香,茶杯很貼心的用布裹著保溫津已經來過。他不禁望向窗外見到那一大片陽光下閃耀的綠地,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繞了幾個地方都沒找到要找的人莫狄納想了一下,往另一山坡走去,果然發現一頭馱著簍子的狼蜥獸被拴在崖邊大樹綠蔭下。

    那狼蜥獸見到他只是嗅了嗅鼻子,又趴回去歇息,莫狄納在狼蜥獸旁的大石頭坐下,單膝曲起踩在岩石邊,瞇起眼睛眺望遠山,大片藍天白雲,涼風吹拂,樹葉颯颯,叫人心曠神怡。

    「王!你怎麼在這!」津突然冒出,指著莫狄納。

    「呵,想偷懶一下。」莫狄納有些難為情,轉了個彎,沒敢說是想來看看她。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心靈疲憊就會想來這裡,期待遇見她,帶來一些樂趣,心情就會輕鬆許多。

    「偷懶,超讚的!」津把採好的草本往籃子裡塞。

    「我以為妳會覺得我這王太閒。」莫狄納勾起唇角微笑。

    「怎麼會!拜託!你又不是為了做王而活。」津似乎也很支持他這麼做,取下水壺到了杯涼茶給他:「一個人要辛苦的扛一整個部族,本來就不合理。是該多多放鬆,先照顧好自己,再談照顧別人。」

    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這讓莫狄納很訝異,從小,他的處事行為時時都受人檢視,必須謹言慎行,以維護他人對王室的觀感為優先,生病了也要裝作有精神的出席活動,生活很拘束;當王以後更是按表cao課,講求犧牲個人維護部族運作,疲於奔命。

    津的說法和他的認知恰恰相反。

    他喝了口涼茶,看著遠山哼笑一聲。

    來自都市的津對於堊族對王的禮節完全無知,加上桀本就不拘小節,因此,津自然把骨堊王當作企業公司裡上司、下屬的概念,但是,她又不領他薪水,頂多看場合做個樣子。不過,由於他們在野外遇到的時間較多,莫狄納也較放得開,津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朋友看待,少了王這層身分隔閡,多了人之間相處的溫度,無意間拉近情感。莫狄納不知道,自己正被這種自在悄悄吸引。

    「哇!斷了啦!死大牛!沒東西吃就咬馭獸鍊嗎!你真的很欠揍耶!」津用力拍打狼蜥獸的頭,狼蜥獸不滿的張嘴把她整條手臂吞了。

    「哇!你這混蛋!這不是魚干!不要吞!」津哇哇大叫,手臂在獸嘴裡,整個人被狼蜥獸拖住,一人一獸拉拉扯扯,打鬧成一團。

    莫狄納橙色眸子一瞪,那龍獸氣勢排山倒海而起,瞬間懾服了興奮過度的狼蜥獸,急忙吐出津的手。

    「看妳忙,心情就會變好。」莫狄納瞅著她狼狽的樣子笑。

    「真的嗎?!」津甩著手上黏答答的野獸口水,忽然聽出話中貶義嘲弄之意,怒嗔:「你什麼意思嘛!」

    「厚」津拾起被咬斷的馭獸鍊,懊惱地對大牛說:「只好回去拿一條馭獸鍊再來牽你回去,你不准亂跑嘿!」

    「不用馭獸鍊也能騎回去啊!」莫狄納說。

    「沒有馭獸鍊,大牛根本不聽我的好嗎?不然也不會叫大~牛了!」津無奈又激動。

    莫狄納低笑,接著跳上狼蜥獸背部,「上來。」拉起津的手一起乘坐,只見狼蜥獸乖乖的載著他們,接著獸腿猛力一蹬,疾馳起來。

    「他肯聽你的?」津很訝異,「這傢伙超臭屁,根本不讓桀以外的人碰。」

    「當然,我是王啊!」莫狄納驕傲的說。

    「真假?!野獸也會辨認地位?!好個勢利眼!」

    莫狄納賊笑,當然是假的,那狼蜥獸本能受到魔龍氣息壓制早就屈服。

    帶津回到王殿,侍者呈上幾副設計精美、材質優異、堅固卻輕巧的馭獸鍊供津挑選。津也不客氣的選擇了一副自己喜歡的。

    津在替大牛安裝馭獸鍊時,侍者牽出一頭獸毛柔白似雪、外觀像馬的奇幻騎獸。

    「這隻送妳吧!雪獸,能守護能工作,最重要的是對主人絕對服從,脾氣溫馴。」莫狄納坐在一旁柔和道。

    「謝謝!不過不用,我有大牛就夠了」津兩掌捧著大牛的長臉貼近瞪著牠,「我要征服牠!」大牛突然伸出長舌一甩,舔濕她整張臉。

    「混帳!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把你吞吃入腹!」津用力揉著大牛的臉。

    「天晚了,我送妳回去。」莫狄納看著他們胡鬧。

    「不用啦!有大牛載我回去就可以了!」她體貼,想讓莫狄納早點休息。

    別人想幫忙,拒絕次數多了,就變成不通情理。尤其對象是女人,那碰壁感還真叫做男人的特別難受。

    莫狄納臉色愈來愈差,很不爽的怨道:「不用不用妳什麼都說不用!妳幫了我不少忙,能讓我幫妳做一點事嗎?」

    「好哇!」津回得非常爽快,她望著莫狄納露出甜美笑靨:「你就幫忙好好休息!然後多笑一點!你笑起來很好看!」

    莫狄納愣住。她在乎事情的點總是那麼不一樣,貼心話語、燦爛笑容,如寒冬溫暖的甜湯煨著心頭

    「我的未婚妻笑起來跟妳一樣甜甜的。」他想起了自己的準伴侶,語氣好似在感嘆。

    「未婚妻?!堊族也有這樣的關係?」津很意外聽見家鄉熟悉的用語。

    「月族過去和坦納多有些淵源,文化習性頗為相近。」

    「哇月族的未婚妻耶一定很美。」津兩手交握,充滿景仰,看著莫狄納精靈般的俊俏外表,不難想像他的未婚妻一定猶如仙女下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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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銀白魔月與幽翠山谷中一座要塞遙遙相望,漫山遍谷裡奇異的星輝閃耀,這是個無白晝的區域。月耀堡裡,一座座樣式典雅考究的白玉建築,一掃堊人的野蠻粗獷氣息,連這裡的人種都是優雅而白皙,髮色為淡金或淡銀兩種,猶如仙子般的存在。

    十三塊鋪墊乳白色高級軟獸皮的圓臺座一字排開,上頭是各種璀璨珍稀,炫麗奪目,修長柔美的長指上猶如水晶般光華剔透的白色指甲,輕撫在唯一沒有珍寶的那塊獸皮上。

    一名女人浸泡在宛如牛奶的浴湯裡,肌膚細緻雪白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她懶洋洋趴在玉質澡缸邊,一一細賞著臺座上珍寶。標緻白皙的瓜子臉蛋上浮著一抹淡粉紅暈,雙眸圓亮,櫻桃薄唇,淡金色柔長微鬈的優雅髮絲批垂香肩,身材骨感纖柔,神情儀態極為高貴優雅。

    「鸞月公主,您又在看各部族的魔王、魔君送來的禮物了嗎?」一名侍女捧著白色浴巾走近前來。

    「嗯,小摘,妳看,這活金蝶髮飾好看嗎?」鸞月公主打開圓形水晶球,一隻金蝶隨即從晶球裡的白色絨上布翩翩飛起,停在女人左眉尾上方的淡金色髮絲,瞬間化作精緻的金蝶頭飾,長長尾飾盤繞髮間稀疏垂墜水滴狀晶體,搭在如此美麗的人兒身上更是增添貴氣高雅。

    名為小摘的侍女看得目瞪口呆,久久才反應過來,鼓掌道:「好看!是金堊王的禮物?他對公主真用心,每次送來的禮物都好珍奇!好特別!」

    「嗯」收到稱讚,鸞月公主似乎沒有想像中的開心,神情顯露失落。

    「骨堊王的禮物遲到了?真是難得啊!」看見鸞月公主黯淡的目光望向空著的獸皮,小摘明白了主子的心事。

    「小摘,妳說,會是什麼原因讓莫忘了?」

    「哎呀~不會忘的!都這麼多年了,骨堊王對您一往情深,骨堊族最近在忙長征狩獵所以晚了些吧!」小摘很有信心的安慰著。

    「可是,莫之前再忙都會提早把禮物送到。」鸞月從池子裡站了起來。

    「您呀!就是心思細膩,總是想得特別多。」小摘細心替她擦拭綿柔玉體,「您想想,您可是魔族公認最美的女人,又有特殊魔能。」

    小摘分析給她聽:「當初骨堊王同意接受考驗,和十二位王、君相競,為妳苦等這麼多年,如今期限將至,怎麼可能現在才突然生變?搞不好有驚喜吧!」

    「說這麼多,總歸一句,骨堊王這次忘記送珍禮來了?」一名趾高氣昂的貴氣婦人走了進來,身邊帶著一位和鸞月外型相近的短髮美人。

    「就說最近在忙長征狩獵嘛!」鸞月公主套上衣服,替莫狄納說話。

    「骨堊的長征狩獵可是第一年舉辦?」婦人輕哼,不認同這說法:「沒記錯的話,有魔君們主持吧?輪得到王來煩惱?那還有什麼藉口?」

    「媽,妳也真奇怪,過去對莫總是讚譽有加,這陣子準備公開徵婚結果,妳倒是開始挑他毛病。」心裡的憂慮被戳破,鸞月公主心情跟著不好起來。

    「小心肝,妳別生我的氣啊!媽咪是為了妳好,這后位就算坐的穩,也要坐在金銀寶鑽上才有用,坐在破銅爛鐵上,再穩都沒屁!」

    短髮美人拉開白色扇屏,蓋在嘴上,說:「鸞月姊姊,媽咪的意思是,以目前骨堊王的統治方式來看,骨堊族恐怕很難繼續維持大族優勢。」

    「咦?骨堊發生什麼事了?」聽到這消息,鸞月心裡大驚。

    「我也很想問他到底在堅持什麼,年輕人有理想是很好,就怪他太固執,想法太天真,我還特地請骨堊魔君幫忙遊說,他竟然完全不考慮和金堊族合作!」月族王后翻著白眼,一臉嫌惡,她最討厭不聽話的孩子:「反正你們也還未正式成親,我看,還是重新考慮夫婿人選吧!」

    「可是,當初是我們要他等的,這麼多年了!怎麼可以現在反悔?」鸞月驚訝極了。

    「難道妳想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月后刻薄道,「約定是約定,不需要墨守成規,總要懂得靈活變通,這道理,作為王他應該很能體會吧!」

    「欸?姊姊,不然,嫁給金堊王,當骨堊王情婦怎麼樣?這叫財色雙收?」

    鸞月惡狠狠瞪了meimei一眼。

    「鸞月公主,骨骨堊王來訪了。」小摘怯怯打斷了她們。

    這麼巧,剛還說人閒話,三個人登時心虛的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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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天平台上,頎長身影逆光站在巨大魔月前,被那充滿神秘的銀白擁抱。細緻俊俏的臉龐望著魔月,橘金色長髮整齊綁成長尾,他的氣息就像身後的星球一樣,沉著穩重,雄偉迷人。

    「莫!?你怎麼會來?」鸞月見到骨堊王眼裡有說不出的驚喜光彩,三步併作兩步地奔向他。

    莫狄納抱住投入懷裡的美人,對她溫柔微笑,用清朗的嗓音輕喚:「月。」摟著女人的細腰,輕吻她粉潤的唇角:「我好想妳。」

    「我也是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鸞月嬌嗔,在他懷裡撒嬌。

    「怎麼會忘,最近事情突然很多,難抽身。」

    他倆慢慢散步在月耀堡周圍的水潭邊,星光在水面流動飛舞。偶而傳來女人婉柔的笑語,男人沉穩的聲音,鸞月臉上盡是幸福微笑,莫狄納的神情也相當放鬆愉悅,氣氛是那樣和諧、甜蜜。

    「莫,聽說骨堊族要遷族,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沒聽你說過?」內心惦記著月后的話,鸞月終於忍不住開口探聽。

    「還在行前計劃階段。」莫狄納變得遲疑了起來,談到這事就覺得心頭壓力又飆漲起來。

    「為什麼不考慮待在原巢,和金堊合作?我聽說他們的煉魔技術和成效都相當先進優異。」

    「月,我們的家園離不開大地」莫狄納深吸了口氣,既然是自己未來的命侶,較有耐性和他解釋自己的想法:「吾親告訴我,土地和我們有密不可分的共存關係環境發生異動是一種警訊,利用魔藥,真正被抑制的是什麼,我們無法確定」

    聽見莫狄納的說法,鸞月微蹙眉頭,軟語勸說:「莫這攸關整個部族的穩定啊!你是王整個族都要受你的決策影響。遷族會使整個族群規模銳減、耗弱,你應該以最大利益為重,維持整族的壯大旺盛對你,對我,對整個族都好。」

    看來月后說的是真的,莫狄納的作為和方針,與鸞月期望的下半輩子不愁吃住、養尊處優的骨堊王后生活背道而馳,若真遷族,必受奔波之苦,生活漂泊動盪。可是,她放不開莫狄納,年輕英俊的大族之王,堅強果敢,又擁有純正白魔龍血統多項優勢兼具;也不想將自己的未來全賭在不確定上她能做的就是改變未來夫婿的想法。

    對於鸞月的話,莫狄納深感困惑,他敏銳察覺到了女人語氣中,帶有某種強烈指使意圖。

    「月我們先不談這個了,好嗎」男人輕抵著鸞月額頭,依舊柔情似水。

    「好」鸞月對他笑了笑。

    莫狄納望著鸞月美麗的銀瞳微笑還是那麼甜美溫柔,為什麼他卻感到遙遠而冰冷。兩人在一起多年,感情濃厚,相處時甜言蜜語都說不夠,從不談政事,許多決定莫狄納總是順著她的意見,很少說不,這次對鸞月而言影響未來很重要的事,她以為自己多少能說動莫狄納,卻一樣碰到軟釘子。

    「莫,我累了,抱我回去寢殿」受到軟拒,鸞月心裡自然不舒服,小小生著悶氣。

    「嗯。」莫狄納橫抱起她,緩緩走回她的寢室。

    將鸞月安置床上,親吻她的額,莫狄納正要起身鸞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臂膀,緩緩摸著男人下腹。只見玉白蔥指鑽入層層衣物裡,曖昧的撫觸著裸肌,莫狄納身子僵住卻沒有動,女人指腹觸到男人右腹部上的星魔紋刻紋後,像是如釋重負悄悄鬆了口氣,對他微微一笑便抽回了手。

    莫狄納抓住她的嫩手按回腹部,壓著一邊圓潤肩膀,忍不住俯身深吻著她。他的喘息粗重急促,女人反應也很激烈,兩舌交纏,妖嬈身段不顧重力不斷提起磨蹭男人雄軀,男人伸手摟住她的水蛇腰,提起貼緊自己腹部,大手從長V領口探入,摸著嬌巧美乳。

    慾火熊熊炫燃之際,女人卻猛然掙脫他的吻,將他推開。莫狄納俯身看著女人花容,手指摸著她的額,啟唇低喘,喉結滾動,隨後站直身軀,頭也沒回的闊步離去。

    離開月耀堡,莫狄納空洞的心突然縈繞著一個人影

    你又不是為了做王而活。本來就該多多休息,照顧自己的需求。腦海迴盪起動聽清麗的嗓音,浮起那張笑顏那柔和與鸞月的疏離強烈對比著。

    回到骨堊,著魔般,他難以自制的悄悄來到褐色的營帳忘記這裡是左翼的營帳,腦海裡只有津的嬌影。

    「寶貝在忙什麼?」桀從背後摟住在廚房忙碌的女人。

    「準備簡單的晚餐。你今天回來好早」

    男人將下巴擱在她肩上:「好香」

    「又還沒開始煮。」

    「我是說妳。我要先吃了」

    「可是啊啊」

    津整個人被桀抱坐在櫃子上,背靠牆面,衣服扯開,任由他吸吮自己的乳尖,吻遍全身。桀將她雙腿微曲踩在櫃上,按開兩腳,埋頭在她胯下,濕硬的舌舔開花唇,顫抖擠壓花核。

    「嗯嗯」穿過乳溝,津羞恥的看著男人臉部貼著自己下體舔弄,頓時腹部縮緊,股股熱流從甬道湧出,舌頭佔據了xue縫有力滑動,勾動節奏加劇。津被舔的渾身無力,攤靠在牆上媚吟。

    桀難受的呼喘,拉開褲襠,他將美麗雙腿掛在寬闊肩上,讓灼熱硬根摩擦著谷縫,蜜水汩汩,浸濕rou莖,臀溝、櫃面也沾上大量晶瑩。

    津被激得喘息不已,她伸手握住硬棒,難耐的提起下體,對準自己xue口,身子性感的往男人挺去,她發出悠長舒爽的吟叫,粗長瞬間佔滿幽徑,舒服的一陣哆嗦。

    她揚起美麗頸線,手撐在檯面,腰背挺出性感弧線,擺動腰臀,讓陰莖揉按著嬌xue;看著女人的性感主動,桀兩臂撐在牆上,低頭大口吻著她,結實臀部發力抽插起來,蜜xue被激烈抽動而劇烈收縮只見那雪白雙乳劇烈抖動,rou莖魄力十足的不斷衝撞著深處。

    「嗯哈啊桀啊」

    「寶貝,舒服嗎」

    「舒服啊桀好深好舒服啊」

    汗水揮灑,熱氣騰騰,桀瘋狂侵略佔有她的身體,女人發出甜美吟叫,美麗臉蛋上泛起紅潮增添嫵媚。霧濛視線裡,津看著碩大roubang往她的嫩xue猛力推進、抽出,深層按摩著窄小rou壁,滋滋汲出稠滑水液。

    兩人陷溺情慾,誰也沒注意到在門外不遠處孤立的挺拔身影。

    看著嬌柔身軀在別的男人懷裡被疼愛、嬌喊著別的男人名字莫狄納忽然清醒過來他握緊拳頭覺得好迷惘,在津心裡那個重要的人不是自己,她更多關愛的、契合的是另一個男人。

    桀將胯部強勁前頂,男根密實嵌在蜜道裡,大量濃灼強勁射入深處。

    水聲嘩啦啦和桀一起站在水流下,任由他從背後抱著自己、替自己清洗下體,津撒嬌的勾住他強健臂膀,說:「桀長征結束以後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坦納多邊境一趟?」

    「寶貝想家了?嗯?」

    「不是你就是我家」她嬌羞的笑著。

    「呵,可愛的小傻瓜」桀吻了吻她的頭髮。

    「我要去繳父親的療養費用已經拖欠了」津有些緊張的說,怕他不同意。

    「嗯,好,我陪妳過去。」桀滿口答應。

    「謝謝。」

    滿天星斗下,一條龍影蜷縮在沐月湖湖心島上,橘金色眼底盡是星空,腦海浮現的是第一次遇到津的情景。

    那夜,當發現坦納多人竟然突破強大的守護魔紋進到沐月湖,翻起他內心深處的痛楚驚懼,他簡直氣瘋了!一心想致她於死地。而津脫險後,第一件事竟然是對自己大罵想著她唱歌安撫自己的樣子想著她笑的樣子以及那天,當她說想消失時,想要佔有她留在自己身邊

    他感覺到這個女人很不一樣但她是桀的命侶。桀先找到的亮光。

    當全世界都要自己去奮力爭搶時,津樂見他怠惰;全世界叫自己照顧部族優先時,津卻叫他愛自己。此刻,腦海裡不斷出現的是她的好,她的容貌,她的笑語,同時又告訴他那是他不該碰的,讓他痛苦的近乎發狂

    「瘋的人是我嗎?」莫狄納苦笑著。

    我愛桀!所以我在這裡!當津說著這話,臉上流露的神情是那樣璀璨美麗。多希望那話是對自己說的

    眼前浮現桀將她壓在身下猛cao的樣子她,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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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座前,西馬正口沫橫飛、開始千篇一律地遊說,莫狄納支頤看著窗外,神魂早不在這裡。

    「我會仔細評估與金堊族合作的可能。」莫狄納突然抬手打斷了他,對於先前的堅持鬆口:「科技魔武部分就讓你去接洽。不過還是以當前長征狩獵為重。」

    西馬瞠目結舌,接著喜出望外,高興得合不攏嘴,忙回道:「這是必然!這是必然!長征狩獵最重要!哈哈!」這骨堊王簡直比頑石還頑固,之前怎麼樣說都不為所動,今天竟然突然開竅了。

    這時,尤利帶著金色的邀請函進入大廳,「王,月耀堡那邊已經來函,敲定了最後聚會時間。」

    西馬一聽立即恭維,討好骨堊王:「這真是好消息!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要公布喜事,一旦和月族正式聯姻,和鸞月公主的力量結合,能使您的力量更強大。使咱骨堊一族越發興旺強盛!」

    聽著幾個重臣開心的說著賀喜的話,莫狄納卻覺得心情無比沉重。自己只是一個維持部族運作的載體。也只能這樣了不是?

    草草結束會談,西馬等人的後腳才離開大殿沒多久,和往常差不多的時間,津又來到王殿。

    「王!左翼這邊準備好出發去長征了。我有多幫你準備很多天的茶湯,也有跟尤利說了,他會繼續幫你準備!」津滿心歡喜的說。

    曾經是令自己每天期待的事,隨著長征狩獵展開而即將結束,看津開心的說著要去長征,莫狄納突然感到一股煩躁油然而生。

    他沒有回話,也沒看她,靜靜坐在桌前,翻著成堆的報告,良久,才緩緩開口:「妳剛剛喊我什麼?」

    感覺到對方的語調冰冷,津有點納悶,「王呀」

    「我當初是這麼告訴妳的嗎?」莫狄納抬眸,眼含慍色的看著她。

    「最初認識時不是,因為那時候不知道你是王啊」津有點尷尬地笑。

    莫狄納冷斥:「妳可不可以別再衝著我笑?!」

    笑容逐漸從津臉上失掉、僵硬那模樣讓莫狄納好心痛。

    「對不起」津很錯愕,意識到自己太過忽視王座規矩,導致對方已經忍無可忍了吧,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怎麼補救,於是行了個大禮:「那尊王東東西我放在這裡先走呃不先告辭!」

    聽到她說要走,莫狄納只覺得心情一沉,無名火燒得更旺,「拿走。」

    「呃?」津不明白的抬頭看著他。

    「跟妳有關的一切通通拿走。」莫狄納按捺滿腔悶火,無情的下逐客令。

    津看著莫狄納,那天還熱情的橘金瞳眸裡,此刻只剩下冰冷陌生。面對莫狄納沒來由、突然變臉,津感到羞腦無比,她默默收拾東西,茫然地鞠了個躬,轉身匆匆離開。

    離開建築,津回過頭看了一眼王座,她實在不明白莫狄納為何這麼生氣,淡淡嘆口氣:「算了」他對自己本來就是忽冷忽熱的不是嗎?

    站在窗台邊,莫狄納將額頭頂在扶住窗框的手上,望著津從樓下離去,不禁痛苦的閉上雙眼,他感覺到心底小小的溫暖隨著她的背影遠離而被抽走,逐漸被陣陣熟悉的沉重冰寒覆蓋,陷入陰冷裡。本來就是自己不該貪戀的,那笑容、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