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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吸食

    

吸食



    晚上餐後,氣溫很低,大夥在大帳內圍著火爐,小酌閒聊。

    幾個在地人說起怪談異事,津抱著桀的左臂害怕又愛聽;男人對那些事沒啥興趣,慵懶的倚在靠墊上,漫不經心撫摸著她的大腿。突然感覺到粗糙溫熱的掌心貼在腿心,津嚇了一跳,裙子側邊的釦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桀的手就蹭入那繁瑣的層層布料,鑽了進來,情慾十足的來回摸索著細嫩腿rou不斷往幽境靠近。

    對面幾個男人一搭一唱,說的口沫橫飛、激動萬分,桀的手卻暗暗躲藏在津的裙底下,一根手指被含在陰唇間蹭動著,早已濕淋淋。

    津已經不只是抱著他的手臂,還緊緊掐住,眼裡的驚色與憋忍,頗為應景,故事正說到懸疑處,但她卻一句也沒聽進去,受到陰部挑逗的刺激,幾乎快失了神智。

    「嗯桀!」她低聲斥責男人。

    桀斜睇了她一眼,狡猾一笑,依然故我。手指毫不收斂的在隙縫中滑動,勾著、摳著,百般欺負著小核蒂,更多水液湧了出來。津憋忍著下體刺激,受不住的在座席上蹭動了幾下屁股,除了性感反應,亦想逃離男人調情的手。

    正當男人離了手,津才鬆口氣,冷不防打了個激靈,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觸碰在她陰唇上,接著被塞進縫隙裡,冰冷滑潤的東西貼在花蒂上,搔得癢癢的,她下意識就要伸手去取,手腕卻被桀抓住禁錮。她睜圓眼睛瞪著他,他對她得意一笑。

    「那是什麼?」津激動地小聲問。

    桀長大嘴舔了舔她的耳朵,小聲回:「讓妳舒服的啊」

    「拿出來!」她用氣音說。

    男人卻按了一下那微硬物,它像生物受到刺激一般激烈的在陰蒂處蠕動振跳起來。「啊」只覺尾椎一陣酥麻直竄,津身子一抽,手忙腳亂地捉緊了桀的左臂,把嘴鼻埋在他衣袖上,剛剛差點就沒忍住叫出來,還是高聲呻吟的那種。

    「東哥,你說的故事太恐怖了,瞧人家津都嚇成這樣。」另一邊的女子笑著說。

    才不是!津尷尬得滿臉通紅,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不怕不怕。」桀說著,一手伸進津的腿彎,一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大個人兒抱坐到自己盤著的兩腿之間。這個壞東西明明知道真相,嘴裡還說著瞎話,藉機這麼做,絕對沒安好心。

    果然,這下,他更理所當然地把整隻手放在她衣裙裡,不時去按附在陰唇縫裡的那物,讓它持續跳震按摩著核蒂,津側坐著,身體軟軟的趴在男人胸口,兩手分別緊緊揣著桀胸前、腰後的衣服。她的神情不再清明,迷離嬌媚,輕啟唇喘著。那東西每震一下陰蒂,就刺激地讓她好想叫,卻只能苦苦壓抑著。

    「水好多我手掌都是妳的水」桀壞心眼的報告著。

    津抬眸瞪著他,張嘴卻只剩喘息。而她凶狠的目光很快破碎,桀拇指長按著那震動的物體,兩根長手指插入她盈滿水的嫩xue裡,形成令人無敵滿足的舒暢感,

    津靠在桀胸膛上,一手摟在他腰上,抓緊了腰後的衣服,一手按在嘴上,辛苦的忍耐身體各處反應,承受快意衝擊,她幾乎忍不住唇靠在桀胸口輕喘,面頰也不自覺磨蹭著他的胸肌

    太痛苦了她身體微微抽搐,忍受著陰蒂激盪按摩,及手指在嫩xue裡插弄的雙重快感津覺得大腿肌rou隨著敏感點的刺激,不住抽緊。她臉上那抹紅暈,性感啟唇喘息的模樣,旁邊幾個已經感覺到異樣的男人眼睛都開始管不住的飄到她身上。

    她變得躁動不安起來,手勾緊男人的腰,脖頸微提,背部、腰臀不自覺往後挺出一道優美性感的曲線。

    「唔嗯啊」津舒爽又痛苦的哼了幾聲,她快憋不住了,快意衝得好快,意識還在忍耐。

    濕熱唇腔突然緊密覆住她的嘴,真空吸吮著,舌頭侵入勾搭著,男人環住她的後背,另一手仍極力在女人下體抽送;津已經無暇顧旁人只覺自己在溫熱之中,rou體各處快意幾近極限,她再忍不住嗚哼著,身體繃緊,繃至極限如煙花潰散。

    身體軟軟無力的靠在桀身上,喘得好急。桀仍緩慢有力的深吻著她,舌頭深深勾捲舔拭,根本沒在理會別人的眼光嘛

    沒等她回神,綿軟的身體便騰空,桀抱著她直接走往兩人休息的屋舍去。

    陰暗的木屋內,老舊木造床板咿咿呀呀。兩副赤裸身軀交纏,吻得昏天暗地,男人一手在女人胯間,按住還夾在陰唇縫裡的東西,同時嘴吻轉移陣地,烈中帶柔的吸吮拉扯她的乳尖,配合震動按摩著陰蒂,津只覺腹腔抽緊,蜜xue像得到暗示饑渴的想夾咬男人硬根。熱燙龜頭輕觸在她那溼熱的陰蕾上,引誘著她,雙腿因為渴望而不斷磨蹭著男人的身側。

    女人那般挑逗,桀再也等不住,猴急的抱起她的雙腿分跨兩肩

    「桀那個,不拿起來嗎?」津喘著,伸手對胯下,想將震動的小東西取出。

    男人把她的手拉出來,「不准動。留著讓妳舒服。」

    核蒂在持續受到刺激的情況下,roubang一步步進來了,陰道內兇悍無比,裡頭層層肌rou絞實侵入的男根。令桀亢奮無比,抬高她的屁股入得更深。

    每一深入,都讓津爽得激叫不已,桀也發出顫慄的低呼,濕滑暖熱緊緊包覆他的rou莖,不斷有力拖入深處,他將女人雙腿扛在肩上,緩緩挺動,獲得更多、更深的快感。

    「桀啊桀」

    那是個寒冷的夜,空氣凍,女孩在男人火熱的體溫包圍環繞中,輕吟所愛的人的名字,回應她的是猶如野獸般猛急的呼喘屋裡的人影換了各種姿勢纏綿,男人瘋狂的佔有她、侵入她,一次又一次,將精華射入誘人的裸體與灼熱的幽道中

    狂風驟雨後,屋內一片沉靜,津望著床上一枚像超大腰果的玉潤勾狀物發呆,男人的手臂從身後環纏在她胸前,耳邊是綿延不盡的沉穩鼾聲。

    今晚還是睡不著,津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體內又隱隱作痛,拉起桀環在身上的紫褐色手臂,她凝視著,眼裡透露了某種渴望,靈脈陡然竄出攀附上男人的手臂。津顫了下,克制的深吸了口氣,撤回靈脈,把桀的手藏進被子裡她則起身坐在床緣上,顫抖著反覆深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在不久前吸收了桀的魔能後,竟然覺得身體舒暢很多。這念頭太變態了

    隔天為了虹儀療程,大清早,天未明,桀就帶著津趕回主巢。

    上午療程完成,桀陪著津待在田園小屋那邊,兩人做完愛,津又別有用心的跟他借了點魔能實驗。

    起先是好玩,到後來,津觀察到自己,似乎真的迷上了吸食桀的魔能後產生的一種舒服感,次數一多,她自己都覺得有點怕怕的,於是有所節制,可是,一段時間後又開始心癢。她忍不住把這個情況告訴桀,桀非但沒有阻止她,還任她索取。

    這也難怪,自從津接受那個什麼虹儀療法以後,就常常喊痛、喊脹、喊不舒服,桀心疼她,也不知道怎麼幫忙。看她用源靈生吸收自己的魔能能減緩不適,舒服好過些,他自然不反對。

    津自知這樣不好,畢竟還是在吸食另一個人的能量,魔能跟造血液、淋巴液一樣也是需要消耗身體養分,她努力節制,但是,體內卻像有個慾望黑洞不斷擴大,每回告訴自己的再一點點就好,卻積沙成塔。她已經不像單純吸收魔能,倒像是癮犯。

    不料,再過一天,虹醫卻發現治療效果有大退步的跡象。詢問了津最近是否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津向她坦承用源靈生吸收一些魔能就會變得舒服;這讓虹醫很不高興,要她不要在療程期間做一些奇怪的活動。

    為了不影響療程,津這整天都不敢碰桀的身體,連牽手、親嘴都避免。兩人之間相處變得卡卡的,分得開開的,怪彆扭,桀很不習慣,既然知道這是為了治療忘藍,也只能忍著,只是死性難改,好幾次不自覺就湊近毛手毛腳,還會挨罵。

    憋忍了一天,津只覺自己渾身難受到會打顫,更慘的是,整個人魂不守舍的,靜不下心,什麼事都做不了。於是乾脆躺在床上,縮進被子裡。

    桀察覺到她的異常,把她從被子裡拎出來。

    「桀我好難受好想要一點點那個」她終於受不了,像饑渴的女人撫摸著他的身子,又艱困的收手。

    「那就用啊不必忍啊」桀眉心緊擰,非常擔憂她的情況。

    「不行啊!虹醫說這樣會破壞治療」津還在苦苦抗拒。

    「妳都難過成這樣了不然我去跟她說!」

    「不不不不要那我吸食一點點就好」

    「嗯!」桀直接拉起她的右手按在自己身上,靈脈攀上,魔能進來瞬間,猶如甘泉溫潤著乾涸裂土,津感動的都要哭了,太舒服,所有不適全都緩和。同時,她也好害怕,自己就像個癮頭很重的吸毒犯,貪婪吸食魔能。本來只想吸食一點點,最後仍忍不住吸了個過癮。

    「桀對不起對不起我吸過頭了」這讓她好愧疚。

    「好點了嗎?」桀摸摸她的頭,一點也不介意,面露心疼:「不要說對不起說愛我就好。」

    整個身體放鬆以後,津又悄悄地開始擔心明天要面對虹醫怎麼辦。內心像要面臨學校責罰嚴懲而恐懼,煎熬著想逃學

    「我明天陪妳去,我來跟虹醫說明情況,妳不要有壓力,知道嗎?」桀安撫道。

    算了吧!他去不把場面鬧得難看?津才不放心。

    最後,仍得獨自面對。

    在虹醫開始診療前,津就吐實了,果然,虹醫相當生氣,責備起她:「我開始懷疑殿下是否真的有心想解掉忘藍。我這麼用心在幫妳!妳卻這樣妳如果繼續吸食伴侶的魔能,後面的治療」

    「怎樣?」冷冷的聲音劃進了虹醫的斥責。桀突然推門進來:「她吸食我的魔能又怎麼樣了?」他不放心津的狀況,隨後也跟來了。一到門外,就聽見虹醫正對著津嚴厲。

    虹醫轉向男人毫不客氣:「你不應該縱容她吸食你的魔能!這對整個療程干涉很大,讓前面努力都白費,你應該幫她!而不是害她!」

    「我不會害她,問題會不會出在妳的治療方式?」桀對於對方的指控相當反感,口氣奇差無比:「不過是個跑江湖的郎中,誰賦予妳這麼大權力,對她大吼大叫的?」

    「桀!」

    「她原本沒有這些反應,再接受妳的治療後出現了奇怪的疼痛!妳非但不替她解決,還反過來要她配合妳?我告訴妳,身體會說話,如果連病患身體告訴妳的訊息都接收不到,學得再精通,技術再好,也沒有鳥用!」

    虹醫冷笑:「哦?您本來就一直對我的治療不滿,既然您懂她身體的訊號,那麼請您自己治療她吧你以為我是不請自來,站在這裡給你糟蹋的嗎?」

    「既是低能庸醫,這種傲慢活該被糟蹋,也不過是剛剛好而已!」桀大動肝火。

    「桀!你馬上給我閉嘴!」眼看情況火爆失控,一發不可收拾,虹醫氣到幾乎要一走了之,津只能對桀大吼,將他趕出屋外。明明知道桀只是想保護自己,也完全不想這麼對他津好恨自己面對衝突時只能先壓自己人,來停止這波爭執。

    「我不可能再做下去了。妳也看到了!他不信任我!還要攻擊、傷害我!」虹醫留下眼淚,剛剛冷豔高傲的模樣,此刻成了嬌弱可憐的女子對著津泣訴。

    看著桀和虹醫衝突,虹醫也嗆聲,病人不相信她的話就另請高明。津真的好想就此不用再治療,但,想起這是莫狄納希望的寄託,於是放低姿態請求虹醫留步,並答應治療期間將桀隔離的條件要求。

    安撫完虹醫,還要回頭收拾自己剛剛衝動把桀轟出去的窘況津硬著頭皮走出門,就看見男人站在不遠處抽著菸。

    津深吸口氣,走了過去,低頭道歉:「桀對不起我剛剛不該吼你」

    桀把菸扔了,卻只是摸摸她的頭。原以為會吵架,卻是得到一個充滿溫暖疼愛的摸頭,津一陣哽咽,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虹醫是唯一可以幫忙解決忘藍的人,對不起等這一切過去我會好好補償你」

    「我不怪妳,我知道妳很辛苦,是我無能為力!不知道能怎麼幫妳。」桀表達了體諒,卸除了津大半心理負擔壓力。

    「你的體諒和陪伴,一直都是最大的幫忙。」

    那晚,儘管睡在桀懷裡,津還是覺得好冷,全身又都好痛,她的手指掐在男人手臂上,來回摸索,腦子裡又起了偷吸食一點魔能就好的念頭,但,只要運作源靈生就全身痛得牙齒打顫。痛,使她不敢再觸動源靈生。在桀身邊坐立難安了整晚,卻又不敢吵醒枕邊人。

    那個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隔天早晨,津堅持不讓桀陪,硬是支開他去將族裡耽擱的事做好,然後獨自前往虹醫住所。完成療程,她覺得身體不會痛,但是非常疲累,虹醫聽了以後認定是忘藍開始退去了,跟著鬆了口氣,催她回去好好休息。

    這天,桀乖乖聽話地把積欠的工作債努力清掉,而莫狄納下午也回到族裡,整天兩人都在忙,沒有餘力注意津的情況。直到天色暗了,桀終於有了空閒,正奇怪津今天怎麼都沒有來到他身邊團繞,找遍各個地方都不見女孩兒的蹤影,才去莫狄納那裡問,莫狄納當然也不知道,又叫了魔龍衛來問,才知道人整天待在雲裡大廳。

    兩人趕到雲裡大廳敲門,沒人應。莫狄納沒來由心裡一陣不安,直接開了門進去,室內一片陰暗。

    亮燈,往室內掃視,就看見窗邊如綿雲的臥舖上,津面著窗戶、背向門側臥。

    「小津!」莫狄納喚了一聲,或許是在睡覺,對方毫無反應,於是他走靠近。

    女孩手裡還抱著一大朵白雲般的織物,褐色眼睛沉靜的望向窗外,人明明醒著為何叫了也不回應?就連他走近她也恍若無睹。不對,那眼睛是睜著,卻神光黯淡。

    心頭湧聚驚惶寒涼,莫狄納彎腰,輕輕握著女孩手臂,端詳著她的面容,緊張大吼:「小津?!」

    津整個人震了一下,彷彿被他嚇了一大跳,瞬間眼睛回了神,驚愕莫名的望著他的臉:「莫?」

    「妳在做什麼?」莫狄納的聲音顫抖不已。

    「啊?」津愣了愣,不就躺著嗎?「呃我剛從虹醫那邊回來,因為累了所以躺了一下,想說中午再去找看看午夜回來沒有。」

    「虹醫的療程是早上的事!現在也已經晚上了!」莫狄納激動回她。

    「啊?不是吧!」津坐起身子,看向窗外,天空竟然已經全黑了,玻璃映照的金黃影像是室內的光影。「欸?怎麼天黑了不對啊我剛剛才回來的啊才躺了一下天空還藍藍的」她完全無法相信,離開臥鋪,沿著窗邊行走,走著走著就焦躁起來,用力把站在窗戶前的桀推開,愣愕摸著大片玻璃,反覆確認上頭沒有被覆上東西。

    莫狄納也快嚇死了,和桀對看了一眼,不久前他才聽虹醫報告津的情況,明朗奏效了。他呆了一會兒,隨即走向在窗前不斷焦慮的走來走去的女孩,從背後抱緊了她,他知道,遇到這種事她定很驚惶、很不安。

    在莫狄納懷裡,津摸著他的手,似乎想跟他解釋什麼:「莫對不起我不知道天空怎麼了剛剛還亮著的」

    「小津沒關係慢慢來妳不要擔心」感受到自己給了她太多壓力,莫狄納把臉頰緊緊貼著她的頭側,雙臂交抱在她胸前,直到津在他懷裡安定下來。

    「莫狄納」桀突然出聲,指了指津。

    莫狄納低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女人領口裡肌膚有奇怪的青印子,拉開衣服卻見胸口到兩條臂膀的肌膚表層,都出現大片青紫色的圖紋,跟他翅膀上的很像那是源靈生的紋路。

    「天哪」莫狄納輕輕撫摸著那微微浮突的紋路,真是心疼極了,「這到底是怎麼」

    看到莫狄納很難過的樣子,津摸著他的手臂安慰道:「莫狄納,沒關係的,這個一點也不會痛。真的!」

    在黑玄島心結解放後,津身上浮起的靈脈完全消失,除了使用源靈生時肌膚表面會隨環境光,微微反射出透明銀白質紋路,靈脈卻未曾再突出肌表,也不再有如此恐怖的顏色。

    他們去了趟骨梟那兒,想了解情況

    骨梟雖然不若那些正派名門的醫生正統,倒也參透不少今古奇事,因此,他從來對源靈生是相當敬畏而謹慎的。「虹大夫太小看源靈生了」經他利用幾樣法寶,終於確定了問題:「靈脈在小津津體內受損嚴重」

    「為何受損?」莫狄納焦急的問。

    「嘶這事,我只能猜到一個可能小津津說過,源靈生會優先替她承受損害,那麼,很有可能源靈生也承擔了忘藍的危害,導致虹醫的治療作用在源靈生上時產生了問題」

    「虹儀能量的確厲害,靈脈不堪摧殘而受損。而小津津在吸食桀的魔能後會感覺到舒服,正是因為源靈生利用桀充足的魔能作為修復材料,迅速處理了最大損傷。」

    源靈生適度承擔了忘藍的問題,除了睡眠障礙,沒對津造成損傷,反倒是虹儀神醫未對源靈生的反應多加在意,還強行通破,造成靈脈受損。

    「所以小津會出現不舒服的反應」莫狄納明白過了來,那些連津自己也說不清楚的難受,正是因為源靈生受到柔性攻擊的反應。

    頓時,他對自己未正視津的反應,是因忘藍治療而起的執著,感到懊惱又自責。

    「你不要自責啦!源靈生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它沒什麼優點,就是恢復力超快!」津打趣的說。

    「對不起。」莫狄納心疼的抱緊她。

    無論如何,莫狄納發現、也正視了,這是非常重要的進步。

    整個晚上,桀和莫狄納一起同她待在雲裡大廳的雲朵上。這是雲裡大廳落成以來,她和兩個伴侶第一次認真待在這裡。莫狄納為了自己的決定痛心,尚未釋懷,靠著一朵大雲枕,讓津躺在自己雙腿間。桀則抱著一朵小白雲,坐在兩人旁邊,若有所思。

    躺在莫狄納腹部上,津微睜疲軟的眼睛,「莫我能見午夜一面嗎?我好想見他采風說他需要幫忙,讓我很擔心。」

    「嗯。我知道了。」這個要求,這次,莫狄納終於重視了。

    正如津所說的,源靈生修復很快。而虹醫誤把源靈生靈脈在療程中自行修復平衡的躁動阻力當作津的精神抗拒,正是她太相信自己的經驗和醫術,儘管事前,莫狄納就已經告知她,津是坦納多人及源靈生的存在。

    大陸出名的神醫徹底因為輕忽津的源靈生而栽了個大跟斗,在她輝煌傳奇的醫涯留下第一個瑕疵,以及差點害病人送命的汙點。莫狄納當然不會允許她再繼續進行任何補救與嘗試,冷冷請她捲蓋鋪走人,已經是非常仁慈的裁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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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非正文:

    在這邊先跟大家說新年快樂!

    今年發文到此,明年見了。

    我要坦誠一件事:

    讀者是聰明的,我不想為賦新詞強說愁,這陣子,我對文字性愛出現無感,因此,接下來不強寫rou。雖然你們本來就知道我常常不舉,咳咳,可能我真的年紀到了,咳嗯!

    後面的性愛描述會更少,如果狀態沒變,就只剩一些早期寫好的文稿,特此告知減傷。

    無論如何,新年快樂!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