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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沙粒大的威胁

    

沙粒大的威胁



    小小流瀑宛如一条银白缎带,由高耸入云的苍翠山巅垂落直下,将下方山鞍切割出两面悬岩峭壁,翠碧溪谷湍流其中,溪水很深,遍布奇岩怪石,偶尔可见几只鸟兽在岸边饮水,虫鸣蛙叫,流水潺潺,生机盎然。两侧石岸边郁郁葱葱,长满古老茂盛的林木,每棵树都粗壮无比,枝叶扭曲延伸,在空中相互盘缠,光线照射不足,使得整个溪谷森林格外幽静。

    远远传来禽鸟呼啸,蓝灰色的巨大羽翼划过溪谷天际,急速闪逝在繁茂森林中,树根俨如群蛇纠结,盘据全地,随着地面多处断差垂直而下,酷似巨蟒垂掛的树根帘幔缝隙暗藏玄机,穿过后竟然是岩盘的深壑裂口,往内通向更深的石xue。

    桀的身影一出现在石xue里,便受到瞩目,在天然岩壁浑然天成的高耸宽阔大厅里,有著各形各色、长相奇特的人种,別说体型、肤色、发色差异很大,就连身上的特征也都千奇百怪。

    「桀君!」在深处内洞口有两名魔卫,肤色褐红,虎背熊腰,一见到桀便异口同声的宏声招呼。

    这一喊,引起了注意,人群中站起一名身材妖娆、强健自信的女人,这里每个女人穿着布料都在比少,椿萝裸胸的曝露装扮在这里一点也不显突兀,她直直走向了桀...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竟然没跟上回营队伍,大家都担心你是不是死了。」椿萝从后颈捞起浓密红铜色头发,撩散在背后。她指了指刚刚起身的座位旁,一名绿金短发及肩的男子:「还有尤利找你,他赖在这儿好久了」

    「桀君,王找你。」尤利朝桌面扔下手里的牌,也站了起来。

    「我处理完事情就过去。」淡淡回覆一句话,桀没有停下脚步,他怀里抱着厚大衣裹住的沈重东西   ,大家都在好奇那是什么。

    「有什么比王要见你更紧急呢?」尤利有些不满,碍于身分又不能阻挡他。

    桀没有理会他,绕过两人,脚步有些凌乱的,沿着狭窄岩壁走向另一边通道。尤利和椿萝对视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蓝色火焰跳动的巖xue里,岩壁上吊掛各种生物骷髅;角落石头堆砌的炉灶上,一只大骨甕咕噜噜不知在煮些什么;一支支顶天立地的透明柱子内,盛装着透明液体,泡泡滚动,安详浸泡著千奇百怪的不知名生物。

    意识迷糊之际,津感受到一只透著寒气的手掌心抚上了guntang的额头还听见了一些人细碎的话语,夹杂听不懂的方言,内容她不清楚,也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她平躺在一块巨大骨骼制成的平台上,旁边站著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肌肤褐红,灰白的长发梳成一支整齐马尾,上下绑成两截,耳朵尖长,耳垂挂着夸张金环,在肩头晃荡。他双眼紧闭,串满金属环饰的手叮叮当当响,游移在津身体各处作诊察

    桀就在离那瘦骨男人不远处,身后的墙边站了几个人,一号表情的绿金发男人尤利;另外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其中一人是椿萝,那么另一人铁定是她的姊妹萝蜜,她俩一站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诊疗台上的津。

    「只是纳西轮病毒。」那人检查了好一会儿,说:「她可能和肮脏的西垩老鼠接触过这对笼养rou鸡般的坦纳多人来说反应会激烈一点谁叫他们喜爱挤在笼子里,不晒太阳。」

    「还有一件事」他瞟了一眼旁边站著的閒杂人等,才问:「你在她体内射精?」

    「嗯。」桀坦然。

    旁边站著的椿萝一听,眼神登时冷得像要射出寒冰

    瘦骨男低头瞪着桀邪笑,指腹捻著津娇红如血的唇瓣,「看来次数很多。这个知识,对于见多识广的魔君我不需要多言才对这是垩激素过敏如果,她想要,你就满足她她很快就会在你给的快感中」枯瘦食指嘎吱一弯:「翘辫子。」

    椿萝忿忿看向桀,男人只是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说。

    看出桀本就知情,却克制不住欲望的表情,瘦骨男诡笑:「有时候呢」他伸长手向壁柜,开始翻起奇怪的罐子,「强养不适合自己的生物风险很大很大。」

    「垩激素过敏?垩激素不是美好的催情素吗?」萝蜜好奇问道。

    「哎呀」瘦骨男抓了抓脑袋:「这个嘛该怎么说呢坦纳多的女人每个月都有怀孕机会,并不像我们重视生育,而是积极的想避孕性慾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见不得光的事,承认喜爱更是汙秽低俗垩激素对她而言只是过度催情药,而且天生体质问题,会在他们体内产生过敏反应,程度因人而异」

    「避孕?」旁边绿皮肤的娇小女助手一听,咯咯冷笑起来:「真浪费,这等好体质若能给我们垩族女人该有多好!这点程度就会垩激素过敏,表示根本无法满足我们垩族男人!」

    听到这话,椿萝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又瞬间僵硬,追问道:「等等你说坦纳多人的女人每个月都能怀孕?」

    「是的。」

    椿萝目眦尽裂瞪着诊疗床上清丽白皙的脸庞,锐利的红色指甲在紧致大腿上抓出长长血痕。

    「不过,这点妳倒不用担心」瘦骨男jian笑着,看向眼睛燃起妒火的女人,慢条斯理道:「坦纳多人与我们异兽魔族的基因条件相差太大,两族交配,怀上孩子的机率可谓微乎其微」他怪笑着和桀对上了眼:「就算有,孩子品质嘛铁定不及格。」

    椿萝恶狠狠瞪了瘦骨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情你该早点说的骨枭大夫。」

    在场的垩族女人都松了口气,津的威胁变小了,小得像沙子一样桀不能从她身上尽情获取性满足;她也无法为桀完成垩族相当看重的香火传承。若要作为一个垩族人的伴侣,津就像发育不完全的雌兽,已经失去绝大多数的竞争优势。

    骨枭在几个骨罐子里抓取了一把又一把多种色彩的药材,放进自己的嘴里,瘦得宛如骷髅的下骸细细嚼动,不一会儿弯下腰,干柴的嘴凑近了津微启的娇唇

    「慢著。」桀两手交抱在胸前,阴沉喊停。

    「莫非桀君要亲自来?」骨枭笑嘻嘻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

    「对。」桀背部腾离了墙面,走近骨枭身边。

    「噶呕」骨枭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支雕制得歪歪扭扭的骨匙里,只见骨匙上盛著一团黏糊糊,颜色怪异,隐约混杂干草纤维的药。

    桀从骨枭宛如枯枝的手里接过汤匙,看也没看就含进嘴里,俯身将口覆在津唇上,一点一点餵给津,每餵进去一点就用舌尖深深推入。

    「记得多混点口水。」骨枭提醒道,接着哼起歌:「啊~情郎的口水~总是良药~」转身忙碌去了。

    椿萝用力搂紧桀的肩膀,舌头从他的下颚舔过到颧骨处,沙哑妩媚:「看来今晚你很需要纾压。」眼神无限风情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昂首阔步离开了骨枭的洞窟。

    「我过几天再来找你。」萝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吻了桀的嘴角,摇摆古铜色性感翘臀跟著离开。

    两个女人走后不久,骨枭再度从里边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雾白的东西

    「可怜的椿,桀君今晚可能要守夜呢」骨枭看向桀,阴险笑着:「或由我代劳也行。」

    「不用。」桀看着他手里一支白色宛如犀牛角的钝器。

    「真有点可惜呢」骨枭抚著那白色犀牛角般的钝物,有些不舍的交到桀手里,一面看着津舔了舔嘴唇:「这小母鸡看久了,发现她还挺可口的~难怪我们桀君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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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离开骨枭的洞窟后,萝蜜追上了椿萝的脚步,瞧着她的表情,说道:「看妳很高兴的样子。」

    「哈哈,吓我一跳,只是一个纸糊的脆弱玩具而已。」椿萝对着追上来的萝蜜说道。

    「这个脆弱的玩具有著很坚韧的力量。」萝蜜笑了笑,「把桀都变得迟钝了。」

    「嗯?迟钝?」

    「妳刚刚说的话,桀八成没听进去,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去找妳。」

    「不可能!桀的性慾妳又不是不了解,那个女娃娃铁定搞不定,这几天他一定憋到快爆了!我去补个眠,晚点做通宵,帮他全泄出来。」椿萝兴致高昂。

    「椿,我不想打击妳,但妳还没有意识到吗?」萝蜜的神情变得有些哀怨:「那个rou鸡城女人似乎突破了桀心灵的墙,直接进到里面来了。」

    「咦?心墙我不懂那是什么?」

    「椿男人很重视宣泄roubang上的欲望没错,他们在感情上看似驽钝事实上,他们对于情感的渴望并不亚于rou体只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什么文诌诌的我听不懂啦!这跟桀有什么关系?!」椿萝被搞得烦躁了起来。

    萝蜜翻了个白眼,话都说这么白了,她直肠子的老姊竟然还是没听懂,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桀向来风流成性,就算任务中利用职务之便,玩了rou鸡城女人也不意外,但他始终没有,光因种族条件,根本就看不上眼。」

    「嗯这个我知道」椿萝摸着尖细下巴,若有所思。

    「现在,桀竟然带了那个rou鸡城的女人回来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椿萝恍然大悟:「他破坏两族的隔阂正大光明把她带回来了」

    萝蜜点点头,神色忧虑:「若不是一时的新鲜感肯定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某方面的满足。以我对rou鸡城的感情文化了解,我担心我们可能会面临另觅伴侣的窘境我实在不想」

    「不可能」椿萝摆摆手,颇不以为然:「妳刚刚也看到了rou鸡城女人身材和我们比差多了。能和桀长时间交合,帮他生孩子的只有我而已。」说完,她快步离去。

    「唉就是这样才更让人不安啊显啊」萝蜜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能看见自己的优势是很好啦只是桀今晚很显然注意力都在那个人身上。」他可是连王都先摆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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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的意识清晰起来,她吃力睁开沉重眼皮,幽蓝的光影在凹凸不平的岩顶晃动。

    这是哪我在哪

    津试着想动一动躯体,却发现沉重如石,手脚不灵活,下体传来异物感,越来越鲜明,她情不禁猛夹了一下蜜xue,「嗯」蜜xue确实插著凉凉硬物是什么?津并不觉得难受,她又收缩了几下,想确认情况,未料,她这么做,xue壁收夹触碰到异物同时,欲望也跟著涨上来

    「啊啊」津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蜜xue甦醒,变得亢奋,开始不听使唤的蠕动、吮咬起异物幽xue越夹,那棒子像吸了水似的变粗「啊啊」快感仿佛无穷无尽的冲天而起,她双脚一伸,身子一颤,竟然高潮了

    「呼呼呼」她仰躺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心慌羞赧,伸手要到胯下去取那东西,手腕却被一支冰凉的手抓住。

    「部分垩激素被汲取出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或说怪人在她身边。

    「你你是」津吓了一跳,对方是一个皮肤褐红,有著长马尾,瘦得像骷髅的男人,他四肢各处都有金环首饰。

    「我是骨枭大夫。」说完,男人拉住插在津yindao的棒子外露的那端,在她蜜xue又是一阵抽插金环一阵激烈叮当乱响。

    「啊不要啊、啊」快感顿时与内心的困惑恐惧交混,津哀求,却被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人似乎对于女人身体反应瞭若指掌,cao弄棒子的每个动作、轻重拿捏,都让人酥进骨子里

    「妳果然很诱人啊难怪桀君放心妳是魔君的女人,没人敢动妳。放轻松享受这样才能加速垩激素的排出这种事桀君不能帮妳,免得他又忍不住内射,状况只会更糟」骨枭吊儿郎当的解说着。

    「什啊」津满头雾水,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言语却在一连串抽插带来的刺激,化作声声吟哦。

    「垩激素对妳的体质果然太刺激了身体饥渴的很呢!」骨枭阴笑,欣赏著躺臥在面前的女人,那抗拒又逃不开舒服的表情,不住随快意扭摆的美妙身姿,yin靡的xiaoxue含住棒子湧流大量yin水打溼了他干瘦的手。

    波波电流似的冲击,让津手胡乱抓着,身子扭蹭著,想逃离两腿间的棒子,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床去,骨枭连忙身子靠上去挡着,另一手环过背部捞住,这一抱,就摸在她硕大柔滑的奶子上,手掌凉冷激得她又是一栗。骨枭没把她安回床上的意思,反而用自己的身子紧靠著床,使得津几乎是赤裸趴在他身上,整个人掛在床缘边,不上不下的,一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在半空,男人的手就这么握着她的rufang,搓揉娇嫩乳珠另一手,在两腿间的xiaoxue加速抽送棒子

    「不要桀啊啊桀桀」她快哭了,拼命想拨开对方揉努胸部的手,骨枭明明好瘦,力量却不成正比的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觉醒来却变成这样?

    「哈哈哈」津无力地倒在骨床上娇喘不已,被迫敞开的雪腿之间,还插著那形似犀牛角的白色棒子,被yin液浸润得亮泽,呈现半透明,随着xiaoxue有力的蠕动微微晃动,一点一滴被推著,不一会儿就被全挤出、掉落。红嫩蓓蕾吐露丰沛yin蜜,晶莹yin液顺着垂掛床边的长腿流下。她的肌肤润泽光滑,眼神迷茫似水,体态娇媚的令人垂涎。

    「看来还要再多来几次」骨枭抚著津迷人曲线,不甚满意的说。

    「不要拜托桀在哪里拜托你让我见他」高潮过后的津举手投足分外娇美,她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动人。

    骨枭登时慾火中烧,连他自己都诧异,竟然会对一个坦纳多女人有感觉。何奈她是魔君女人,现在所做的已是利用诊疗这个理由玩到极限,欲望化作捉弄之意,他挠了挠头:「这可伤脑筋了莫狄纳尊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留他多喝一杯呢妳体内的垩激素得快点排除,拖越久,情况会很糟。」

    果然如预料的,津反应很大,她几乎哭着哀求:「什么垩激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求求你我想要找桀」

    「喂。枭,你別欺负她!」半圆的石xue出入口传来洪亮呼喝。

    「桀!」听见熟悉的声音,津像是在风暴中靠岸的扁舟,得到宽慰。

    「真是好心没好报说什么欺负呢」骨枭没好气道:「没想到王今天这么快就放了你?我还特地準备了不少节目,就为在你不在时,哄哄魔君您这小美人不无聊呢呿呿呿」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有几分心虚,边说边走掉。

    「桀」听着他们对话,感受到气氛中凝重紧绷,津内心一跳,面露几分忧虑,看着桀。

    桀蹲跪在她面前,亲吻了她,「妳还难受吗?」

    「桀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津端详著桀温柔神情,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痛,她敏锐的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难察异样。

    她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想起骨枭说,桀刚刚去见垩王,心里不禁忐忑直觉自己可能造成了困扰。当初说来就来,没有想太多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对立的垩族能否被接受还是一个大问题。若有任何麻烦,桀定是首当其冲。

    「我没事。」桀声音略带疲惫沙哑,只是轻轻带过,眼神不自觉避开津火热关切的目光,这个小小的反应,让津看在心里,更觉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桀」津两掌夹住桀的头部两侧,强迫男人正对自己,「我让你困扰了,对不对?」

    「妳没有。別胡思乱想。」男人瞇起眼睛,对她迷人微笑。

    「告诉我。」津两眼仿佛快要投射出热线般,认真的紧凝著他。

    「呵呵」桀轻咬上她的粉唇,「妳真的好可爱。让我很庆幸有把妳拐来」

    「快说。」津很坚持,完全不吃招,「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想知道。」

    发现无法转移焦点,桀轻声道:「掀起不小的风波,这是必然的。」

    津垂下眼皮,脸上掠过一丝落寞忧色,桀把大掌按在女人双腿上,说:「我把妳带回来了就表示我决定好要面对任何难题虽然我没做好万全準备但,比起等到準备好才来爱妳,我比较倾向见招拆招。」

    「桀」相较先前自己对于桀的感情的猜疑不安,万万没想到,他竟做了这么勇敢的决定,津感动得环上男人的颈子:「对不起我只想到不要往返塔米塔米比较安全却忘了跟你到垩族,才是真的造成你生活的困扰。对不起」

    「果然是这样妳这傻瓜。就想说妳怎么会突然改变心意跟我来萨野。」男人捏了捏放在津背部的手,又开始不太安分他将鼻子埋在女人臂弯里:「妳不知道能带妳回来,妳现在在这,我有多开心。」忽然顿了一下,动作缓了下来:「呃要不是害人的垩激素,我现在好像马上要了妳。都硬了啧要命」

    听得连津体内也蠢蠢欲动,她忍不住扭动臀部,用裸露的下体迎合男人裤裆间坚硬火热的突起,隔着布料磨蹭著

    「妳忍耐一下,让垩激素赶快排除。」桀呻吟了一声,忍住满腔慾火,拾起了一旁刚刚带给津欢愉的白色棒子。

    「垩激素是什么?刚刚那人也这么说」津好奇问。

    「我们垩族在生育上有很大限制,女人生理间隔周期极长。所以,为要能抓住黄金受孕期,男性会在射精后分泌垩激素,刺激女性的性慾高涨,延长zuoai次数和时间。每次射精后能累加浓度,是很好的助性剂。不过对妳坦纳多人的体质是一种过度刺激与毒素。」桀说完轻推了她一下,「来乖乖躺好这白色家伙能尽量汲取过多的垩激素,也可以暂代我让妳舒服」

    津脸蛋红了起来,乖乖躺好,看着桀的大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那神情专注带有几分阳刚,有说不出的英挺神采,温柔替自己做这件很色的事,津不由得心头一热蜜xue缩起

    「出水了啧好想插」桀憋焖低吼。

    另一气氛温暖的xue窟里,椿萝盼了整晚,左等右等,等得焦躁,又想到骨垩王每次找桀就是一长夜,於是,安心不少,直到清晨仍未见到人影,惊觉情况有异,萝蜜的话语悄悄在她脑海萦绕,心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忍不住以十万火急冲到骨枭的洞窟

    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整个人傻住

    多次高潮,让津体力用磬,此刻歪著脑袋,乌黑长发批散在巨大骨床上,睡得香甜,而在她随呼息起伏的漂亮小腹上,布满白浊浓精,直达乳根,沿着腰线、rufang流溢而下场面堪称情色。

    桀在她床边椅子上,衣物敞开健硕胸肌坦露,两腿大张很随性摊坐着,椿萝的视线灼灼停留在男人未闭合的裤头上

    「你自慰?」椿萝丰唇嗫嚅了半天,不敢置信的发出确认。

    「怎么?」桀背斜靠在椅背上,微仰著头,露出刚毅性感的脖子锁骨,悠哉抽着骨烟,平和睨向一脸惊愕的椿萝。

    「不桀你不需要这么浪费我是说你可以召唤我椿萝愿意让你随时差遣」椿萝受到的惊吓不小,刚刚怒气冲冲的狂势瞬间缩成了小绵羊。

    「没什么只是今晚必须帮津排出垩激素,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就好想插她,却不能所以」桀满是怜爱的看着津的睡脸:「呵大多数垩激素应该已经退了津也累坏了。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

    仿佛有炸药在椿萝脑内炸开,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他们亲密这么多年她不会不认得他的处事作风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