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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颊,目光深情的说:“舍不得。”因为老四的一句舍不得,侯爷我笑了,可就在笑而露齿的那一刹那,老四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将我的头重重的拉下,双唇相接,鼻间立刻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充斥。这个吻,我曾在脑中意yin过很多次,却还是第一次被实现,想象中,老四这般柔美的人儿,吻起来应该是香香糯糯的,柔软易推倒的,可是,真相却是……我错了。老四的吻很热情,也很疯狂,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我搂在怀中,压在自己身上,唇舌间的占有也很霸道,以有力的灵舌撬开我的牙关,勾住我的舌尖便是一番啃咬吸吮,再也不想放开般抵死纠缠。双掌挤入两人之间,我微微的推拒,这种仿佛要将人吞噬般的火热之吻,侯爷我真是承受不住,跟老四柔美的外形产生极致颠覆。“呜……够,够了!”我吃力的扭过脑袋,借着空隙痛苦的说道。老四却恍若未闻般,越吻越起劲,我挣扎的气力大了些,他就干脆翻了个身,反将侯爷我压到了身下,按住我两只想要作乱的手,自我耳旁落下细密的吻,我屏住了呼吸,身体极度僵硬,这种身体的僵硬程度,让热情澎湃的老四也感觉到了。他抬起了脸,看着侯爷我因为憋气而变得绯红的脸,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才收敛心神,自我身上爬下,坐在一旁兀自喘息,按住侯爷我的脑袋轻轻揉了两下,道:“这就是你说的,随便起来不是人?”语气略带嘲讽,侯爷我松了一口气后,才缓缓道:“这不还没随便起来嘛。”“……”对于我的狡辩,老四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没到能让侯爷随便起来的程度啊。”“……”我埋着头,绞着被子,不说话。“我没到那程度,那么其他人呢?”老四自床沿站起,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襟,一边随口问道。对于他的这个问题,侯爷我真是觉得不好回答,因为无论怎么说,好像都不对。得不到我的回答,老四便最后叹了口气,出去了。独留我一人在帐中,陷入沉思。--------------------------------------------------------------------------------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来了,刚走出营帐,便见陶胖风风火火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叫道:“二爷,二爷,二公子来了!你快去看看!”我双手拢入袖中,皱眉不解:“二公子?”金老大?不是吧……侯爷我昨天晚上才飞鸽传书,这货一大早就来了,时间配合的是不是太默契了点?我怀着万分不相信的心情,跟着陶胖去了主营帐,只见老二满面春风,噙着牲畜无害的微笑,正在跟顾某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家常话……这厮不是人!看到我走入,老二将正在摇的扇子合上,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放浪道:“几日不见,侯爷面色憔悴,秦霜和风洋都不知道节制一些吗?”“……”大哥,为什么每次你一开口,侯爷我就有一种想要甩你一脸牛粪的冲动呢……蛋定,我要蛋定!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算是激情告白吧,算是吧,是吧,吧……七夕快乐啊,米娜桑!☆、30、“你怎么来了?收到我的信了?”跟老二说话不能绕弯子,一定要直捣黄龙,开门见山,否则以他那种弯弯绕的肚肠子,一般人都很难幸免被他绕晕。老二妖孽的眉一挑,嘴角的笑便勾了起来,凑近我面前,暧昧的说道:“怎么?几日不见,侯爷这般想念为夫,竟还鸿雁传书了吗?”“……”鸿雁你妹啊!不过虽然嘴里这么问,但侯爷我心里也知道,昨夜放出的信鸽,就算是多生两对翅膀,这个时候也还没飞到京城呢,所以,老二绝对不可能是看到了我的信之后才赶来的。“没收到信,那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老二志得意满的模样,我就有一种泼他冷水的冲动,这种冲动和生理反应一样,控制不住。老二将折扇合拢,双手负于身后,潇洒的坐回了先前的座位,只听一旁的顾某面色不善的说:“他一大早来就说要收购粮食!”“……”看着顾某向我投来‘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的眼神,侯爷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呀,现在我直接怀疑,老二是否在侯爷我的肚子里放了能够千里传音的蛔虫,如若不是的话,那这货的预知能力也太可怕了。从顾某他们去钱喜江劫粮那天算起也不过短短四日,朝廷估计还没收到完全的消息,这货竟然就知道了,知道了还不算,竟然还识破了顾某故布的疑阵,光明正大找上门来了,可怕,太可怕了。“你知道多少?”我走到老二身边,一脸阴沉的问。老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我坐上去,侯爷我直接送给他一记鄙视的眼神,老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前两日我人就在钱喜江……的码头,有一批东洋货运回来……”“……”我就说嘛!咦,不对啊,就算他在码头,那顾某是带人晚上劫的船,应该还没到码头吧。这货肯定有什么事隐瞒。不过他既然都知道了,那我还客气什么?转身对顾某使了个眼色,他瞬间会意,还未开口,边见老二一边摇扇子,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你们两人经常用这‘狗男女’的眼神交流吗?”而后又对顾某指了指侯爷我,漾起笑容,道:“她武夏纤可是在下明媒正娶的女人,顾帅……还是保持距离为好。”此言一出,不仅是我尴尬了,就连顾某某脸上也挂不住了,捏着帅座的手掌咯咯作响:“我若说不呢?”顾某某有时候就是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喜受人威胁,看样子像是要爆发,我见情势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对着老二漾出了狗腿般的笑容:“二哥哥,你说什么呢?”在背后对顾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侯爷我忍辱负重的牺牲小我道:“侯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忠贞不渝说的就是我这种人!”老二将幽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