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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领头快速走,却在经过一条巷子时被拉进去,速度快得令人错愕。班尼本看埃瑟丝小跑步,不料转眼消失,吓得他冲上前,拐进巷子倏地被人压在粗糙墙面,冰冷枪管直直抵着脑门。“等等!没事!他不是坏人!”埃瑟丝慌张声从巷尾传来。半晌,班尼被人放开。“埃瑟丝!你怎么了?手受伤了!是被丧尸咬伤的吗?很疼吧!可恶!可恶!”拿枪的人是英格丽,她冲到埃瑟丝身边查看伤势,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我应该跟你一起行动!不管怎么样都不该离开你半尺!请原谅我埃瑟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埃瑟丝尴尬的看着英格丽,事实上她的伤口已经不痛了。“嘿,我就说埃瑟丝没事,她从监狱出来就变得很勇敢,”佛莉妲笑弯着眼,那双如夏日海湾的眸色漾着水光,天真又迷人,“看!埃瑟丝还救了个新朋友,嗨,我叫佛莉妲,很高兴认识你。”班尼看傻眼,她以为即将遭遇危险,没想到是同伴?“伊莱。”始终沉默的维诺亚走进人群,她直视埃瑟丝双眼,良久说不出一句话。“嘿,维诺亚害羞了,”佛莉妲笑着凑近,她在埃瑟丝耳边笑道:“当她知道你失踪后简直暴跳如雷,你没看到她整个头发都气得竖起来。”她夸张的拉耸着头发,好像真有一回事。埃瑟丝微笑地看着维诺亚,犹豫了一下,道:“我没事。”维诺亚点了点头,梅布尔上前看着埃瑟丝,轻柔抚过她的脸颊,“欢迎归队。”忽然夏洛特从两人中间挤出来,张大着嘴,“太好了!你没跑进棒球场。”埃瑟丝疑惑地看着她,如果棒球场是避难所,那她们怎么在这?还有……“黛拉呢?”她数着人头,少了黛拉。大家忽然沉下脸,维诺亚额首道:“我们边走边说。”她示意先去安全的地方。“所谓的避难所,其实是地方势力弄出来的幌子,”维诺亚走在埃瑟丝身边,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累,“我们原以为是军方机构,但进去才发现没那回事,他们手上确实有武器和粮食,可是请求庇护需要条件。”“男人杀掉,女人充公。”英格丽跟在埃瑟丝另一边说着。埃瑟丝握紧双手,如果她和班尼进入棒球场,下场就是被……“所以黛拉……”埃瑟丝看向夏洛特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问。“黛拉已经疯了,在研究院就已经不正常,我们逃离的那天晚上试图劝说,但她却大呼小叫引来看守人,我们连要全身而退都费了很大的劲。”维诺亚领她们到两栋大楼间的小酒馆,打开门后所有人陆续进入。“黛拉认为他们是军方,既然如此没必要再逼她离开,”夏洛特刚才全都听见了,她回过头和埃瑟丝对望,并没有表现得沮丧或惋惜,“那是她认为最安心的场所,没有什么比心理认同还要重要,尤其是在这个时机。”“嘿,喜欢我们新的基地吗?”佛莉妲笑着在吧台后撑着脑袋,好似她是酒保。地下室酒店,隔绝与外界的声音,地点隐密且牢固,里头只有基本设备,三组沙发和一些矮桌,看起来在丧尸爆发前就歇业了。“这里有一间卫浴,那是小厨房,吧台后有水龙头,沙发轮流睡,食物暂时不需要烦恼,我们离开棒球场时偷了些库存,省着点吃能撑一阵子。”维诺亚大致介绍,看来大家都相处得很融洽。埃瑟丝忽然有种回家的安定感,她一放松,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起来。“你肯定累坏了,先睡一觉吧。”英格丽扶着她到沙发边,又是拿枕头,又是盖棉被,服侍得无微不至。看在队友眼里是相当习惯,但看在班尼眼里却觉得格外刺眼,埃瑟丝是杀害他继母的仇人,居然还享有这种礼遇。“嘿,你叫什么名字?”佛莉妲拿了个三明治递给班尼,友善的问着。班尼瞪了她一眼,抢过三明治自己到角落休息,无礼举动并没惹佛莉妲生气,她只是吹了声口哨,表示这孩子真率直,梅布尔懒洋洋的躺在沙发,见状也只是耸了耸肩,维诺亚双手环胸看着班尼沉思,夏洛特却有话要说。“我叫做夏洛特·潘,你最好也报上名字,这个队伍里没有人可以搞自闭,如果想要留下最好客气点,”她站在班尼面前,双手叉腰,颇有教训意味,“我们已经从最糟的处境活下来,以后肯定只会更惨,所以在组织团队时,我希望能有一定共识,而不要自己弄小圈子。”“嘿,维诺亚,科学怪人变成队长了,你不说话吗?”佛莉妲咬下维也纳香肠,一边朝维诺亚灿笑。她觉得夏洛特是个很有趣的人,在研究院搞得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遇到点小事就炸毛,现在反而摆起架势,在曾经抗拒的团队里负责对新人精神训话。维诺亚懒得回应佛莉妲,她自己找了张椅子休息,只要别搞出太大问题,基本上她不想插手。但显然班尼比炸毛的猫还可怕,他和夏洛特‘沟通不良’,两个人不知为什么大打出手,一辈子都在搞实验计划的夏洛特自然不是精力充沛十岁小男孩的对手,她被拽着头发压制在地上,整个地下室闹得鸡飞狗跳。最后梅布尔一手扯起班尼来个过肩摔,一脚踹上夏洛特的肚子,双方痛得抽气。“亲爱的,打扰别人睡美容觉是会下地狱的。”她笑得很优雅。第33章002熟睡的埃瑟丝什么也不知道。当她醒来,发现班尼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颊上青一块,右眼上黑一圈,她考虑要不要慰问,但英格丽却像了解她的想法,直接摇头。埃瑟丝见状,只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但班尼见她呆坐在沙发,没有要替自己说话时立刻嚎啕大哭。这一闹,本在休息的人都被吵醒。“杀人凶手!”班尼指着埃瑟丝,吼道:“你这个杀人凶手!”英格丽蹙起眉头,挡在埃瑟丝面前。“你杀了我继母!还把我抓到这里做什么!混蛋!”他用力抹着眼角,越想越委屈,豆大眼泪不断滚落,整张脸非常狼狈。他经历过的人生本来只是有点叛逆,有时翘课或跟父母顶嘴,也没这样到处躲食人魔,又被拉到地下室痛打。“嘿,冷静点,”佛莉妲揉着耳朵,皱眉道:“不过是杀一两个人,有什么大不了?在场没杀过人的请举手。”她随意说着,也不想想待在什么土匪窝,难道会有人在诈骗集团里大惊小怪说‘她正在骗钱’吗?但夏洛特却缓缓举手,“你们看什么!我又没杀过人!”异样眼光让她发飙。“喔,科学怪人,你没杀人?你才是最可怕的吧,那些满街跑的丧尸都是你杀人工具,忘了吗?”佛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