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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感,叫人身临其境些,坐了下萧小王爷的大腿。萧朔身上的凌厉杀气,就很没有道理。云琅看着他,审时度势:“王爷?”“欠我的命。”萧朔被他叫了一声,敛了眸,语气平静,“用你的命还?”“对啊。”云琅不知道萧朔在气什么,有些迟疑,“毕竟您的龙凤胎刚被茶叶蛋汤泡了……”萧朔笑了一声。不知为何,萧朔眸底的戾色已比此前任何时候都浓,神情阴鸷,寒意薄出分明锋刃。云琅心下沉了沉,正要先下手为强,手腕忽然猝不及防一疼。萧朔攥着他右手腕,手臂一较力,身形骤旋,将云琅死死按在榻上。云琅怒从心中起,抬腿就踹。他身上没力气,碧水丹的药力又眼看着快尽了,一下没能踹动,回手就去摸背后的椅子腿。摸到一半,萧朔已察觉了,将他左手一并牢牢扣住。“再动一下。”萧朔淡声道:“我就传令玄铁卫,杀你手下一人。”云琅被他压制着躺在榻上,不动了,琢磨怎么一口咬死萧小王爷。“这样写。”萧朔想了想,慢慢道,“倒也不错……”云琅磨牙霍霍到一半,愣了下:“写什么?”萧朔:“”云琅:“……”“方才那段。”萧朔顿了下,点评,“尚可,情节勉强,用词过白——”“……”云琅再忍不住,咬牙切齿:“萧朔!”这一声喊出来,两人都微微一怔。自从被从法场运回王府,云琅还不曾当面叫过萧朔名字,此时一吼通身舒畅。趁着萧朔垂眸出神,甩开压制,逼出最后一股力气抱住萧小王爷的腰,一并结结实实砸在地上。萧朔被他骤然挟制,正要格挡,不知想起什么,手跟着顿在半路。云琅借着这一摔反客为主,反肘压制住了萧朔,正准备一个头槌送小王爷睡他娘的,忽然听见萧朔声音:“云琅。”“没门!”云琅胸口起伏,没好气:“你他大爷的醉死了!醉死了知道吗?再怎么改,也是我轻薄的你——”“……”萧朔神色复杂,看着他:“我不知道,这个话本对你竟然这么重要。”云琅险些被他拐走,回过神,气得眼前都有些发眩:“你——”“你的人。”萧朔道,“我不会放。”云琅闻言微怔,堪堪从谁睡了谁的大事上扯回心神,皱起眉仔细想了想。萧朔躺在地上,并不动,视线落在他身上。“不放。”云琅静了半晌,“便不放吧。”云琅体力已濒临告罄,阖了下眼,凝聚心神,低声道:“他们都是端王带出来的,你哪怕念着旧情,也该照应一二……”朔方军打仗没得说,来了京城,却无异于龙潭虎xue。落在萧朔手里,还能来犯浑要一要人。哪天不小心折在别的什么地方,他豁出十条命也护不住。放在琰王府,总比在外面乱跑安全。云琅眨去睫间冷汗,咳了两声:“万一哪天,有人查着了,你就说是我带来的,藏匿在你府上……”云琅:“撇干净,不牵连你。”萧朔眸色晦暗,没应声。云琅已没有余力再多思虑,道了声谢,撑了两次勉力站起身,扶着桌沿往外走。萧朔坐起来,看着云琅背影,眉峰愈锁愈紧。萧朔霍然起身,几步过去,一把扯住云琅。云琅站住,皱了皱眉:“又有什么事?”“这话该问你。”萧朔盯着他,冷声道,“你吃了什么东西?”云琅靠着门边,以牙还牙:“春|药。”“……”萧朔怒极:“云琅!”云琅扳回一局,咳了两声,抬手抹了下嘴角。他刚才光顾着安排后事,这会儿缓过神,想起来两个人的架还没吵完,不屈不挠站直。萧朔眸底戾色翻腾,看着云琅煞白唇色,阖了下眼。“朔方军……”萧朔道,“与我无干。”云琅愕然:“你——”“不放心他们。”萧朔漠然,“你自己看着,少打琰王府的主意。”碧水丹最多只能顶三个时辰,云琅方才心神又已松弛,无论如何凝不起神,掐了自己一把:“我能看住,还来找你?”但凡激发精力的虎狼之药,其实都是透支自身,药力过后,只有一觉睡透才能补回来。云琅这会儿已经有些睁不开眼,脑中浆糊成一团,站都不很站得住。他看着萧朔,心神模糊,又升起些恻隐同情:“我知道,当年你在朔方军,被揍得鼻青脸肿爬不起来,对他们心有芥蒂。”萧朔:“……”萧朔深吸口气,沉声:“云琅,你——”“当年,端王叔给你起名朔,就是想让你长大了也进朔方军。”云琅看着萧朔,念及往事,不由得有些心软了:“可你连只兔子都不敢杀。”“端王叔再三勉励你,殷殷嘱托,你鼓起勇气,闭着眼睛一刀下去。”云琅:“把端王叔的脚给扎了。”萧朔:“……”萧朔怒火攻心,闭了闭眼,按下当场叫人扛起云小侯爷装麻袋扔野地里的念头:“云琅。”“我懂。”云琅轻叹一声:“往事已矣。”云琅伸手,大大方方揽住萧朔,在背上拍了拍:“不哭。”萧朔用力按了按眉心,没心情再追问云琅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扯着他拽开,要去叫府上医官。云琅被他扯着,脚下不稳,晃了晃,顺着门边滑坐下去。“起来!”萧朔冷声,“你以为如当年一般,胡搅蛮缠一通,我就——”他话音蓦地停顿,蹙紧眉峰,看着坐在地上的云琅。刚还拉着他拍后背的人,这会儿坐在地上,阖着眼,已彻底连最后一点精神头都没了。萧朔垂眸盯着云琅,眸底一片晦暗。站了两息,萧朔伸手,将云琅架起来,放在窗边榻上。云小侯爷大发神威掀了桌案,棋盘棋子乱糟糟摊着,留的地方并不大。也不知逃亡时都睡过些什么地方,当年明明不是雕花楠木的大床都不肯睡,眼下因陋就简,居然真从乱七八糟的狼藉里找了个空,就这么不管不顾睡死了。萧朔没立时去叫医官,在榻边站了一阵,俯身将棋子拨开,桌案挪到一旁。云琅意识昏沉,不知身边变化,仍半蜷着。萧朔看着他,站了一阵,在榻边坐下:“云琅。”云琅咳了两声。“你我的账,还没了结。”萧朔眸色阴沉,“我说过,会亲手找你讨回来。”云琅翻了个身,全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