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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抓住夏冬的手放到自己身体左侧的第二肋骨处,沉声道:“这里,四年前和以后,都只为你一个人跳动。”陆三七的吻落了下来,这个吻有强烈的侵略性,还有nongnong的占有欲,诉说出陆三七这四年来对夏冬近乎疯狂的思念。夏冬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回应倒像是一种安抚。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嘴巴都红肿的像吃了印度魔鬼辣椒。反正潘婉回来的时候是那么以为的。但她看到陆三七嘴唇上小小的裂口,就全都明白了,然后就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走过去拥抱住两个高大的男孩,真诚的说:“三七回来了就好,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对方。”陆三七和夏冬相视而笑,内心被幸福感充斥的满满的。潘婉把两大购物袋里面的东西都整理到冰箱里,这次她没让夏冬和三七回房间,而是让他们俩搭下手。夏冬抱着一大个圆南瓜削皮,南瓜有些滑,时不时就会调皮的滚到一边儿,陆三七看着夏冬拿着锋利的削皮刀左划一下右划一下,生怕他削到手指。果然不出他所料。“卧槽?”夏冬看着自己手上被刀片划开的口子,正在往下滴血,他没想到这个削皮刀还挺锋利的。他刚想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嘴巴里吸掉血珠子,口水这个东西是万能的,既能杀菌又能止血,可转眼间脖子一紧。陆三七拎着他衣服领子一路把他拽到沙发,然后再往上面一推,夏冬全程懵逼。“阿姨药箱在哪儿?”陆三七朝厨房喊道。潘婉提高声音说:“在那个那个......电视柜下面!”陆三七走过去拿出一个药箱,里面都是家庭必备药品,还有碘酒和棉签。他一手拿着碘酒,一手拿着双氧水,最后还是把碘酒放下了。双氧水涂上去会有些疼,只有让夏冬这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疼一疼才之后以后不那么毛手毛脚。过氧化氢接触夏冬手上暴露的伤口,冒出白色的泡沬,疼的夏冬直吸冷气,偏偏陆三七这个狗东西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嘴上还要唠叨他,“非得疼一下你才能长记性。”夏冬撇撇嘴,嘟囔道:“疼死了......”陆三七没办法的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柔了下来。自己领回去的小祖宗,跪着都得宠完。给夏冬涂完药后,陆三七去洗了个手然后去厨房帮潘婉弄晚饭,夏冬身为一个伤员被陆三七强制留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让他进厨房。潘婉用刀轻轻的片下三文鱼,然后摆到刚卷好的寿司上,笑着说:“你比我预估的时间还要来的快一些。”陆三七用木铲拨弄小煎锅中的鳗鱼,认真的说:“确实是有些急了,但我父亲的病耽搁不了,最重要的是......我等不及。”潘婉来了兴趣,道:“等不及?”陆三七点点头,道:“我一想到夏冬就恨不得一分钟处理十个文件,三天考完所有证书回国。”潘婉偷笑了一下,说:“看你那么喜欢夏冬我也放心了。我们母子俩一直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我很怕我失败的婚姻会对夏冬造成影响,怕我比他早一些离开人世,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他更会照顾他,这是我最担心的事。”陆三七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听潘婉说。潘婉继续道:“我看得出来,冬冬的童年比同龄人还要辛苦很多,他一直像个小男子汉一样保护我,也常常因为太过于善良而被人伤害,每次看到他一身伤回家的时候,我都在担心,他只学会了如何好好保护别人,可却不会保护好自己。”陆三七眼神坚定的说:“阿姨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能护着他一辈子。也许四年前我不会那么信誓旦旦的保证,但现在我完全有底气跟你发誓,夏冬的以后您就放心的交到我手里吧。”“嗯!把他交给你,阿姨放心!”潘婉说。夏冬看着电视,听到厨房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他想竖着耳朵听又听不太清,但他的好奇心让他想偷听。但是他想象了一下陆三七把他拎回来的样子,脖子怂了怂,咳,还是算了。他的肚子叫了起来,每天宅在家里通宵后就睡到日上三竿,根本来不及吃早饭,他现在饿的难受。也不知道潘婉说的大餐是啥。夏冬把茶几上昨晚上没吃完的薯片捞了过来,往嘴巴里塞了一口,有点软了,但不影响味道。直到看见陆三七端着一个精致的船型容器,夏冬的眼睛一亮,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过去。潘婉竟然做了他最爱吃的寿司船!寿司船是许多种寿司的拼盘,里面做的最多的就是他最爱吃的鱼籽酱寿司,陆三七接二连三的从厨房端出热腾腾的寿喜锅,还有香喷喷的鳗鱼饭,夏冬跟饿死鬼一样看的眼都直了。三个人围着饭桌,桌上的菜精致又美味,色香味倶全,夏冬都快挑花了眼。陆三七帮夏冬倒了酱油,没有帮他挤芥末,因为他知道夏冬不爱吃芥末,太冲了。潘婉就很爱吃,那种冲上头的感觉让她迷恋,所以她从小就锻炼夏冬吃芥末,奈何吃一次哭一次,后来也没再逼过夏冬。陆三七放下筷子,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喊道:“夏冬。”夏冬疑惑的抬头,用眼神在问“喊我干啥?”。陆三七垂了垂眼,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跟夏冬对视:“我......我想跟你解释我突然出国的原因。”夏冬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筷子。陆三七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父亲当时突然要把我送去美国,可我拒绝了,后来我发现了我父亲隐藏了很久的一个秘密,我才不得不出国。”潘婉问:“什么秘密?”陆三七沉声道:“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家暴行为都来源于一种心理疾病,他是个狂躁症患者,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且......这个病有遗传的可能性,我当时已经有了相关的倾向。”他低下头:“我不想走我父亲的老路,因为自己病而去伤害......”他看了一眼夏冬,“伤害我最心爱的人,我舍不得,这种行为太禽兽了。”夏冬眼神微闪,内心深处有一些触动。“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陆三七摇了摇头:“当时很多事都压在我身上,我父亲逼我结婚,公司股票下跌,还有出国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时糊涂就......”“后来我想跟你解释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在美国一直在接受电击治疗,治愈后我父亲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