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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饭已经超出预期了,帮人洗澡什么的……只要别给他淹死什么都好说。没想到让他鼓捣了一会儿,发现这小子手法居然还不错。绝对不是新手。何砚之不免有点诧异:“你以前难道在澡堂打过工?”俞衡手一顿:“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缺钱?”“唔。”俞衡开始往他胳膊上揉泡沫:“你想多了,是因为我妈去世前那一阵也是瘫痪在床,我妹还小照顾不了她,只能由我来。”何砚之顺嘴便问:“你妈到底因为什么走的?”俞衡看他一眼,没再答。何砚之向来嘴下没分寸,这会儿对方沉默,他才发觉自己问过了界,忙咳嗽一声,把这话题揭过去:“怪不得你敢说你什么都会。”俞衡很配合地没再计较,笑起来:“我说了,就算是换尿不湿这种要求也……”何砚之听见那仨字,好像被羞辱了似的,暴躁地打断他:“闭嘴!”“好好好,”俞衡赶紧给这只炸毛的猫顺毛,并说,“你搭住我。”何砚之眉头还没打开,语气也非常不善:“干嘛?”“你洗澡难道只洗上半身?”俞衡说,“你这样子我没办法继续。”何砚之:“……”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他沉默地看了对方一会儿,终于放下那并没有意义的羞耻心,并提醒自己说:我在演戏。这么想着,他便伸出胳膊,可刚抬起来又停住:“你衣服会湿的。”“湿就湿吧,一会儿换。”“会摔的。”“放心,摔不了。”听他这么说,何砚之便再也没有借口了,只好勾住他的脖子,俞衡顺势在他腰间一扶,稍稍起身,将他带起来一点。然后何砚之就后悔了——这个姿势实在太难拿,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挂在对方身上,如果俞衡想把他掀下去,那简直不要太轻松。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小保镖这么信任?这不符合他的作风。好在工资的诱惑足够大,俞衡并没有把他掀下去,非常专注地继续帮他洗澡,动作堪称轻柔。但是很快,何砚之又觉出不对劲了。这小子实在太认真,认真得过了头,该洗的不该洗的,他全都要照顾一遍。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道:“我说,差不多行了,您放着,我自己来行吗?”“不行,”俞衡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说好的要我帮你,那就要我帮你。”何砚之:“……”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快一点好吗?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那儿有知觉?”俞衡:“?”“给我那什么了……你负责解决?”俞衡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随即笑起来,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砚总脸色立马就绿了。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第6章断眉什么叫“你还能硬啊”?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严重侮辱!最后一分可怜巴巴的自尊心不安地躁动起来,何砚之愤怒皱眉,表情严肃:“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俞衡听出他语气里的冰碴子,果断改口:“你特别大,特别硬,活儿特别好。”何砚之:“……”这小子还真敢说出口!砚总不为三句“夸奖”折腰,冷笑一声:“我活儿好不好,你试过?”俞衡:“……”何砚之说完这话,又反应过来好像有点过头了,不过谁让他报复心强呢。反正话都说出去了,难堪的又不是他。要怪就怪小保镖非得来招他。俞衡抬眼看了看对方,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他倒忘了,网上传闻,砚总性取向不太正常,属于男女通吃的那一款,而且近几年是越来越gay了。还是个gay圈挺有名的0.5——既当过0,也当过1。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对床那位舍友就是个死基佬,整天有事没事拉着他硬跟他聊“gay圈那些事”,他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反正他听完以后是没听出这圈子有多好,光听出了这圈子有多乱。砚总还真是喜欢往各种泥潭里扎。此时俞衡露出个挺一言难尽的表情,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本来不想说的话:“还真没试过,那你是前面活儿好,还是后面活儿好?”何砚之:“???”两人谁也没想到对方会开荤腔,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还非常配合地接了下去,一时气氛非常尴尬,继续聊也不是,闭嘴也不是。何砚之心想: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敢玩了吗?认识第一天就调戏他,真不怕出事?何大明星好像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没个ac数,并没意识到就算出事也是他出事,不可能是人家小保镖出事。他沉默了足足两分钟,这才开口说:“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雇保镖,不是雇炮友。”俞衡点点头:“我觉得就算你雇炮友可能也有点力不从心。”何砚之:“……”他要退货,退货!俞衡见他又要炸,果断转移话题:“好了,洗快点吧,小心感冒。”主动服软什么的他最擅长了,毕竟谁都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是吧。砚总这人其实没那么小心眼,就是有点好面子,只要有人给他个台阶,那他也就下去了。这会儿他被俞衡重新放回浴缸,忙往身上撩了点水,没再说话。“冷吗?”俞衡问,“要不要再加点热水?”何砚之冲他一点头。水温其实并不低,至少在俞衡感觉已经挺热了,但砚总估计是真虚,居然还觉得冷。俞衡把热水龙头打开,放浴缸里放了会儿热水,随即从置物架上拿下一瓶洗发水:“闭眼,洗头了。”何砚之顺从地闭上眼。俞衡本来以为何某人这种“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性格,头发一定也跟钢丝球似的,刮手,可揉上去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这人头发非但不扎手,还细软得有点过分,像猫毛。总感觉是在给他家大橘洗澡,费劲得要命,一言不合还挠人。俞衡帮他抓完头发,拿起花洒,又给他从头到脚冲了一遍,随后把人捞出浴缸,用浴巾裹着扛进卧室。何砚之这个时候已经困了,脑子有点犯迷糊,坐在床边低着头,随便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卧室的光线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