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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里休息一下。”丝瓶是自己单独在第三辆马车上的,那辆马车上还放着很多赶路用的东西。此时她正拿着被子给前面两辆马车里送,这是要在马车上过夜的意思了。血蚕扶着盛辞下车,就见前面舒云慈已经下车了。这里是山路中比较宽阔的地方,即便停了几辆马车也不会影响后面的马车通过。舒云慈已经走下山路,走到下面的小溪处用溪水洗了脸。丝瓶铺完被褥,见公主下去了,她急忙也跟了下去。血蚕问盛辞是否下去,盛辞摇摇头。她就坐在车辕上,让血蚕拿出准备好的干粮给车夫送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如今是四月底,天气到了晚上还有一丝寒意。舒云慈在河边洗脸的时候看到水里有鱼,她用内力震晕了鱼,丝瓶下去抓了好几条上来。三名车夫见到鱼都很高兴,也不用几个姑娘动手,车夫们除了内脏,用匕首刮了鱼鳞,捡了几根树枝就在河边点火烤起来。舒云慈等人因为在双月山庄吃了太多被江封悯冻死的鱼,最近看到鱼都有些反胃。当舒云慈回到马车边的时候,江封悯也回来了。“你去解决了?”舒云慈问。江封悯笑了笑,“小惩大诫而已。”舒云慈没有再问。江封悯拿出一大袋子还冒着热气的rou包子,塞了一个给舒云慈,又拿出另外一袋交给丝瓶,丝瓶拿着去和盛辞等人分了。舒云慈咬了一口,满口的rou香味,竟然意外地好吃。“这家包子铺开了几十年了,我每次过关的时候都要买上一些带在路上吃的。”她刚刚收拾了那个书生和他的家丁,想到没买包子,难得这次可以和舒云慈一起分享美味,当然不能错过,所以她又折返了一次边关,当然,她是走城墙的,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舒云慈又吃了两个,觉得满手满嘴都是油,她正要叫丝瓶拿帕子过来,就被江封悯拦住腰,一口吻住。满嘴的包子味,油腻腻的感觉。舒云慈用自己油乎乎的手捏住江封悯的脸颊,使劲扯,这才把吃痛的江封悯扯开。“你疯了!”舒云慈怒道。这可是在外面,虽说光线不好,但是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江封悯的脸皮被捏得生疼,可见方才舒云慈一点都没有留情。“大概真是疯了,看见你就忍不住。”“那就别看见我!”舒云慈转身就走。丝瓶听见外面的对话不大对劲,急忙探出头来,听见舒云慈要帕子,她才记起舒云慈方才的帕子洗脸打湿了,她忘记换新的帕子了。将帕子递到舒云慈手上,丝瓶发现自家主子的脸红红的,心说这是气的?休息了一个时辰,三个车夫吃饱后又靠着树干眯了一会儿,毕竟还要赶一夜的路。等车夫休息完,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这次车上面的五个人就要休息了。因为刚才的事,舒云慈让丝瓶过来和自己睡一个马车,将江封悯踹回自己的马车去。江封悯耍无赖死活不肯离开,最终还是成功赖在了这辆马车上。原因当然是舒云慈心软了,其实也是舒云慈贪心。马车一路行驶,摇晃不停,这对于挑剔的舒云慈来说,几乎是很难睡着的。但是枕在江封悯的臂弯里,她很快就入睡了。为了自己的睡眠,就让这个不要脸的留下吧。江封悯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的人,心底都是甜蜜。她的手轻轻放在舒云慈的胸前,试了试软度,果然发育了就是不一样啊,比之前软了好多。舒云慈翻了个身,“再有一次我就剁了你的爪子。”江封悯吓得一吸气,完了,被发现了。她凑到舒云慈的耳边轻声道:“还会胀痛吗?”“好多了。”舒云慈闭着眼睛说。夜深人静,山路上漆黑一片,完全靠着马车前面的两盏硕大的灯笼照明,速度不会很快。三个车夫都是常走这条路的,对于地形十分熟悉。就在车上几人相继入睡的时候,突然一阵马嘶,然后车子不约而同地向一旁的山下倾斜过去。眼开着马车就要歪倒滚落下去的时候,第一辆马车里飞出来两人,一人一脚,将倾斜严重的两辆马车踢了回去。而后一个人影又踹了第三辆马车一脚,三辆马车在晃了几晃后终于平稳下来。几匹嘶鸣不停马也被车夫安抚住,终于安静下来。两个人影落地,正是舒云慈和江封悯。两人一听到马的嘶鸣声就醒了过来,立刻感到马车在向一旁倾斜,这才出来帮忙。另外两辆车上的三人也都探出头问发生了什么事。马夫道:“方才有什么东西从前面飘过,就一下子,惊了马。”“马车为什么会倒?”舒云慈问。“好像……好像有个黑影在推,马车就控制不住了。”车夫吓得瑟瑟发抖。江封悯前后看了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着都危险。“这里不能停车,前面有适合停车的地方吗?”舒云慈抬头看了一眼险峻的山势,在这里停车实在太危险。“再往前走不到一里地,就是一大块平地,我们平日里都在那休息。”一个车夫道。几人决定让车夫将马车赶到平地处,这次舒云慈和江封悯就坐在一前一后的车辕上,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马车继续想前,没走多远,马儿再次嘶鸣起来,这次舒云慈和江封悯都看见了,一个黑影从马车的前面飘过,速度非常快,一闪就不见了。但是速度更快的江封悯已经追了上去。与此同时,坐在后面第三辆马车上的舒云慈就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飘过来,马车开始向一端倾斜。舒云慈先稳住了三辆马车,然后龙吟声出,蓝色剑光在黑暗中愈发耀眼。她一剑劈开了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这是借着马车灯笼的光,她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大块黑布。黑布被她劈开,里面是几个黑衣人。既然是人就好办多了。舒云慈还剑入鞘,拍出两掌后,就坐在车辕上看着那几个黑衣人自己折腾。只见那几个黑衣人先是出现呆滞的状态,然后开始见鬼似的不停向空气进攻,最后一个个累得躺在地上喘气。中间一辆马车上的血蚕突然出来捂着耳朵道:“主子,您这也太吵了!”丝瓶则一脸懵圈,吵什么?有声音吗?“那是你内力练得不到家。回去好好练功。”舒云慈下车走到这几个黑衣人旁边,一人提了一脚。血蚕吓得都禁了声,心说这还不都踢死了?自己都救不回来的那种。果然公主还是不能惹的,不要看她每天踹靖武郡主没事就掉以轻心。几个黑衣人被舒云慈踹得都在吐血不止。就算这会儿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舒云慈上了车,示意车夫赶车,竟然完全不理会这几人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