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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撞了的梦想。 其实挺没追求的,就是想拿个影后奖项大满贯。 在现实中难以跨越的鸿沟,在书中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因作者不了解而一笔带过。 以女主身份登上领奖台,阮双只有一个想法。 无所谓了。 就像那人死的时候一样。 无所谓了。 漫长仿佛无尽的时间抹平了一切。 谁生谁死无所谓,是否实现梦想无所谓,名声如何无所谓,996也无所谓……虽然有点累。 总之一切都无所谓。 与系统解绑时,系统询问阮双,是回到现实世界,还是挑选一本书留下。 阮双表示都无所谓。 那就选个有钱有颜又有闲的角色养老吧,她就活着,活到该死的时候。 梦的内容,阮双即使醒来也清楚地记得。 但她想不起那人的脸和声音,名字也不记得。 时间太过久远,梦也做过太多,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她的记忆。 不过没关系,无所谓。 就是……想想因为“银心”就给傅星渊八十的好感度,阮双有点不受控制的不爽。 不是她说,傅星渊根本不可能是那人好么? 一个容貌淡化得没有记忆点,另一个却让人过目不忘;一个懒懒散散,另一个兢兢业业,加班成狂…… 可能唯一的相似点,是说她的眼睛像银心。 阮双任由自己放空了会儿,才起床洗漱,但镜子里出现的是她原本的脸。 和现在很像,但眼尾有颗殷红的痣。 “我是咸鱼,我要养老,我在活着……”阮双顺嘴念完才发现不对劲,默了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我在做梦。” 镜子里的人却牛头不对马尾道,“是的,你还活着。” 紧接着,镜子里的人面容逐渐模糊,白茫茫一片,阮双却知道是那人。 那人说:“但你这不叫活着。” 阮双的内心毫无波动:“哦。” 于是那人也消失了,马赛克又变得清晰,凝成富有辨识度的傅星渊的脸。 傅星渊说:“你应该眼里有光。” “……” 阮双心头狠狠一跳。 现实不都夸过她眼睛亮了,梦里竟然又说这句话? 她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所以好感度继续掉吧。 但她不管怎么想,对面的傅星渊都保持表情冷淡,似乎好感度一点都没掉。 阮双很不爽。 非常不爽。 她明明可以控制好感度的。 * 阮双是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喊醒的。 愣怔两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做了个梦中梦,还梦到了傅星渊,就是……怎么梦里都在降好感度? 阮双哭笑不得。 又是一阵焦急的拍门声。 何桔在门外边拍边喊,“阮双,阮双!别睡了,快醒醒!” 阮双刚开门,何桔便塞给她一个行李箱,急急忙忙道,“快收拾点衣服,我们要走。” “走,去哪?”阮双问道。 何桔干脆利落地解释,“狗仔发现我们的住址了,他们就蹲守在楼下,还有几家新闻媒体,也想来采访你。” 但为了得到一手消息,没有人试着和阮双工作室联系,他们只是打听事情经过,又搜索阮双住址,探听到可靠消息后,便如尖牙利齿的食人鱼发现猎物,蜂拥而上。 “现在警方调查不公开,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你接受采访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 那些营销号和无良媒体可不管阮双今后如何,他们只会拐弯抹角花心思,用春秋笔法搞出最吸引人的标题。 说不定下次热搜,阮双就成“官方”的犯罪嫌疑人了。 阮双不咸不淡地“哦”了声表示了解。 虽然她蛮无所谓的,但她还是该装衣物装衣物,该走得走,该上车上车。 逐渐入秋,早晨的风还有点凉。 阮双和何桔从隐蔽的逃生通道离开。 上了车,阮双才发现车上已经坐了傅星渊。 傅星渊递过来一件外套,“我在西伯利亚有套房产,你可以去那待两天避避风头。” 阮双怀疑自己幻听了,“哪?西伯利亚?” “对,专机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傅星渊有条不紊道,即使阮双不在乎,但他该做的还是要做,“等我们扭转了网上的舆论,你再回来。” “但我待在家里,闭门不出不是也行么?”阮双有点懵,只是被采访而已,不至于逃到西伯利亚去吧。 何桔犹豫了会儿,拿出手机给她看,“狗仔知道的事,互联网就全知道了。” 所以谁都知道阮双和她的经纪人合住在某小区。某些爱盛如意爱得发疯又讨厌极了阮双的人,已经暗戳戳计划着干点什么了。 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狗仔粉丝溜上来,有确认主人是否在家的,更有直接泼红油漆画画的,乱七八糟。 号称保护社区最强的物业安保,现在也跟死了一样,怕是被谁收买了。 何桔:“我们会报警,让警察慢慢处理,但家里是不能再待了。” 阮双:“……” 行吧。 来龙去脉了解完,阮双无事可做便闭目养神,感觉傅星渊的视线又落在她身上很久。 “傅总,有什么事你就说。”不知是不是梦里板着脸的傅星渊和现实差异太大,阮双总有点想笑,不由主动问道。 傅星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做梦梦到我了?” 阮双震惊:“你怎么知道?” “……”傅星渊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声。何桔和司机都在,他不方便说。 于是他拿出手机发微信:【凌晨两点十八分,好感度-4-4-4-4-4-4-4……】 阮双:“噗——” 好感度还真的掉了? 第41章 咸鱼翻身第二天 盛如意有点迫不及待地…… 凌晨时分。 在阮双被带往机场的时候, 阮家老宅灯火通明。 书房里,阮知松查阅着网上各种的不利资料,不悦地拧起眉。 不过是几天没关注, 阮双怎么又闹出这么大的事? 真是个麻烦精。 他意识到自己的暂时失忆后, 去了医院做检查。医生说,从生理上不太有失忆的可能, 也许是心理因素在作怪。 阮知松便问身边人,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和阮双见面时, 他带在身边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实习生助理,禾助理很快问完话回来,说是阮双还生着气, 不仅没有与他和好,还放狠话说原来的阮双已经死了。 “可能是对小姐的态度过于伤心, 才引发失忆的。”禾助理的金丝边眼镜微微反光, 一派的温文儒雅。 因为从某国皇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