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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位置让了开来。开玩笑哦,一个大佬就很可怕了,听另外一个大佬的意思,人家跆拳道为了强身健体练着玩的,刚才掰手腕那一下就跟玩一样,都说人不可貌相,人看着瘦不代表武力值就低啊。这一中真是块宝地,人才辈出就算了,武才也一点不输,再来个文武双全的就太可怕了。戚尘居然武力值不低,这点路梵太意外了,而且他还动手打架了,路梵想着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这算打脸吗?他想。“你的快递还没拿吧,”戚尘提醒了路梵,两个人又往学校门口回去,刚柜子门都已经打开了,因为路梵猛然想起来对方是胖虎的人,扭头就朝着戚尘方向跑过去了。这会儿柜门都还开着,没有被风吹关上了,也是运气好。戚尘心情好得不得了,看路梵不说话,安安静静把柜子里的东西拿了,合上了柜子,两个人又拐回去宿舍的方向。“今天不回家了?”戚尘轻声问。路梵:“嗯。”戚尘把手里的箱子往上托了托:“因为我没告诉你我会跆拳道,所以你不高兴了?”路梵刚想“嗯”一声回答,忽然反应过来:“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完全想不到,这跟你的外表和性格感觉有点违和,你以前跟人打过架吗?”戚尘摇头:“在跆拳道馆也只是切磋,这样出手,是第一次。”路梵又不说话了,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到了路梵宿舍楼下,路梵这才把自己的东西接了过来,箱子里有东西晃动,还有玻璃碰撞的声音,借着灯光,看到箱子好几处印着“易碎品,轻拿轻放”的字样,隐隐觉得可能是酒一类。“我到这就行了,你住几号楼?”路梵随口问,准备回楼里了。戚尘和他一起走,“我也住这里。”路梵心说是我早不出晚归的原因吗?从来没跟他碰到过,一次都没有,压着这种疑惑,两人又一起到了三楼,随着一步步往走廊尽头走,路梵又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直到……两个人一起停在路梵的宿舍门口。路梵抬了抬眉头,觉得憋不住得说点什么,眉头轻蹙着,路梵说:“是这样的,我知道我有个室友,我在此之前只是觉得他神出鬼没,因为我知道房子里有另外一个人,但我从来没看过,说他是个鬼一点也不过分,所以,你是这个鬼吗?”讲个笑话,戚大校草是我室友。这栋楼周末很少有人住,他们上来,只有零星的几间宿舍开了灯。走廊是声控灯,随着路梵的声音,所有灯都亮了起来,路梵对面宿舍的灯也亮了起来,在戚尘说话之前,对面宿舍的门开了,杨子然和施一帆一脸笑容地走出来,然后刚准备说点什么,看到了路梵,看到了路梵身边的戚尘。施一帆还以为自己熬着等路梵等的眼睛都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发现戚尘还在,他转头看杨子然一眼,碰碰他:“哥,我是等梵哥等的睡着了吗,我这是梦吗?你伸手掐我一下吧。”孩子早就困了,下午和杨子然打赌说路梵可能不在家过生日,就开始猫在宿舍里等路梵宿舍有动静,快熬不住了,要睡觉,终于听到走廊里的说话声。杨子然拍拍施一帆的头:“别闹了,都是活的。”施一帆:“……”路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手里正抱着快递箱子,腾不开手,这时候,戚尘摸了摸口袋掏出来钥匙,然后打开锁走了进去。施一帆困得脑子根本转不动,精神头都有些错乱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戚校草会和梵哥在一起,他还有梵哥宿舍的钥匙?施一帆张了张嘴:“你们……”杨子然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闭嘴,然后施一帆看到进去后,戚尘没有往路梵的房间方向走,而是到他对面,打开了另一间房。?!戚校草是梵哥的新室友!施一帆被这一幕一吓,整个人清醒到不能更清醒了。戚尘回头:“我先换一下衣服,等下跟你们解释。”路梵打开自己的房间,把箱子放在桌上,然后随便捡了一只笔,在封口的胶带上划拉几下,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是酒,是一箱法国红酒。施一帆:“哥,咋回事啊……”路梵抽了一瓶酒出来,问他们:“喝?”杨子然耸了耸肩:“随意,都行,距离你生日这天过去还有二十五分钟,来个漂亮的ending。”戚尘进房五分钟,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出来,没那么惹眼了:“看起来挺不错的酒,我有这个荣幸吗?”路梵看他一眼,晃了晃酒杯:“先把你的事说清楚。”※※※※※※※※※※※※※※※※※※※※路梵:翻车火葬场,一直翻车一直爽。你们不要都养肥啊,我好寂寞~第15章房间里开着灯,几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客厅有了小桌,恰好派上用场,电视机开着,施一帆总觉得气氛不够,说要营造出更热闹的感觉来。戚尘去开了窗,发现外面有风,回头看路梵穿的少,马上又把窗户关上了。他永远都缺少一种自觉,照顾好自己的自觉,戚尘关好了窗户,他穿的长袖针织衫,坐在客厅里会有点出汗,戚尘把袖子往上挽到一半想起什么,又放了下去。戚尘回了房间。他刚才挽袖子的动作,露出来他胳膊内侧有一团图案,路梵和杨子然都看到了。是纹身。路梵端起酒杯摇了摇,视线透过红色的液体,嘴角古怪地扯了一下,很久以前,路梵是个好学生,不逃课不喝酒不抽烟不打架,更不……打耳钉纹身。现在成了坏学生的路梵,所有不符合好学生的都做了一遍,但是纹身这件事……听说很疼。而且,戚尘纹在胳膊上,算是显眼的位置,春秋冬穿长袖不显得突兀,到了夏天是要穿短袖的,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吗?而很显然,一中的人不知道他有这个纹身。路梵“啧”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他总觉得自己不适合给人贴标签,尤其给戚尘贴标签,真的是贴一个然后被撕一个。他还觉得自己看人很准,此刻脸有点痛。过一会儿,戚尘从房间里出来,还是长袖,但是换了春秋穿的薄款,在这时候的室内穿,算是刚好,他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