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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眼睛一亮“难道霆哥刚才对我有性致?”张霆冷漠脸“没有。”实践的时候,被的身下会放上一个枕头,一则为了突出重点部位,二则为了增加羞耻感,但是二张霆是不用担心了,豆包绝对不会有羞耻感的,他只会很兴奋。最初自然是不能用柳条的,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前奏,让人逐渐的适应,接下来才好进行,张霆想了想,拿了那个情-趣皮拍,前端是手心大小的黑色硬皮革,手握着的是细细的金属管,后面是一个黑色的绒毛球球,情人之间玩耍可以用来挠痒痒,但这种事张霆是绝对不会对豆包做的。“等等霆哥,我想你用那个凸点手套。”豆包趴好了,扭回头对张霆要求道。“为什么?”这种手套虽然拍击声音小,但若是主用的力气大,其效果是OTK的数倍,由于手套上有凸起的斑点,想比下来,受力面减少了,柔软的降低了,留下的印子也是斑斑点点的,如果用的不好,会有些难熬。“因为......看在我这么配合你的份儿上吧。”豆包扭过头去,喃喃道。张霆不免觉得他有点可怜,想想也没什么,套上了那枚透明的橡胶手套。豆包的确是有经验的被,忍耐力极强,愣是一吭都没吭,手套的拍击在皮rou上留下细密的斑斑点点的伤痕,交叠多的地方皮下渗出点点格外红的小点,红晕密布到整个臀部,他的肌rou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但他又刻意的强迫自己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到肌rou,又能减轻很多疼痛,承受的更多一会儿。这个伤不重,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大约不到一天疼痛就可以消失,两天瘀点儿也就下去了。房间里鸦雀无声,张霆面色冷峻,下手果断不拖泥带水,和平日的谦和有所不同,豆包现在这个程度,在他实践过的被里面,算是中等偏上了,一般到这个时候,张霆会停手,两人都要休息一下,因为不仅挨打的人难以忍受,打人也是极大地体力劳动,张霆的手臂已经酸了。要放在平常,休息时间他一般会细声细语的安慰,抚摸,揉捏,这也算是精品主必不可少的步骤了,当然他的目的只是跟他看得上眼的被维持一晚不错的床上关系,至于对别人来说,可能从他这里得到关怀,关注,疼惜,再加上张霆身世不俗,长相俊朗,就像是一顿美味佳肴,一口一口品尝没从得到的快-感,可这份慰藉的维持长度,只限于吃完这顿饭,吃完了,就真的没有了,张霆最怕别人从游戏里走不出来,他不习惯伤害别人,却也给不了期待,所以只能躲起来,两人就没有可能成为朋友了。豆包不就是这样?他说他喜欢自己,不管是不是自己当主的模样激发了他的兴致,或者让他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这都是非常棘手的,他答应豆包这件事,也是无奈之举,当然不可能像对待往常的被一般对待豆包,两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相顾无言。对的,豆包也坐着,不管是享受还是这点儿伤真的不算什么,他连揉都没有揉一下。最后还是豆包打破了沉默“不如我们现在就画上吧?”“我不会化妆。”张霆为难的看着一堆瓶瓶罐罐。“喏,有个叫腮红的玩意儿,你给我擦上就行,中间擦多点儿,两边擦少点儿,在镜头里看不出来的。”豆包把一个蘑菇头样的东西递给张霆,盖子拔开,里面是个绯红色的粉扑,蜂窝状,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咱们这样不好吧?”张霆用蘑菇头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按了个戳,两个红红的圆圈。“霆哥,你看过□□没,啊不是,GV没?你以为那里的都是享受出来的?那都是演出来的啊,你知道那个攻,就是cao人的,他们是不轻易射的,都得憋着,旁边找两三个路人,愿意演的在旁边边看边撸,等快到了,赶紧换人,露脸的攻让开,拍路人-射的镜头,露脸那个一天可以拍好几场呢,都是假的。”豆包用粉刷在自己屁股上乱刷一通,把张霆留下的两个小圆圈刷均匀,自然,继续道“尤其日本那些,你看那些受叫的那么好听,那么爽,其实好多都是直男,根本硬不起来,全程都是软着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张霆用腮红给他盖了几个戳,都被豆包涂得差不多了,别说,这腮红上了色的确比之前颜色亮丽多了,发着淡淡的殷红,好像涨起来了一样。“行了,差不多了,再涂肿度就假了。”张霆把腮红放下,从床边拿起豆包编好的柳条,在手里试了试,柔韧度虽然降低了,可是柳条却变硬了,用的力气大了的确很容易折断,可打在皮肤上的难熬程度却明显比柔软的更大了,因为它的打击深度更深了。如果说暮春的柳条折磨的是人的表皮,那如今折磨的则更深三分,不宜恢复。“霆哥,这个你不要太用力,速度快就行,在着rou的时候收下力道,我挺得住。”豆包摆好了姿势,顶着一屁股腮红对张霆道。这点儿技术对张霆来说不难,他熟练的工具不多,但力道控制的很好,这源于他一直担心真的伤到别人,虽说屁股上没有什么重要器官,但古代不还有打死人的么,而且你也不了解别人有没有什么病史,比如凝血机能有问题什么的,说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他可不会像桃李鬼王那样,什么美其名曰你能承受的更多,都是放屁,人家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为了博人眼球,刷观众爽点做这种事儿,什么玩意儿!“啪!”柳条破风声是尖锐的,刺耳的,尤其是柳枝开始僵硬干枯的时候,无异于一根竹棍,在几乎要挨到豆□□rou的时候,张霆手腕顿了顿,及时收了力道,饶是这样,豆包身体还是抽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再看伤处,一道由红变白再变红的细痕,被腮红遮盖的反倒不是那么明显。“我再轻点儿。”张霆见豆包的表现,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有些内疚,这个柳鞭,看来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厉害几分。“没事儿......但是打几下就得停啊,真挺疼的。”豆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宾馆的被里,瓮声瓮气道。“啪!”破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被摄像机录了进去,可豆包再也没觉得那么难熬了,张霆还是有做主的天赋的,起码力道距离控制的真是好。几下之后两人又停下来,豆包递给张霆一根棕红色的眉笔,然后把液体包撕开,里面是仿造的血浆,眉笔沾着点儿血浆,小心的在豆包的皮肤上画上几个近乎平行的细纹,离近了看肯定假,但在镜头里,假的也像真的。血浆是淡黄色半透明液,涂在皮肤上,有皮下肿鼓的错觉,画完了妆,张霆拿起了柳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