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甄对此心知肚明,然而他不愿意。秦时甄再次回到他那五光十色、光陆迷离的花花世界,做着那个冷心冷情的第三者。在离开他们后,秦时甄很快又有了新的目标,完成了目标之后,再次扬长而去。在不长不短的空窗期内,秦时甄将好友约了出来,一起在酒吧喝酒。友人问他:“你为什么会做小三呢?”秦时甄笑了,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我喜欢。”他喜欢当第三者,纯粹是他想,他喜欢,而不是因为悲惨的过去。父亲的出轨究其只是诱因,或许是他继承了来自父亲的人渣本性。面对母亲的以泪洗面,歇斯底里,秦时甄选择厌烦地躲了出去,跟他父亲要了一个单独的居住点,也不抗拒来自父亲情人的讨好,舒舒服服地住了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似乎是意识到了这对父子的冷心冷肺,对他们彻底失望,不再哭泣。开始夜不归宿,每夜盛装打扮出门,早晨带着一身露水回来,最后在他成年那年与秦时甄的父亲离了婚。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不是秦父,而是别的男人。秦时甄依稀记得母亲说这话时,眼睛里闪耀着的幸福光彩,藏也藏不住的得意。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便理所当然了,他们离了婚,秦时甄跟着他的父亲,对秦父,秦时甄有些天然的仰慕,并且有意的模仿着父亲的言行谈吐。有一天,秦时甄与他父亲的情人做/爱后,出于好奇,问对方为什么当小三。秦时甄已经记不清对方回答了什么了。但从那以后,秦时甄开始对学校中的那些情侣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一次又一次地插足着别人的爱情,扭曲畸形地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胜过大麻海洛因,叫他上瘾。就像人会对药物产生抗药性,秦时甄开始不满足于这点小刺激,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来者不拒。听完他的叙述,友人问他:“你不怕遭报应吗?”秦时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眼含春水,笑起来足以令人心荡神驰。“为什么怕?我开心过,快乐过,享受过,已经足够了。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不后悔。”这个回答是秦时甄一贯的张狂傲慢,友人并不意外,头一次对他这种行为产生了认同。“你喜欢沈知安。”友人的语气很笃定。秦时甄坦然点头,没有回避问题:“是,我喜欢他。”“为什么?”友人又问。迷离的灯光勾勒出他精致漂亮的侧脸,他这段时间常去健身房,不复之前的瘦弱,手臂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让他看起来更加有男人味。修长白/皙的五指握着酒杯往嘴里灌,喉结滚动,酒液顺着下巴滑过喉结,最后没入衣领。秦时甄转过头,对他说:“他对我很好,再加上他那个人挺有魅力的,就是那种同为狩猎者的危险又迷人的魅力。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点喜欢算不了什么,说白了就是不够爱,我不愿意为他放弃我的兴趣爱好。”明白他不愿意再谈及这个话题了,友人迅速转移了话题,说着这段时间身边所发生的趣事。end.正文完结啦。这个结局是早早定好的,写的时候内心很平静,没有什么想说的了,番外见。番外——笼中鸟上涉及囚禁,微量bdsm。与友人别过之后,秦时甄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隔着重重人海,秦时甄似乎看见了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再去看没有发现那个人影,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看错了。这点小事很快就被秦时甄抛之脑后,他找到了新的目标,仍然是一对同性情侣,在一起三年了。有意思的是这对夫夫中一位在外已有情夫,于是他便将这三人一起勾搭到了床上,过了一段堪称快活的日子。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就像被淹死的往往是会游泳的。这次秦时甄没有那么幸运,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队夫夫没有严承瑜与沈知安那么好脾气,秦家的势力无法保住他,他被打断了腿,丢弃在了一个偏僻巷子的深处。秦时甄看着那行人离去,缓缓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躺在地上甚至能听见老鼠吱吱的叫声,也清楚小巷尽头有人守在那里,对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哒。哒。哒——小巷的另一端传来皮鞋敲击地面。秦时甄猛然睁开双眼。脚步声逐步逼近。小巷昏暗,天空被乌云遮盖,秦时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他走来。那是一个男人,身形高大。人影越来越近了,待人影完全显现在他眼前时,秦时甄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严承瑜在他面前站定,一别多年,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了,像是迎来了迟来的生长期。一张口,还是那副天真不自知的单蠢,“我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偶然路过,又正好看见了你被人拖到了这里。”人在绝望的处境能看见朝阳的出现,难以避免的都会生出些许心悸,这种心悸会化成莫名其妙的心动,最终可能变成深爱,也有可能是朝露易逝。秦时甄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笑了起来,“哦,好巧。”既然有生的希望,谁会愿意甘心面对死亡?“哥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秦时甄满身伤痕,血和灰尘将衣物,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狡猾地用了回家这个词汇加以引诱。出乎意料的是严承瑜没有再吃他这套,也确实如他外表一般长大了,不好骗了。真可惜。对于严承瑜,秦时甄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怜悯,看着对方被沈知安戏弄于手掌之中,看着沈知安漫不经心像是戏弄爱宠又像是对待爱人的呵护疼爱。成功戏耍沈知安之后,更是生出了许多傲慢,叫秦时甄灵魂都在战栗。“别装了。”严承瑜语气淡淡。秦时甄笑容收敛,抬起手抓住严承瑜的衬衫下摆,明明是求人语气还是骄傲到不可一世。“带我离开这里。”严承瑜笑了,英俊的脸上带着些许阴翳,像是藏在丛林里的独狼,“求我啊。”幼稚。秦时甄毫不犹豫地改变语气,用从前面对严承瑜的示弱哀求语气,低低道:“哥,求你。”严承瑜半蹲下/身,不顾那一身脏污,将人打横抱起在怀里,步伐坚定的离开这个幽暗的小巷。秦时甄躺在他的怀里,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因为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