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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只有看看身边的三个人,才能知道他们还活在现代社会。 三个小伙伴都不肯陪她穿汉服,骆静语还是一身休闲装,不仅如此,他还戴着口罩,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一路兢兢业业地为大家拍照。 夜幕降临后,古镇上的盏盏红灯笼都亮起来。 码头上,有红衣姑娘提起裙摆,在白衣公子的搀扶下上一条乌篷船。 幽深长廊中,几个姑娘嘻嘻哈哈地凑在一起自拍。 街边的大小餐厅里坐着各种汉服打扮的男孩女孩,身上衣服朝代各有不同,皮皮虾看得叹为观止,心都痒起来,说第二天自己要去搞一身大将军的盔甲穿,惹得另三人大笑不止。 “小鱼适合穿什么?”皮皮虾问。 占喜看看骆静语,不确定地反问:“斯文书生那种?” “宁采臣吗?”皮皮虾想了一,“不像,书生傻乎乎的,要那种隐士高人的感觉。” 罗欣然提议:“那种修仙剧里的白衣师尊?” 占喜还是觉得不对味:“其实我觉得他穿一身黑会很好看,英姿飒爽,一个面冷心热的少年侠客!” “哈哈,我都有画面感,跟武侠剧里的男主似的。”罗欣然大笑。 他们说的话,骆静语没看懂,只知道三个人都在往他身上看。占喜发现他眼神疑惑,笑着说:“我们在说你适合穿什么汉服呢,你什么时候陪我一起穿啊?” 骆静语皱起眉,连连摇手,他对穿汉服真的兴趣不大,觉得太招摇,他可是个出门想要隐身的人,哪儿愿意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啊? 十月已经入秋,气温日日往降,早晚温差特别大。 四人白天游玩时还被太阳晒出一身汗,夜里走在古镇河道边,被冷风一吹,都感受到了nongnong的秋意。 骆静语的外套已经披在了占喜肩上,两个人手牵手在石板路上慢悠悠地走着,不远处有人在河里放花灯,占喜眼馋,拉拉骆静语的手说:“我也想放!” 她又对走在后头的罗欣然叫,“欣然欣然,去放花灯吗?” 这一天占喜玩得很高兴,骆静语一笑,牵着她走过去,买了一盏小花灯。 罗欣然不想玩,反倒是皮皮虾想放,也买了一盏。占喜蹲在河边,手轻轻一推,亮着暖光的小花灯就随着流水渐渐漂远。 她站起身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骆静语站在她身边,偏过头静静地凝视着她。 水面上突然散出大团大团的白色雾气,是景区特地搞的仙境效果。游客们纷纷欢呼,咔咔拍照,可这喧闹却入不骆静语的耳。 在他眼里,一切都很自然,只是雾气四起罢,他心爱的姑娘俏生地站在他身边,依旧闭着眼。 天上月儿弯弯,河道两边夜景璀璨,乌篷船慢悠悠地划过,水面上还漂着几盏小小的花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骆静语看着占喜,她穿着一身浅粉色衣裙,微低着头,他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纤巧的鼻尖和红润的嘴唇。她置身在小桥流水、黛瓦白墙的背景中,周身白雾缭绕,微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裙摆,美得就像一幅水墨画。 这一晚回到客栈,骆静语都等不及洗澡了,一把打横抱起占喜,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他没让她散开发髻,也不让她脱下汉服裙,就这么俯身亲吻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耳垂,亲吻她的巴和锁骨,渐渐的气息便粗重起来,吻变成舔,舔又变成咬。 占喜仰着脖子,感受到他的热情,又一次听到他压抑不住的哼唧声,心里偷偷地想,原来她的小鱼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乖嘛…… 这场欢爱折腾了好久才结束,占喜好好的一套裙子被搞得皱巴巴,她和骆静语一块儿在卫生间里洗完澡,回到床上休息。 这间客栈装修得古色古香,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古韵,可以看出老板花了很大的心思。 占喜盯着书桌上用作摆设的文房四宝发呆,骆静语摸摸她的脸,打手语问:【你在想什么?】 占喜也用手语回:【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开一家咖啡馆。】 骆静语:“?” 怎么?难道不开店?这是骆静语的念头。 占喜知道他理解错,开口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只能开咖啡馆和甜品店?能不能有其他选择?那条街上,那样子的店已经很多。” 骆静语明白了她的意思,抿抿唇,思索了一会儿后才打手语说:【其实,开店,我有一些想法。】 “什么想法?”占喜好奇地问。 骆静语怕手语表达不好,干脆拿过手机打字给她看:【喝茶,茶艺,点心,中国风,茶楼。】 占喜眼睛一亮。 开店是她提出来的,骆静语几乎没考虑,当场就答应。 店址选在哪儿是她定的,开什么店也是她在说,整个过程中,骆静语一直都是“好好好,你看着办”,仿佛他只负责出钱。 原来,他心里一直有自己的想法,却从没和她说过。 “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啊?”占喜不解地问,“这个主意很好啊,我都没有想到呢!” 骆静语很不好意思,打手语:【我没你聪明,没你有文化,很多东西都不懂,我怕出坏主意,把事变糟糕。】 “怎么会是坏主意?多好的点子啊!”占喜抱着骆静语无奈地说,“小鱼,以后别这样了,你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真的真的,你太能忍。我没你想的那么聪明,我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商量事。你不知道吗?其实我很佩服你的,我知道你就是不怎么会表达,其实心里有很多好主意,你看吧,你要是一直不说,我都要为这事愁得睡不着。” 她这样的说法真的很能增强骆静语的自信心,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帮到忙的,弯着眼睛就笑起来,打手语时还顺便甩锅:【我不是不说,我以为你想得很好了。你想的肯定比我好,你不问我,我就不说。】 “还是我不对咯?”占喜拧一把他的腰,疼得他“嗷”一声叫,占喜发现他叫起来还挺好听的,清清亮亮的声音,就又拧了一把,想再听一声。 “啊嗷……”这子骆静语不干了,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把她整个人紧紧扣住,眼睛里写着不满。 占喜慌,不停求饶:“别别别别生气,我错,对不起,要不你也拧我一吧。” 骆静语自然是不舍得拧她的,多疼啊,他腾出右手,悬空打一个短句:【叫我。】 占喜:“?” 叫他?叫什么?平时他俩玩游戏,都是她要求小鱼叫她,占喜没懂,叫他……他也听不见呀。 不管了,她试探着叫:“小……鱼。” 骆静语还是压在她身上,四目相对,摇摇头。 占喜:“骆静语。”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