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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苏月凉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想想就觉得精彩呢。 话说回来,即使郑思远想把郑明澜记在傅清芳的名下,她傅清芳也不会答应的,看着仇人的孩子在自己眼前转悠,她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吗? 郭氏自然也是不肯同意的,她就道:“苏氏想的美,她的孩子记在你的名下,也不看看她的孩子有没有那个福气。” 她都发话了,傅清芳就赶紧说道:“我听老太太的。” 郭氏又说了几句话,傅清芳就说道:“老太太,我给明煦找了个老师,是曾经的御史大夫章大人,我父亲是章大人的座师,对他的人品学问是赞不绝口的,我上门求了好几次,章大人才答应收下明煦。明煦跟着章大人学习了几个月,章大人很是器重咱们明煦,我都想好了,以后就让明煦走科举的路子,到时候跟府里的兄弟们一文一武,守望相助。老太太,要是明煦真的能中个三甲进士,咱们镇西侯府在整个长宁城的勋贵里可是头一份了。” 她话里的意思,郭氏是明白的,既然郑明煦要走科举的路子,自然就不能继承侯府了。 当初会过继那四个孩子,是因为郑思远“假死”,现在郑思远回来了,那四个孩子,就是郭氏跟她儿子心里的一根刺了。 更别说,明煦还被立为世子,以后是要继承侯府跟爵位的,郭氏郑思远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明煦刚被立为世子,加上郑思远没有亲生的孩子,明煦明沧就还是安全的,现在郑思远的两个姨娘一个生了儿子一个有了身孕,明煦的处境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傅清芳会跟郭氏说这个,就是表明态度,明煦是不会跟郑思远的亲生孩子争夺侯府和镇西侯的爵位的。 郭氏自然是早就知道郑明煦拜了老师,也知道老师是谁,只是傅清芳不当着她的面说破,她就当做不知道。 现在傅清芳说破,还说郑明煦以后走科举的路子,就妨碍不着她亲孙子的路了。 镇西侯府不缺银钱,养几个孩子也是养得起的,要是郑明煦真的能考中,以后自己的孙子也能有个助力。 “你呀,孩子拜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被埋在鼓里这么久,”郭氏喊道:“牡丹,你赶紧去我库房里找一找那一整套的蟾宫折桂摆件,给明煦送去。” 郭氏要送给明煦东西,傅清芳自然是不会阻拦的了,她替明煦谢过郭氏,又嘱咐了柳姨娘几句话,就要起身回皇觉寺。 郭氏挽留她几句,知道留不下她,也就随她去了。 郭氏不准苏月凉的孩子记在傅清芳的名下,傅清芳给郑思远的回信就有现成的理由了。 傅清芳先是在信上好好对郑思远嘘寒问暖一番,接着就说起苏月凉所生的孩子郑明澜的事,直接就说郭氏不同意把孩子记在她的名下。 除了给郑思远的信,傅清芳还给苏月凉写了一封信,信上对她给镇西侯府添了一个儿子大加赞扬,又问了很多郑明澜的事,把郑明澜“母亲”的姿态是摆的足足的。 信的最后,傅清芳还嘱咐苏月凉养好身体,争取三年抱俩,再给侯爷添一个女儿,那样她跟侯爷就儿女双全了。 苏月凉那样一个性子,看到傅清芳的写给她的信,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呢! 想想傅清芳就觉得解气。 现在她虽然动不了郑思远苏月凉,不过收些利息也是好的。 只不过傅清芳是在这里收不了利息了,她写给苏月凉的信,根本就没到苏月凉的手上。 凡是从长宁城到边城的信件,都要过了郑思远的手,才能到了苏月凉手上。 因此,沈秋石的事情在长宁城里闹了个满城风雨,苏月凉对此竟然是丁点不知,丁点不晓。 至于郑思远的房里又多了一个姨娘,还有了身孕的事,苏月凉就更是不知道了。 苏月凉现在有了儿子,对傅清芳就不太在意了,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一定要继承侯府的,傅清芳虽然占着一个正妻的名声,可却膝下无子,以后还不是要靠着自己的儿子过活。 因为生了儿子,苏月凉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了,等再回到长宁城里,她可不会那么受气了。 儿子就是她的底气。 要是傅清芳知道了她心里所想,只会好笑,后宅里的弯弯绕绕多着呢,即使她是郑明澜的生母,她傅清芳也有的是手段来惩治她。 郑思远哪敢把傅清芳写来的信苏月凉看,直接就被他在书房给烧了。 要是说起来,傅清芳的信上根本就没写什么出格的话,根本就不会被人挑出毛病来,可就是那样一封信,要是让月凉看见,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了。 他当然是不敢把信给苏月凉看了。 对于家里的那个妾室,郑思远也是头疼的很,他当日就不该火急火燎地回来,应该发卖了那个芍药才是。 现在芍药有了身孕,就更不能发卖了, 希望到时候月凉能体谅自己才好。 不过郑思远也知道他那是妄想,苏月凉的性子一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要是知道他碰了别的妾室,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了。 郑思远越想越觉得可怕,索性不再想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大不了...... 傅清芳在皇觉寺倒是待得自在,每日里看书写字,要是烦了,便带着儿女下人去寺里或者后山走上一走,惬意的很。 永安大长公主大多数时候都在念经,傅清芳也不敢去打扰,只是每日里亲手做几样吃食去给公主送去,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郑思远二月里走了之后,九月又奉命回来了,这次他回来,府里的嬷嬷来请,傅清芳梳洗打扮一番就回去了。 她这次回去,可是带着目的的。 夫妻两个好几个月不见,作为妻子,傅清芳自然是要做做戏,对着郑思远诉说一下衷肠的。 郑思远对着苏月凉以外的人,脸上一向是没什么表情的,傅清芳情意绵绵地说了许多话,郑思远的表情是变都没变,还是一副冰块样。 说了没几句话,郑思远就问起明澜的事,问傅清芳怎么不同意把明澜记在她的名下。 傅清芳喝了口茶,刚才说了那么多的恶心话,她嗓子有些干了。 放下茶杯,傅清芳才慢悠悠道:“侯爷,不是我不同意,是老太太不同意,我又有什么办法?要是您实在想把明澜记在我的名下,不如就去跟老太太说,老太太要是同意了,我二话不说就把明澜记在我的名下。我现在养着四个孩子,再多养明澜一个也是没什么的。” 郑思远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句有些不虞,按照傅氏的意思,要是明澜记在她的名下,还得抱到她的身边养? 怎么可能,即使孩子记在傅氏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