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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袁殊泽自己就是男人,男人有多么经不起诱惑,他自然清楚。看到白罗罗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心中暗恨,面上却更加的楚楚可怜,口中哽咽着:“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只有这一具身体。”他说着,将自己的衣衫解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的身材有些瘦弱,但线条却十分漂亮,腰肢柔软纤细,两条腿也格外修长。但白罗罗实在是个不太能欣赏男人的,他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转头要走,袁殊泽见状直接伸手抓住了白罗罗的衣角,他哭叫道:“域明,我是真的喜欢你,域明……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会和雪卉争你,我知道自己不配,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你不是还没有碰过雪卉么?”白罗罗冷冷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袁殊泽面上一僵。白罗罗一脚踹开了他,冷笑道:“就你也配和雪卉比?”袁殊泽终于松开了手,他哭喊着说:“对,我不配,可是我只是想活下去,我错了么?没偷没抢,我用自己的身体换东西,我错了么?”白罗罗闻言沉默了片刻,的确,以袁殊泽的身体素质,想要一个人在丛林里活下去,几乎不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才会不顾一起的想要跟着白罗罗。袁殊泽见白罗罗似乎有些心软,赶紧加了把火,他道:“我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就算是被送到这里,也是被人陷害,我想回家,想活下去……”白罗罗说:“你不用做这些事,我不需要。”袁殊泽赶紧点头。白罗罗说:“只要你不存了害人的心思,我就不会抛弃你。”他说完,看也不看袁殊泽,便转身离开。袁殊泽看着白罗罗毫不留情的背影,重重的咬了咬唇。白罗罗回到雪卉身边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了一种夜起会小三,会完小三还回到老婆身边睡觉的罪恶感。白罗罗躺在,雪卉嘟囔了一声,默默的缩回了白罗罗的怀里。白罗罗搂着他的肩膀,心中想着,大佬,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这么想着,他心里诡异的安定了一点,闭着眼睛睡了过去。第二天,白罗罗出去寻找食物,留下雪卉和袁殊泽两人在营地附近采果子。雪卉似乎有些心事,不像平日间和袁殊泽那般说笑,采果子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将手指划破了。袁殊泽见状感觉帮雪卉清理了一下伤口,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要不你别做了,我来吧。”雪卉的紫眸中有些忧愁的味道,他看着袁殊泽,轻轻道:“昨天晚上,凌突然不见了。”袁殊泽闻言一愣,眼里有些心虚,他道:“哦?”雪卉道:“你也不见了。”袁殊泽咬着唇,低低道:“我……”雪卉道:“你们做什么去了?”袁殊泽低着头,看起来心情有些复杂。他一开始表现的不太想说,后来才雪卉的追问下,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和域明哥,做了。”雪卉呆呆的看着袁殊泽,似乎没反应过来,他道:“你们,怎么了?”“我和域明哥做了。”袁殊泽心一横,道,“你、你不要和他说,他不让我跟你说的。”雪卉说:“做了?”袁殊泽道:“对。”袁殊泽本来以为雪卉会哭出来,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雪卉的下一句话居然是:“舒服吗?”袁殊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但好在雪卉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人设,刚才的好奇不过是袁殊泽的错觉,他哭着说:“我不信,一定是你骗我的,我不信——”袁殊泽道:“是真的。”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然后指着自己胸膛上的红痕道:“你看,这些东西都是他留下的。”雪卉泪如泉涌,他紫色的眸子里全是悲哀之色,好像整个纯洁的世界,都被彻底的毁了。袁殊泽心中稍有不忍,但还是硬下了心肠,他道:“雪卉,你不要哭,域明大哥其实也喜欢你,他只是……”“你别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和最泡沫的狗血剧一样,被爱人伤透的无辜少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实,绝望的哭泣了起来。白罗罗如果在这儿,大概会默默的给大佬的演技鼓个掌,觉得这水平在娱乐圈拿个奖肯定没问题的。但是袁殊泽却被大佬的演技迷惑,在他眼中,此时的雪卉就是一个被人欺骗的无辜少年,他纯洁,无知,却又善良。但偏偏就是这个模样的雪卉,却让袁殊泽嫉妒的发狂,为什么他就能保持自己的纯洁,而自己必须靠着出卖身体才能活下去?他不过就是运气比自己好一点,遇到了一个好的庇护者而已。袁殊泽道:“你不要哭,雪卉,域明大哥还是喜欢你的……”“他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同你做那种事?”雪卉哭叫道,“为什么?”袁殊泽笑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凌域明大哥虽然和我做了,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你呀。”雪卉却依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袁殊泽心中冷笑,没有再管他,开始继续摘果子。然而等他再次将注意力放到营地上时,却惊恐的发现雪卉居然不见了身影。“雪卉?雪卉?”只是想吓吓雪卉,没有打算将他逼走的袁殊泽露出恐惧之色,他叫着雪卉的名字,开始试图在附近寻找雪卉的踪影。但这丛林这么大,想要找到一个主动离开的人,实在是太难了。袁殊泽心里发凉,他已经无法想象,打猎回来的凌域明见不到雪卉,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白罗罗还不知道营地发生了什么,他今天运气不错,抓到了一只在地上跑的肥肥鸡,这鸡和地球上的鸡挺像的,羽毛要更艳丽一些,速度也很快。只是智商不高,经常一头撞死在粗壮的树木上。白罗罗甚至怀疑在这种鸡经常出没的地方随便找棵大树等着,就能得到不少鸡rou。白罗罗打到猎物,便回了营地,然而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营地时,整个人都呆住了。“雪卉??袁殊泽??”白罗罗唤着他们的名字。没人回应他,空荡荡的丛林里只有孤零零的鸟鸣声,这两人似乎就这么凭空消失。白罗罗额头上起了一层冷汗,他第一个反应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但雪卉的实力在那儿,如果有人想要悄无声息的带走他,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在白罗罗不断猜测原因,并且已经打算外出寻找的时候,袁殊泽出现了。“袁殊泽,雪卉呢?!”白罗罗几步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袁殊泽哭着摇头,他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见了,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