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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摩拳擦掌,说:“成,您看我先去做什么。”林昼眠递给吴推三一本画册,画册上面全是一些比较复杂的图案,白罗罗看了眼,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一些山川流水图,还有一些看不太明白的星象图。几人盯着画册看了会儿,倒是一直比较寡言少语的没五看出了门道,道:“先生这是要做蜃楼之局?”林昼眠露出满意之色,道:“不错。”吴推三脸上全是惊叹,他道:“先生你太厉害了。”蜃是传说中可以吐出气息制造幻觉的妖怪,而蜃楼就是指虚幻之景。现代不同于古代,古代地广人稀,山川河流皆可用,富贵之家为了风水占几十亩的地修建豪宅也是常事。但是现如今人们都往城市中聚集,而为了城市规划发展,一些自然景观都会被重新塑造,被钢筋混泥土覆盖。想要再拥挤的城市之中,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风水宝地,实非易事。而蜃楼之局,就是现代风水师慢慢演变发展,自己摸索出来的一种风水格局。此风水格局,利用风水之物,布置出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之景,以死物幻化出活景。此种手法极难,就算是出生在风水大家的吴推三,也不过只见到过一次。吴推三知道林昼眠天赋惊人,却没想到年到三十的林昼眠已经学会此法。然而还没等吴推三惊讶完,林昼眠又语出惊人,他淡淡道:“我年少时已经布过一次此局,只是那次效果不是很好,这次想再试试。”吴推三道:“先生,我们能帮您做什么?”林昼眠道:“你们将画册上的图案分了去,然后雕刻在玉石之上,记得不能有分毫不对。”三人点头如捣蒜,白罗罗却有点尴尬了,他对雕刻一窍不通,本以为林昼眠会叫他在旁边学着,却没想到林昼眠也丢给了他一块玉料。“给我刻只兔子出来。”林昼眠道,“照着你玉佩上面的模样刻。”白罗罗手抖着接住了,他咽了咽口水,道:“我之前不太会,若是刻的不像,先生可别怪我。”林昼眠闻言似笑非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先刻吧。”白罗罗只能说好。林昼眠布置了任务之后,就走了,留下了他们四人。白罗罗看着手上的玉料,道:“你们原来都会雕刻啊……”“不会雕刻当什么风水师。”吴推三已经拿起工具,开始准备动手了,他语气里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很平淡的叙述着事实,他说:“风水师出手的玉器,哪能假以人手。”白罗罗觉得吴推三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完全没学过。于是白罗罗可怜兮兮的叫了声:“系统?”系统说:“……中,我来。”白罗罗莫名的生出一种被系统疼爱的感觉。系统cao控了白罗罗的身体,拿着工具就开始对玉料进行打磨。吴推三本来以为白罗罗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应该是没什么底子,哪知道白罗罗的动作有模有样,一看就是老手不可能第一次接触雕刻。系统不愧是全知全能,万一挑一,为了工作不断充实自己的优秀AI,做起活儿来真是十分的干练,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就把雏形给雕刻出来了。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白罗罗的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疼,腿站软了也不敢坐下。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做事,干脆叫了外卖。白罗罗听到他们准备叫外卖的时候惊讶道:“原来这里还能叫外卖?”吴推三说:“我们可是活在现代社会——你吃披萨不。”白罗罗说:“那平时为啥不叫啊。”吴阻四道:“先生不喜欢外人经常过来,而且周边的外卖我们都吃腻了。”白罗罗说:“哦,这样啊。那先生不过来吃饭的时候自己都吃些什么呢?”吴阻四想了想,说了句:“我见过先生四天不吃饭都好好的。”白罗罗心想真是厉害了我的先生。中午的外卖最后决定吃披萨和炸鸡,白罗罗和吴推三一起点了个榴莲披萨。十二点半的时候,食物送过来了,大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开始吃午饭。吴阻四吃着东西说等会儿去睡个午觉再继续。白罗罗积极的同意了,他是真的想躺一会儿,屁股疼的他眼圈都红了大半。几人正吃着饭,林昼眠拖着一箱子的鹅卵石从外面回来,他道:“如何了?”几人纷纷各自报了进度。林昼眠听完之后,先上手摸了摸白罗罗雕刻的玉兔,摸完后似乎有些惊讶周致知一个骗子怎么会这个,他道:“以前做过?”白罗罗含糊的说以前学过一点。林昼眠说:“看来你们骗子也不容易。”躺在地窖里的白罗罗还是被机枪扫射到了,他决定什么都不辩驳,让往事随风去。林昼眠接着又检查了一下其他三人的做工,但都没说什么。白罗罗在旁边弱弱的博好感,道:“先生,下午我的兔子雕刻完了,能也帮他们雕刻一些么?”林昼眠却是道:“不用了,你的体质不适合做玉雕。”体质?白罗罗有点懵,心想雕刻玉雕和体质有什么关系了。但是林昼眠并未做详细解说,把那一大筐子鹅卵石放到旁边,就又走了。“你和林昼眠说的生辰八字,有点不对劲啊。”回房躺在床上,系统左思右想,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他道:“但是我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白罗罗更不可能知道了,一人一系统,相互讨论了会儿都没得出结论,于是只能作罢。下午的时候,白罗罗在晚饭前就把自己的兔子雏形差不多搞出来了,现在天色已晚,细节可以等着明天再打磨。他见其他三人还在埋头奋战,便提出说自己去做晚饭,吴姓三人都点头称好,吴推三更是一脸感激。白罗罗走后,吴阻四走到已经有雏形的兔子玉雕面前,仔细观察了一番,道:“这个周致知是在藏拙吧,不是熟练工怎么可能这么快。”吴推三脸上还带着玉石的粉末,他也看了看,道:“好像是啊……”说着,他伸出手摸了摸玉雕。哪知手指刚触到玉雕,他就感到一阵冰凉,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吴推三立马收回了手,露出惊讶的表情。吴阻四看到他的神色,奇道:“怎么了?”“你摸摸。”吴推三道。吴阻四伸手往玉料上一探,也被冻了个哆嗦,他不可思议道:“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这玉料比较特殊?”“不可能。”吴推三仔细想了想,忽的道,“你还记得中午来的时候,周致知想帮我们,先生说了什么么。”“体质特殊……”吴阻四恍然,“难不成周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