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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只是这次他身后多了个哭哭啼啼的姑娘,那姑娘长得水灵,穿的漂亮,一看就和这黄沙漫漫的旧城格格不入。姑娘名叫黎浅浅,名字秀气人也秀气,性格还不错——不然也不会被江水源骗。她哭着扯着自己哥哥的袖子,说:“哥,你不要那么凶嘛,我知道我错了。”被她叫做哥的男人面无表情,他道:“走。”黎浅浅还在哭,看的白罗罗心疼死了,心疼的原因大概是被江水源的记忆影响,觉得哭是在浪费水。黑豹咆哮了一声,态度很不耐烦。白罗罗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走到门外,看见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按照记忆里分析来看,这辆车应该是辆可以飞在半空中的飞行器,不过白罗罗也不能完全确定。男人冷冷道:“你说你知道古迹在哪儿对吧,带我们过去,要是那里没有,你也不用回来了。”白罗罗露出瑟缩之色,勉强笑道:“好、好。”他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个大致方位,男人嫌弃他说的不清楚,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扔到了他的面前。白罗罗只能弯腰捡起地图,然后根据系统给他开的外挂,在地图上标注出了一个离这里最近的古迹的地址,再把地图递给了男人。男人看着地图,然后冷眼瞅了白罗罗一眼,道:“里面有什么?”白罗罗哪里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只能根据系统含糊的答案含糊的回答:“不知道,应该是一些旧式的武器……”男人没说什么,把地图收了,冲着白罗罗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飞行器。白罗罗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了飞行器的最后面。哪知男人却道:“你,过来,坐我旁边。”白罗罗露出惊恐之色。男人没有重复这句话,继续冷漠的看着白罗罗,那厌恶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块正在腐烂的rou。大概在男人的眼里,白罗罗已经是个死人了。白罗罗无法,只能慢慢的移动身体,从飞行器后面爬到了最前面,然后安静如鸡的坐在男人身边假装自己是被风化的雕像。男人随手点了根烟,对着他meimei黎浅浅道:“坐后面去。”“哥,我想坐你旁边。”黎浅浅这会儿倒是没再哭了,只是表情还是那么楚楚可怜,让人不忍拒绝她的请求。可惜男人是个铁石心肠,他冷冷道:“你是想以后都被我关在家里?”黎浅浅又开始抹眼泪。飞行器起飞了,这飞行器价格高昂,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代步工具。从这个玩意儿就能看出男人的身份不一般,只是可惜直到江水源死去,都不曾知晓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他还是从黎这个姓氏里窥探出了一二,当初最初变化出新人类的家族里,就有黎这个姓氏。白罗罗正在和系统讨论古迹的事。白罗罗说:“古迹里能有什么呢?”系统说:“我猜是武器……”白罗罗说:“朋友,你的声音很虚啊。”系统冷静的说:“我只能根据以前的图像来进行判断——”白罗罗说:“这要是不是武器我因为这个被迫登出算是系统失误吗?”系统说:“不算呢亲。”白罗罗:“……”这熟悉的淘宝腔为何是如此的亲切。系统说:“亲我们已经很努力了呢亲,你不能这样甩锅呢亲……”白罗罗更加怀疑了说:“我以前是不是在哪个世界见过你?”系统说:“呵呵,你这个搭讪方法太老土了。”白罗罗:“……”“哥。”黎浅浅在后面突然软软的开口,“我想上厕所。”男人没理。黎浅浅又叫了几声哥,最后生气了,恼怒道:“黎关山——”白罗罗这才总算知道了任务目标的名字。黎关山很是冷酷的说:“要么憋着,要么就地解决。”“憋不住了。”黎浅浅听声音应该是又要哭出来了,她说,“我要和爸爸告状,你这么欺负我!”“行啊。”黎关山吐了口烟,懒懒道,“正好把你被人骗了新型水源的事情和爸爸说一说,看他怎么心疼你。”黎浅浅没声儿了。新型水源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物质,有点像一块果冻,被装在特殊的袋子里保存。这种东西小小一块,但是只要加一点盐进去就会稀释出大量的淡水,巴掌大小的新型水源就能维持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饮用水问题。由此可以想象出,这东西对江水源有多大的吸引力了。不过虽然江水源将新型水源骗到了手,但也导致黎浅浅的哥哥黎关山直接找了过来,把他直接揍了一顿,受伤了的江水源没熬过去,就这么死去。白罗罗现在不想死,所以乖乖的坐在黎关山的旁边,那只站起来比他还要高的黑豹子就在他的身后,口中喷打出的腥臭气息让白罗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黎浅浅估计确实是上厕所,沉默了会儿之后又开始哼唧,最后黎关山还是降下了飞行器,让黎浅浅去解决问题。他们在飞行器上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下面全是漫天黄沙,看不见一株绿植。黎关山将飞行器停在了沙堆之上,黎浅浅赶紧下来,紧张的说:“我去上厕所,你们别偷看啊。”黎关山还没说什么呢,白罗罗身后那只豹子就把爪子搭在了白罗罗的肩膀上,而且还慢慢的把脑袋搁上来了,简直就像是在威胁白罗罗:别偷看啊,偷看我一口咬死你。白罗罗在心里十分委屈,心想我真的不会偷看的,我现在都弯了,要看也是看黎关山啊……他刚想到这儿,黎关山就很有深意的扭头瞅了白罗罗一眼。搞得白罗罗立马不敢多想,总觉得自己想了什么好像被黎关山看透。黎浅浅寻了个沙堆,开始解决个人问题。结果她刚蹲下,就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那叫声刺耳极了,白罗罗简直被震的头晕。他刚开口问了句怎么了,就看到他身侧的黎关山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朝着他掷了过来。那匕首直接擦过了白罗罗到了脸颊,在他的脸侧划出一条细微的伤口。白罗罗吃痛,瞪大眼睛正欲问黎关山做什么,忽的感到有东西掉在了他的腿上。白罗罗低头一看,看到了一只长了翅膀的虫子,有些像蚂蚁,但是颜色是暗淡的土黄色,这颜色隐匿在沙堆里以rou眼很难分辨。黎浅浅还在滋儿哇的乱叫,白罗罗被她的声音震的头昏眼花,差点没吐。黎关山这边看到白罗罗的反应,在旁边很冷血的来了句:“吐在我飞行器上我就把你舌头割了。”白罗罗:“……”他对着系统痛哭,说还是社会主义好。系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