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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熙帝,再到当今皇上,条条件件,有理有据。最后不带脏字的把汉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汉王痛哭流涕,差点没以头抢地,投胎重新做人。 朱瞻基高兴得想当场提拔这个厉害的御史,让自己来骂,肯定没他那么痛快。 汉王伏法,当晚就扣押在大营中。 天一亮,他便叫开北门,让王军和平收了乐安城。 除了汉王与他的妻儿,其余追随者全部砍了头。 皇上又让汉王写信,让他在外的四个儿子都回乐安城,皇上在乐安等到他的几位堂弟都到齐了,才带着汉王一家,班师回朝。 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似乎看见一个玄衣黑马的青年,正策马出了乐安城。 朱瞻基放下车窗帘,轻轻叹了口气: 回不去了,可惜…… 第463章 济世医馆师徒加盟 回京之后,汉王一家被圈禁。 朱瞻基和平打赢了朝廷上下的“收心之役”。 皇上让萧忠悄悄去撤了呼延锦的通缉令,但对旁人,他连呼延锦的名字都没有提起。 通缉令的事,很快传到了宋庄,花荞拍手笑到: “是不是不用再装瘫子了?” 呼延锦摇头道:“皇上只是默许,并没有直接为我平反。今后做隐秘的事,还得让银面郎君去。” 黑豆: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坐轮椅被人推着很舒服? 花荣接回宋庄一段时间了,可他仍然没有醒来。请了不少大夫来看,也找不到昏迷不醒的原因。 在请大夫治疗的过程中,花荞遇到一位,游方行医的老郎中和他的徒弟,便动员他们留下来,跟她一起办医馆。 花荣的奇病,是吸引老郎中留下来研究的理由,还有一个,就是花荞的那张人体内部结构图。 这真是太罕见了! “令弟的病……实在罕见,气息平稳、脉象正常,既非中毒,又无外力重击迹象……老夫曾见古医案有记,说数十年不醒,身体毛发皆继续生长……” 老郎中撅着自己的白胡子,慢慢回忆,最后摇头道: “看来,只有长期观测,再尝试结合针灸、汤药多管齐下,看看能否有效。姑娘若是信得过老夫,老夫愿意一试。” “师傅,我们只是路经此地,不是要去京城的吗?留在此处不进京,您如何推荐我进太医院?” 那位年轻郎中着急道。 他们此次从苏州到通州,就是为了去京城。可下船以后走错了路,走到了相反方向的三河县。 正好遇到宋庄在招医看病,就上门来挣些盘缠再走。 “你进太医院是为了什么?” “治……治病救人啊。” “那为师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治病……救人……” 陈立业不再理会他,转头对花荞说:“老夫留下,只想研究病例,无心开医馆,只求一饭一宿足矣。” “小女看得出,陈大夫是医德高尚之人,研究病例与医馆坐堂行医并无冲突。若你们加入济世医馆,我可以把人体构成,还有外科医术都交给你们,唯一的条件就是……” “果然不会白白传授,还要附带条件。”那徒弟撇嘴说到。 花荞轻轻一笑:“条件就是,医馆也要收女弟子。” “这……” “这绝对不行!师傅,女子就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绣花纺线、相夫教子。若是人人都像这位姑娘,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那徒弟不满师傅要留下来,气呼呼的一顿数落。 花荞只看着陈大夫道:“女子不是人吗?女子是人,也会生病,尤其女子还担负着繁衍后代的责任,更易对生命造成威胁。 可世上为女子看病的人,只有稳婆、药婆,她们都是只凭经验,没有系统学习过医术。 男子医病在人,女子医病在天,陈大夫,您说,这能算是医者仁心吗?” 须发皆白的老郎中陈立业,见花荞说得诚恳,当即点头道:“好!这个条件我答应。老夫就留下来为你坐堂行医。” 医馆就开在三河县城,陈立业和他的徒弟留了下来,刘仕波是陈大夫的入室弟子,师傅留下来,他虽不屑留在这个小地方,可也不得不委曲求全。 好在宋庄开的条件很诱人,医馆土地产业,以及医病报酬,宋庄和他们五五分成,刘仕波看在钱的份上,顿时没了意见。 海平结束了食铺,开起了济世药铺,就在济世医馆的隔壁。在医馆看病,凭方子到隔壁抓药,药费还能便宜三成。 医馆需要人手,陈大夫就要开门收弟子。行医一行是家学,普通平民有机会学习的不多。陈大夫在积极应招的年轻人中,挑了三个有些悟性的做医士。 花荞不是正式拜师,所以按照之前的约定,她把蕊儿、小七拉了进来,做了医馆的女医士。 刘仕波见花荞不入门,大大松了口气,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大师兄位置,他就没什么意见。 医馆开张之后,免费看病三天。这么好的事,什么小病小痛、陈年旧病,都找上门来了。 陈大夫觉得是好事,病例多、病情简单、药方成熟,这正是教徒弟的好机会。 刘仕波已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夫,师傅便让他带两个师弟。自己则带了两个男弟子,两个女弟子。 “师妹,你抄的这是什么?” 跟刘师兄的马炎,看小七坐在桌前好半天了,过来问道。 小七甩甩手说:“这是今天诊病的医案啊,师傅说,这全都要记下来,蕊儿jiejie背完就回去了,我没记住,师傅就叫我每个抄三遍才能走……” “啊!师傅这么严格?师兄对我们什么要求也没有……医案也没让我们碰……”马炎灵机一动,笑到: “师妹,不如我替你抄,我不懂的地方再问问你,如何?” “好啊好啊!” 马炎刚坐下来拿起笔,刘师兄进来了,他皱皱眉,板着脸说到: “这么简单的病例,就算不学也会,有必要抄吗?师妹是女人,她蠢,你也蠢?” “大师兄!你怎么骂人呢?女人怎么就蠢了?难道你不是女人生出来的?”小七气呼呼的,把医案一卷,带回庄里抄去了。 花荞听说这事,笑到:“你是去跟师傅学医的,刘仕波就是故意要把你气走,你若是生气走了,不是正合他意?你开开心心的学下去,那生气的人就是他。” “还是姑娘厉害!” 小七高兴的回房抄医案去了。 呼延锦从山东回来以后,就闲着没事,花荞又天天忙着医馆的事,也没空搭理他。 米雷便每天到庄子里来接呼延锦,几个男人,在马场里切磋武艺上了瘾。 “家主,您这近身格斗看上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