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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个大男人怎么胆子那么小啊?而且,噗……哈哈哈,你说他跟踪你个男人干嘛?劫财还是劫色啊?嗯……你这姿色……劫色的可能会比较大一点!噗哈哈哈哈……”白凡揉了揉发疼的耳朵,就知道付曳会是这个态度!不过被付曳这么一闹,他心里倒是放开了不少。对啊,他一个大男人,跟踪他图什么啊?变态杀人狂也不带踩点踩这样久的,而且他们大都是随心情杀人,哪有这样的国际时间来做跟踪这件事?早都被抓了好吗?白凡放了心,安心地睡了过去。“喜欢电影吗?”白凡听了亮了亮眼,激动的连连点头:“好的呀,什么时候去?”“周六晚上的票。”左归从口袋中拿出两张电影票,但白凡已经不再那样激动了。左归已经从白凡的表情中知道了他的答案,果然。“啊……不好意思,那天我和小野有约。”左归将票收回口袋里,在白凡看不见的地方,那两张票被左归□□成一团。左归生气了,证据就是白凡和左归讲话的时候左归只是嗯,或者是摇头表示了。虽然左归平时的话不多,但这样明显的敷衍的语气让白凡有些莫名其妙。白凡不再经常和左归说话了,虽然左归如今已经调到白凡后桌。“小白,和你介绍一下,黎紫,我女朋友~记得碰到了要叫大嫂!”黎紫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清纯又可爱的类型,对于她俩搞拉拉这一套白凡倒没有太大的关注,反而是纳闷这样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到底看上付曳这傻大粗的假汉子哪一点?白凡最近因为和左归的冷战而搞得心情有些不佳,饭局上虽然在极力和她们搭话但那藏不住心事的眼睛就连付曳这傻大粗都发现了。白凡不想扰了她们的兴致,吃过饭后就打着不想当电灯泡的口号开溜了。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七点多,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和左归看电影去呢!左归可是他第一个同性别的朋友,和左归吵架令白凡有些不知所措,更有很多的难过。白凡不想这么早回去,想起家里的生活用品快没了,打算到超市里逛一圈。超市果真是消磨时间的好去处,等从超市出来,都已经九点了。冬日的街行人要少的多,更何况是在郊区的地方呢?走到那条黑色的小巷子里,白凡突然想起来,那跟踪狂有几天没出现了啊!果真是自己的错觉么?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是一个噩梦,白凡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可怕的一场噩梦。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人影,将白凡狠狠压在墙上,塑料袋被甩在地上,高大的身躯将他紧紧包裹在黑暗里,白凡的脸被一只手压着贴在墙上,而一条有力的腿也顶住他的膝盖让他动弹不得。紧接着,白凡感觉到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头,私密处暴露在冷空气下的那一瞬,白凡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感觉到一只很大的手握住他,手劲很大,让白凡感到很疼,而腰上那根硬的东西更是让白凡惊恐,那热度似乎都能从厚厚的衣服外传达到白凡的皮肤处,让白凡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男人似乎没有想用的意思,只是锲而不舍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过了多久呢?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白凡不知道,只知道最后他疼得受不了了,只好逼着自己在他手里弄出一点东西。那人似乎是不满意的样子,还想继续,但见白凡那处已经整个变得通红,甚至有了血丝,只好随意将白凡的裤子套上,转身走了。白凡颤抖着给自己穿好衣服,捡起塑料袋,其中因为手软而重复了好几次才成功。他稍微调整了下呼吸,软着脚离开巷子。他原本想在休息下的,但是想到那个男人还有在回来的可能,白凡就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他是被wei亵了吧?被一个男人……白凡的脑袋很懵,他不知道刚刚发生的是现实还是梦,甚至他都记不起来今天是为了什么出门了……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回家,回家干嘛呢?对,回家洗个澡,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睡一觉,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会没事的,白凡对自己说。当白凡看到站在他家楼下的那个人的时候,白凡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第5章第五章因为答应了小可要带他去科技馆,小可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就怕白凡突然反悔。“爸爸!快起来!你答应我今天要去科技馆的!”小可摇着白凡的肩膀,白凡被他弄得也没办法睡觉了,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时间才六点半而已,白凡略无奈地摸了摸小可的头发:“小可,这么早科技馆还没开门呢!别着急。”小可一到科技馆就跟猴子见了香蕉一样兴奋不已,这窜窜那窜窜,这摸摸,那摸摸,还时不时地问那些大哥哥大jiejie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白凡就站在小可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那样生动鲜活的模样,似乎又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时间过得真快,从那之后已经七八年了啊。要说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就是时间了。不是因为什么人的到来而开始,也不会因为因为什么人的消逝而停止。它是一个无欲无欢无悲无喜的旁观者,又是这个世界所有生命的主宰。“白付可!不要在那么多人的地方乱跑!”白凡轻斥道。是的,小可全名白付可,白凡的白,付曳的付,可以的可。虽然这孩子的名字的读音悲催地和“妇科”这俩字太过接近,但也阻止不了付曳对这个名字的偏爱。“付可。”付曳轻轻抱着怀里的男婴,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他,“付曳的付,可以的可。我希望他的人生是自由的,没有拘束的。所有他想要做的事情都是可以的,被允许的,即便是犯罪。”“小白……让他尽情地做他想做的事!连着我们的份一起!”付曳抓着白凡的手,似乎是在悬崖边上紧抓着的一根藤蔓,可付曳忘记了,那根藤蔓,尚未成长到能够支撑她的地步。可惜,付曳也再也不会记起来了。因为付曳,死了。“爸爸!”小可把手指放在嘴前,“嘘~!说了多少次别在外面叫我的全名嘛!”虽然小可现在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深意,但不妨碍他那到了更年期的班主任每次叫他名字的时候都一脸便秘了半个月的表情。白凡捏捏小可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那你就乖一点别让爸爸不高兴。”小可嘟了嘟嘴,把头转向一边,但似乎看到了什么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