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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的少女正是最好青春年华的时候,穿着白T牛仔,干净清爽,扎着马尾,笑起来又格外阳光。 “现在高考也结束了,我本来还想着约初中的同学们一起出来聚一聚,或者再回学校看看。” “但一直都没约上。”江安语有些遗憾。 一直是江安语一个人在说,程放倒是没开口,江安语笑着看着他,心情显然很不错。 即使程放没怎么搭理她。 程放两大口吃完了面,没多留,站起来准备离开。 “走吧,我还要去买点东西。”这话是对尹浩说的。 江安语见状,也站了起来。 “下回我多约几个同学,一起回中学看看。”江安语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笑道:“再联系。” 程放和尹浩走出面馆了,尹浩才眼睛放光的说:“放哥,你咋有这么好看得初中同学?” “我看她总是看你,你也不多看人家一眼。” 程放目光一冷,烦躁的抬头,凶道:“再逼逼把你嘴缝上!” 尹浩被他吓了一跳,当时闭上嘴巴,就再不敢说话了。 . 程放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明杏房间还没动静,看起来是还没回来。 现在都快七点了,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程放能察觉到,最近几天,明杏回来的越来越晚。 他从外面带回来一大包的东西,从自己房间提了工具盒,就进了明杏的房间。 在里面捣鼓了有半个小时。 刚差不多弄完,明杏回来了。 她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房间亮着灯,似乎和平时有哪里不太一样。 她不禁多看了两眼,疑惑的往前走。 刚到门口,就撞上程放从里面出来。 他手里提着一大盒东西,身上全是汗,看起来忙了很久,很累的样子了。 明杏看到他,眼里显然有些惊恐,略微警惕的往房间里看,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 程放扫了眼她脚下,注意到她的动作。 “没干坏事。”程放轻哼了一声,算是解释。 瞧给她怕的,好像他要谋财害命一样。 “奶奶让我把房间灯都换了。”程放提了提手里的工具给她看,“正好换到你房间了。” 明杏听他这么说,目光才移到房间都灯管上。 确实换过了。 之前的灯管很老旧,显然有一定年岁了,灯光昏暗,偶尔电压不稳的时候,一闪一闪的,瘆人的慌。 而且她每天晚上备教案改作业要弄到很晚,灯太暗了有时候看花眼,特别难受。 现在换了一个,房间瞬间亮堂了,眼睛看起东西来都舒服了很多。 明杏反应过来。 “哦,谢谢。” 程放听见这句谢谢,笑了声,看着她说道:“没事,毕竟你也给我洗了几□□服。” 程放顿了顿,问道:“衣服用什么洗的?还挺香。” “没用什么,就洗衣液。”明杏想尽量减少和程放的交流和对话。 “是吗?那是你身上挺香的。”程放说着,吸了吸鼻子,声音低沉沉的:“我挺喜欢。” 这话明杏不知道怎么回。 她大跨一步进了房间,低着头,把门关上了。 程放弯了弯唇角,把工具扔到了一边。 程奶奶从厨房出来,看见他,忍不住问:“你这一下午都在捣鼓什么呢?给弄这一身脏。” “没什么。”程放笑着摇头,问奶奶道:“您要换盏灯吗?这还挺亮。” 好端端的换什么灯。 程奶奶觉得他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只是催他道:“快去洗澡,这一身脏的。” 第11章 还挺想你的。 江安语说约人,行动能力还挺强。 三天后她就在班级群里组织起来了,有空的,想来的,都到她这来报名。 三天的时间,约了不到十个人。 比预想中好很多了。 其中最重要的是,程放也答应了和他们一起过来。 他们把时间选在了周五下午。 第二天就是周末,学生们都等着放假,所以一般来说,周五下午都是副科,没有什么主课。 也正好方便他们见到老师,不用担心打扰了老师上课。 “徐老师这届应该在带初三了吧。”江安语边走边和小姐妹说话,几人走在一起谈论初中的事,压根没人搭理程放。 像是故意把他当空气一样。 几人上楼后,眼角余光瞄着程放往另一边走了,这才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安语,你怎么把程放那个混世魔王也叫来了?” “是啊,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人附和。 程放名声臭坏了整个棠里,再加上他家里边又是那个样子,有那些事在前,谁都怕他,谁都不愿意多接近他。 尽管他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 “别这么说。”江安语显然不认同他们说的话,还解释说:“程放又没做过什么坏事。” “他那还叫没做过坏事?打架逃学闹事,哪样不干啊!” 另外几位同学忍不住劝江安语:“你看他可要看清楚点,相貌再好,垃圾也都还是垃圾。” 都是女孩子家,有些什么小心思,就算不说出来也多少能看明白。 江安语正要说话,迎面正好徐老师走下了楼,几人停了刚刚的话题,笑着去打招呼。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他们拉着徐老师,还有好多话要说。 . 下午第一节 课是美术课。 明杏平时有画画的爱好,画的只能说还行,当兴趣课教一教大家,还是可以的。 今天明杏在和大家讲上次课上同学们完成的作业。 “有几位同学完成的挺出乎我意料的。” 明杏站在讲台上,手上的画一张一张翻过去,挨个的念名字表扬。 “……冯峪。”明杏念到这个名字,全班同学,包括本人在内都有些惊讶。 “冯峪同学的这张自画像画的特别好。”明杏拿起来给大家展示,笑道:“一眼就能看出是他本人。” “形态也画的特别生动。” 冯峪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任何老师夸过,这是头一次。 他坐在座位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眼睛慌张的转了转,显然很没有底气。 人都有欺软怕硬的劣性,他这段以来,隔三差五被程放教训上一顿,现在已经不敢不听明杏的话了。 上次上美术课,明杏和他们说到了外面的故事,冯峪听得认真了,也就跟着画了起来。 但从来没想过自己画的能被表扬。 大家都抬头看冯峪画的画,然后又回头看本人,大概想求证一下究竟像不像。 弄得冯峪更不好意思了。 下节课是体育课,铃一响同学们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