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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奇来,呦呵,这不是帝影之一么,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赫连孽俊美如斯脸上,眉蹙起,不等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就被赫连肆抱了住肩膀, “父皇,我今天差点就死了。” 赫连肆一见到赫连孽,身上什么冷意也没了,满心就只剩下委屈,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赫连孽眸底一冷,把赫连肆拉到自己面前,狭长的桃花眸在来回在赫连肆身上打量, 没发现哪里伤着了,眸底的阴戾才缓和些许,冷睨看向单膝跪地的帝影,沉声, “怎么回事?” 帝影将在国子监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赫连孽俊美脸上蒙上一层阴霾, 闻人渝也是坐直了身体,脸上的玩笑之色收起,丹凤眼微眯起,恢复了正色,如若那刺客说得是真的,那西陵,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父皇,我留下了一名暗卫看守那刺客,又让大夫留住了他的性命,父皇不是要攻打西陵么, 我想,我们不妨用这个名刺客做文章,以西陵之名嫁祸给南黎,让他们两国内斗……” 赫连孽阴沉着一张脸,狭长的桃花眸盯着赫连肆,赫连肆越说越小声,最后默默闭上了嘴巴, “父皇,夫子为了护住我才中了梦魇之毒,太医库房里的那朵雪莲……” 想起昏睡着的南荣惊华,赫连肆还是伸手扯了扯赫连孽的龙袍,小声开口。 第五百九十七章 他赫连孽的女儿,何须受他人半点委屈 “你让帝影砍了刺客的手指?” 赫连孽一言不发盯着赫连肆,良久,薄唇轻启开口,带着几分审视和质问。 面对赫连孽,赫连肆总是比面对几个皇兄,格外多了几分敬重和乖顺,点头承认,小声回答, “嗯。” 所以,父皇这是要责怪自己吗,可是,若是没有夫子,今天自己差点就中毒昏睡不醒了,也算是劫后余生, 到头来父皇还要因为自己让帝影砍了刺客的手指,要责怪自己,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父皇最看重的,果然还是利益吗。 赫连肆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起来,虽然父皇的人设是自己设定的,可这么多年了, 从一个胖娃娃成长成大姑娘,她是真心把父皇当做了自己的父皇,说不难过才是假的。 “嗯?” 脑袋突然被揉了一把,赫连肆奇怪抬头,就见赫连孽阴沉一张脸,冷戾着声音开口训斥, “以后这种血腥的事,不许再做。” 赫连孽道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这些年来,这丑东西一向是没心没肺, 只知道吃喝玩乐画本子和美男,从小到大,又爱撒娇卖萌耍无赖,难得天真的心性, 他便也一直娇宠着,就算将来哪天他驾崩,几个崽子也能护这丑东西周全,那些肮脏的人和东西, 丑东西没必要知道,没必要接触,却没曾想到,终归这些年下来,丑东西到底还是接触到了那些, 到底,还是他护得不够周全。 赫连肆怎么也没想到,赫连孽要说的竟然是这些,原来父皇不是要责怪自己,鼻子有点酸, 重新抱住了赫连孽的肩膀,脸靠在赫连孽宽阔的背上,吸了吸鼻子,鼻音有些重, “嗯,肆肆知道了。” 赫连孽骨节分明的手掌,安抚拍了拍赫连的手,委屈什么, 他赫连孽的女儿,何须受他人半点委屈,看向单膝跪地的帝影,桃花眸底狠戾阴冷, “把那人带进地牢。” “是。”想起地牢的十八般酷刑,帝影后背生生冒出一层冷汗,比起皇上的残虐狠辣手段,公主所说的那些,实在是无伤大雅。 赫连肆委屈完了,想到什么,就是一个激灵,手再一次扯了扯赫连孽的玄色龙袍,提醒, “父皇,雪莲。” 美男夫子的毒,还在等着自己拿雪莲解呢。 赫连孽眉一挑,拿下自己戴在拇指上的象征帝王的玄玉扳指,递给赫连肆, “去吧。” 赫连肆眼睛一亮,松开赫连孽的肩膀,接过扳指,站起身就往御书房门口跑, “谢谢父皇,父皇,那我先去太医院拿雪莲了,夫子还等着我解毒呢。” 转眼间,赫连肆的身影就出了御书房门,赫连孽狭长的桃花眸冷冷扫向帝影, “还不跟上去?” 帝影后背一凛,对着金丝楠木椅上的赫连孽俯首作揖,刹那间身形剩一道残影,朝赫连肆而去。 御书房门被长鹰关上,赫连孽才淡淡收回眸光,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扣在桌案上, 气氛微有些凝滞,闻人渝以为帝王是因为西陵之事在沉思,忽而响起赫连孽幽幽的声音, “闻人渝,你说,在丑东西心里,是孤重要一些,还是南荣惊华重要一些。” 闻人渝:“………………?” 第五百九十八章 闻人?背锅侠?渝 闻人渝轻咳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水墨扇子,看着赫连孽试探性开口, “皇上,眼下我们应当优先忧虑的,难道不该是西陵和南黎之事……?” 同南荣惊华比谁在公主心中重要,这又算是哪般的突发奇想? 赫连孽眼帘微抬,冷飕飕看着闻人渝良久,闻人渝被看得整个人一哆嗦,收起扇子,严肃正经答, “自然是皇上您比较重要,皇上您是公主的父皇,至亲之人,那南荣惊华算什么,顶多就是相貌好一些, 公主也就喜欢一阵子,再说了,论相貌,那南荣惊华也是比不上皇上您的。” 说罢,闻人渝余光偷偷观察着赫连孽的脸色,这回,皇上该是满意了吧? 赫连孽手指摩挲手中白玉茶杯,下颚轻抬,显然,对闻人渝的这一通彩虹屁十分满意,桃花眸看向闻人渝,难得夸了一句, “说得不错。” 闻人渝干笑几声,点头,“谢皇上,皇上,那西陵和南黎之事……” “不足为惧。” 赫连孽白玉茶杯放在薄唇边,轻啜一口,俊美脸上一派风轻,西陵和南黎国力不过尔尔, 能撑到现在,也不过是其地形易守难攻,不过丑东西说得对,无论那刺客是否是西陵的人, 能借此做文章,让两国内斗两败俱伤,亦或者让两国反目离心,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看来皇上是有了对策。” 闻人渝品了一口清茶,轻摇着扇子笑道,想起什么,坐直了身子,正色, “司北桃华和东辰皇后,皇上可要去见一见?” 赫连孽将手中茶盏放在金丝楠木桌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可是有什么异常?” “异常倒是说不上,就是这东辰那皇后,给臣的感觉,十分不简单。” 提起东辰皇后,闻人渝下意识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