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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里竟是一副深情的样子。她不可思议的坐回到位置上,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从a市到北京大约两个小时的行程,叶棠真的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之前难受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居然一直靠在厉明川的肩膀上,下了一跳。叶棠赶紧坐正了身体,朝四周看了看。他记得睡着之前明明是张楠坐在他旁边的,怎么现在一睁眼竟然大变活人了?“醒了?”厉明川问道,眼睛正在看着一份报纸。叶棠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不好意思,压的你不舒服了吧?”厉明川似乎不很介意,问道:“还难受吗?”“好多了,谢谢。”“嗯。”厉明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叶棠对他恢复到了客客气气的态度,甚至比三年前刚成为自己助理的时候还要客气,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为什么心里觉得那么不是滋味?厉明川一脸严肃,像是要和手上的报纸较劲到底,叶棠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一直看向窗外。北京城的夜景映入眼帘,飞机开始降落,停在了首都机场。厉明川出机场的时候,不无例外的遇到了粉丝团的借机,粉丝们激动尖叫着,高举着手机、照相机不断拍照,还送上了不少礼物,全部塞进了柴丙怀里。“阿丙哥哥,替我们照顾好川川!”“阿丙哥辛苦了!!”柴丙听着小姑娘们叫自己哥,心里那叫一个美。他在厉明川的粉丝团里可是极有威望的,别看他在厉明川那像个狗熊,但是在厉明川粉丝面前可是个英雄,时不时的透露一些厉明川的行程,爆一些帅照什么的,深受粉丝们爱戴。“阿丙哥哥,这包牛轧糖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的!”阿丙顿时大受感动,心想也有人给我送礼物啦!接着就被厉明川笑眯眯的射过来了一道眼剑,眸光犀利的令他一哆嗦。厉明川一边微笑,一边咬着牙说:“阿丙啊,我不是说过不要人来接机吗?”柴丙立刻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我和粉丝团的人说了你今天回京,让他们都不要来接机的啊……”厉明川磨牙,“……谁让你透露我今天回京了?”柴丙恍然大悟,“对不起对不起厉哥,我的错!下次不敢了!”“行了,别在外面丢人现眼,赶紧回车上去。”厉明川一边对粉丝护手致意,一边目光在远处搜索,“叶棠呢?”柴丙也伸了伸脖子向远处望了望,“可能是刚才人群给冲散了,先走吧,他有张姐跟着呢。”第40章新情人叶棠回到北京后,抽时间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开始治疗恐高症。张楠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说以后再有登高爬低的工作,不做就是了,可叶棠却像是和自己较劲一般,执意要进行治疗,像是要用自己证明,没有什么习惯是改变不了的,哪怕是出生就伴随他的恐高症。心理医生推荐了几个疗法,叶棠选择了最极端的也最有效的暴露疗法。暴露疗法是鼓励求治者直接接触引致恐惧的情景,坚持到紧张感觉消失的一种快速行为治疗法。在反复的恐惧刺激下,即使求治者因恐惧而出现心跳加快、呼吸困难、面色发白、四肢发冷等反应,但求治者最担心的可怕后果却并没有发生,这样恐惧也就相应地消退了。又或者,把求治者直接带入他最害怕的情境,经过实际体验,使其相信真的没有导致自己想象的后果的发生,恐惧症状自然也就慢慢消除了。心理医生从简单的心理暗示开始,逐步加强叶棠对想象中高度的适应,还给叶棠开了一些抗焦虑的药。治疗恐高症这件事情成功转移了叶棠的注意力,他觉得,如果连伴随了自己一辈子的恐高症都能够克服,那么世界上也应该没有什么事能够真正难道他了。自然,放下对一个人的喜欢,应该也是手到擒来的事。事实也是如此,当他在医生的引导下,来到医院顶楼的露台,强迫自己站在边缘向下看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在那强烈且持续的巨大恐惧之下,其他的任何挫折、苦痛都显得不那么难以克服了。这天从医院出来,叶棠接到了一通电话。“我是廖展。”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廖展会给他打电话,确实在叶棠的意料之外。廖展:“方便见个面吗?我有事找你。”于是叶棠和廖展在城东一家不很繁忙、私密性很好的茶室包间里碰面了。叶棠还没有坐稳,廖展就直入主题,说道:“厉哥看上了个新人,要和我分手。”叶棠这才有机会自己打量廖展,男演员还是一如既往的俊俏,就是眼中有几次躁动不安的焦虑,嘴角也起了一个燎泡,被廖展有意无意的捂着。叶棠不晓得为什么廖展会找到自己来谈感情问题,只能静观其变。廖展吐起了苦水:“那个叫何漾的贱货,不知道怎么勾搭上厉哥的,把厉哥的魂都勾跑了,我还看不出他有什么企图么?他哪里是真心喜欢厉哥,不过是想要接着厉哥上位罢了。”叶棠知道这个何漾,原来是个唱越剧的演员,长的雌雄莫辩,模样甚是清秀,最近也涉足了影视圈,演了一些小角色,还都是和戏曲有关的,作为演员,他还没有脱离出自己的局限性,还需要一些机会。叶棠不知道廖展在评论何漾的时候,是如何看待他自己对厉明川的企图的,廖展似乎看出了叶棠的疑惑,说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厉哥的。”叶棠:“为什么要找我说这件事?”廖展一愣,问道:“你不生气吗?我知道你和厉哥也是有过一段的。”叶棠拿着茶杯的手在空中一顿,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廖展这是以为他和自己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叶棠喝了口茶,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面色如常的说道:“你想多了。”叶棠觉得应该是心理医生教他的“暴露疗法”起了作用,再讲起厉明川,他似乎也可以平和对待了,那种情绪濒临失控的恐惧感终于不再有,就像一切曾经经历过的荒唐事,总有一天,他可以克服自己心里的障碍,不再觉得这些事情难以触碰、难以启齿,甚至还能回过头来笑谈自己当时的执迷不悟。廖展:“你说谎,你明明就还是喜欢厉哥的。”叶棠一笑,“我没必要骗你。”到这一刻,叶棠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