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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大悲的情绪,很快便觉得喘不上气来。凌落揪紧胸前的衣服,大口呼吸着,一只手挣扎着去摸枕头底下的药。却不料仰躺的身子根本动弹不了,反手过去根本摸索不到。“救。。。呼。。。”凌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扫翻了床头的杯子,一声脆响,屋内涌入人来,凌落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当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最先感受到手被人紧紧抓着,贴在一个有些温凉的脸上。他轻轻动了动指尖,立刻就被人握住,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呼唤。小落。。。小落。。。“小落,你怎么还不睁开眼睛呢?是不想看见我吗?”“小落,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暖暖吧。”“小落,你的身体太虚弱啦,动不动就晕倒,日后可要好好补补啊。”这个,傻子。。。凌落低低咳嗽几声,马上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揉摁,嘴唇一热,一口水渡了进来。“好点了吗?”“小落,你醒来就睁眼好吗?你知道吗?你睡着的时候,呼吸那么弱,那么轻,我总是害怕。。。呜。。。”一只手,拭干他眼角的泪。“多。。。大。。。的人。。。了。。。”“呜。。。小落。。。呜。。。”薛则瑞开始还是小声地啜泣,最后索性放声大哭,他把头虚虚地枕在凌落单薄的胸膛,眷恋着那微凉的气息。接下来就是很平淡的生活了,两人仿佛真的尽弃前嫌一般,自觉开启老夫老妻模式。“你要带我去哪?”凌落眼睛上蒙着块黑布,觉得很不舒服。“快到了,啊,再忍忍。”凌落便不再说话,他觉得这几天的场景真是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从未发现薛则瑞是一个如此黏糊的人,想是重逢来的一系列惊吓让他不安了吧,喂饭抱着,说话抱着,睡觉就更不用说了,就连现在,一只手推着滚椅,一只手还要紧紧握着自己,生怕自己消失不见似的。凌落不敢想,若自己真的不见了,他会怎么样。正想着,就听见吱呀一声门推开的声音,然后滚椅停了。凌落觉得自己仿佛被暖炉包围了一般,舒服地只想睡去。然后黑布被撤去,取而代之的一只干燥的大手。过了很久,“你慢慢睁开。。。”“怎么样?宝贝儿,不赖吧?”“你。。。”“我知道你又要说了,我薛则瑞呢,是个粗人,不懂你们文人矜持那一套。好了好了,现在就咱两,还怕被人听去不成?你还没说怎么样呢?满意不?”“看来薛将军这些年积蓄不少,没少收受底下人的孝敬吧?”“小落,我就喜欢听你多说几个字,真的,我听着特别高兴。你看啊,咱有了这地龙,以后关上门光着脚走路都没问题,对你身体也造不成伤害。你要是不喜欢在床上那个那个,我们也可以在地板上。。。”“薛则瑞!”“好了好了,不气啊,我下流,我禽兽!犯不着跟我这种人生气,啊,不值的。”薛则瑞连忙蹲下来,一手扶着凌落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按摩着,就怕他再发病。凌落喘了一口气,“薛则瑞,够了。”“不够,都是我不好,要不咱到床上歇会?”“我没事,你站起来吧,刚蹲得那么猛,腿还要不要了?”“小落,你、你在关心我吗?”“是啊,怕你残废了自顾不暇。”“小落,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照顾,你放心,就算我残废了也能伺候好你。”傻子,我是怕我时间不多了,不想再浪费了而已。“你不是说还有东西要给我,在哪?”“喏。”凌落接过一看,是一个方形的黑漆木盒,盒子四面雕刻着琼花,凌落慢慢抚摸着上面的纹路。薛则瑞见他神色有异,忙说:“你喜欢这种花啊,我找人植几株过来。”“不必了,南橘北枳,花也大抵如此。”“哦,呵呵,快、快打开吧。”凌落打开盒子,一块通体碧绿的指环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是,飞弋营的印信。“你。。。”“我从未打开过,不知道你们,竟是用指环作为信物,那个。。。在我爹身上找到的。。。已经碎了。。。不过我找人解决了,你看看是不是天衣无缝?”“。。。这是我娘的遗物。”“啊?这。。。”“谢谢你。”“不、不用。。。”“子圭,我累了,你能抱我进去吗?”“我、我。。。”“你怎么了?喘这么厉害?”“。。。”薛则瑞暗骂自己混蛋,这就忍不住了。这下好了,在小落面前出丑了吧。“子圭?”“我、我抱你。”薛则瑞忍者下腹的不适,装作很正常地样子轻柔地抱起凌落,把他放到里间床上,还给他脱了鞋袜,把他塞进被子里,转身就要走。“我想起有些东西没拿,我去去就来。”不料衣角却被勾住了,“大冬天的冲冷水,也不怕凉着了。”“小落你。。。”“我帮你。”“小落!”“干什么?来,坐下。会憋坏的。”听到这句话,薛则瑞觉得他的气越来越喘不匀了,他的小落怎么突然间这么、这么。。。没等薛则瑞思索出什么原因,便觉得下体一凉,那个物体不知何时已暴露在空气中。“小落,你不必。。。这不该是你做的。。。”薛则瑞讷讷说不出话来。凌落已经摸上那高高耸立的物件了,他的手比薛则瑞小一些,却也是骨节分明,十分好看,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这双手显得比常人白皙些。薛则瑞不由得看呆了,阳物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触感,更是令他舒服得只想喟叹。凌落一只手握住玉势,一只手上下摩挲着,不多时,一股白浊喷涌而出,尽数落入凌落手中。薛则瑞不由得低低地啊了一声。“这么猴急?”凌落嗤笑。“。。。”薛则瑞原本就红光满面的脸瞬间更红了。“啊,你的手。对不起。。。”“你一天要说几次对不起啊。”凌落不甚在意地扯过一旁的白布擦尽。虽然是这样,但薛则瑞还是不放心地命人抬来浴桶,把人抱进去里里外外泡了一遍,就怕染上一丝污秽。之后的之后,夜深了,二人相拥而眠。☆、结束平静悠长的日子过得很快,快得几乎令人忽视那些伤痛的过往,以及,看不见出路的未来。皇帝病危。“我要进宫。”“你疯了?这个时候别人避开还来不及,你偏要往前凑?”“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