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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的老前辈。 而在他们下一个上台唱歌的,是视帝梁集。 梁集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笑着和三人寒暄,辛桥便以队长的身份回应了几句,然后才走到旁边和谭净、陶梓一起开嗓。 跨年晚会的舞台众星云集,晚会的规模自然比起要巨大很多。 售票一开始,各家粉丝便将票争抢一空,现在各种颜色的灯牌汇聚在观众席,需要仔细寻找,才能找到自己粉丝的位置。 谭净去拍戏之后就离舞台更远了,从升降台上升上舞台,第一时间便是确认她的粉丝在哪儿。 辛桥和陶梓也是差不多的动作,不过粉丝们坐的比较松散,最显眼的是陶梓的灯牌,硕大的粉红色桃子一下子就映入眼帘,其次就是TAT组合的灯牌。 那哭唧唧的表情符号在一众应援灯牌里实在是眨眼。 陶梓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大屏幕拍到,台下是不是她们的粉丝,全都疯狂尖叫。 第一首歌是一首慢歌,三人穿着高跟鞋,缓慢地走到舞台中央,轻轻吟唱。 这首歌耳熟能详,她们私下里也练了很多遍,台上并没有出现差错,稳得一匹。 直到第一首歌结束,陶梓忽然抓住辛桥的手腕,握住话筒小声说:“高跟鞋,高跟鞋卡在缝儿里了。” 辛桥没听清,可看她眼神一直向下示意,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银色星钻细高跟穿在脚上,走起来整个人都摇曳生姿,现在卡在舞台缝隙里,也是卡得死死的。 陶梓的脚一直在小幅度使力,都没能将鞋跟□□。 原本的舞台设计,是她们在舞台上撕掉身上的长裙,然后穿上舞蹈演员送过来的黑色马丁靴。 谭净已经完成前一步,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短裤和腿环,正在边戴choker边换鞋。 时间不能耽搁,辛桥刷地弯腰,右手握在陶梓的鞋跟上,猛地用力拔。 鞋跟□□的瞬间,陶梓伸手扯掉自己和辛桥身上的裙子,辛桥则是在她踢掉高跟鞋换上马丁靴的时候,帮她拉上鞋子拉链。 辛桥赶在下一首歌的前奏响起之前,穿好自己的鞋子,迅速摆好开始pose。 三个人完全没有受到刚刚的小插曲影响,眼神冷峻地望着镜头,以整齐划一地类似击拳的舞蹈动作开始她们的下一场唱跳。 陶梓C位,辛桥和谭净分列左右,一段炫丽整齐的舞蹈动作之后,三人变换位置,变成谭净在中心。 谭净第一个开唱,开门红,给辛桥和陶梓开了个好头,两人都没有掉链子。 三人大张大合地舞动手臂,跳跃,摆胯,甩头,抖肩,所有的舞蹈动作都整整齐齐,几乎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现场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女粉丝,要是现场有屋顶,她们能掀翻了去。 谭净甚至还在整首歌的后半段小跑向前几步,一串单手前空翻之后,最后一跃而起,来了一个空手前空翻。 “啊啊啊——” 直播弹幕—— “哈哈哈……镜头扫过去几次,我都觉得陶梓的动作不对,原来是在拔鞋跟吗?” “脸上竟然还能一丝不变,声音也稳。” “假唱了吧?” “有几下气息变了,肯定是真唱,楼上尬黑。” “这业务能力,绝了。” “比之前某个脸舞都跳不齐的女团强多了。” “啊啊啊……我大哭唧唧都是姬圈扛把子!” “好帅!” 而台下镜头扫不到的地方,辛桥一巴掌呼在谭净脑后,“自作主张,你想一个不好躺半年吗?” 谭净终于也挨巴掌了,陶梓幸灾乐祸地大笑。 第72章 蹭掉粉了 就说谭净是天生反骨, 安静都是表面上的。 辛桥气不过,又伸手去戳谭净的额头。 谭净再她戳第二下的时候,握住她的手指, “我知道错了, 不该一时上头,大家都看着呢。” 周围舞蹈演员和工作人员已经从她们刚才的一字半句中猜到了原因, 纷纷善意地笑,有性格外向的,还打趣:“没事儿,辛队,你继续,淘气的娃儿是要教训。” “辛队”这称呼还是头一次听见,辛桥眼带笑意,回他:“不给你们看热闹的机会。” 其他人见她态度好, 跟着大胆起来, 离开舞台回化妆间的一路,都簇在三人身边儿说话,热热闹闹。 #陶梓卡鞋跟#挂在热搜上,辛桥上去瞧了一眼,除了一些无脑黑的,大部分路人都是调侃的态度。 这其实不算翻车,只是一个意外的小插曲,整个舞台在观众们的评价中都是高的。 但陶梓看到网上一片“哈哈哈”就觉得丢脸,卸完妆就先回车上,抱着手臂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 因为要赶飞机,辛桥和谭净动作也很快,匆匆收拾好东西追上去。 “来得及吗?”辛桥看表, 问司机。 卫视安排的司机笑呵呵地说:“晚上不堵车,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到,就是你们办理登机要快一点儿。” 辛桥笑着道谢,客气道:“麻烦您了,这么晚还来送我们。” “没事没事,这就是我的工作。” 辛桥笑了笑,疲惫地靠在座椅上,没再说话。 “叮咚叮铃铃……” 辛桥的手机铃声响起的同时,远处忽然有大片烟花划破夜色,照亮整片夜空。 绚烂的光照在几人的脸上,辛桥回头,边接通电话边转向几人,笑着说:“新年快乐。” 几个人互道“新年快乐”,手机里,仲元洲也含笑回应:“辛桥,新年快乐。” 陶梓和谭净离得近,一下子就听出她手机里是个男声,四面相对,都好奇起来。 仲元洲清润的声音再次在辛桥耳畔响起:“我看了你的表演,很棒,恭喜你。” 辛桥笑:“谢谢。” 陶梓手指戳辛桥的手臂,辛桥轻轻瞪她一眼,躲开。 仲元洲看不见她这边的状况,只轻声说:“我听嘉佑说你要连夜赶回来,身体吃得消吗?” 辛桥调侃:“毕竟我还年轻,年轻人哪有不熬夜的呢?” 作息健康的仲元洲微顿,声音无奈:“我只比你大几岁,不要太苛刻。” “好的,这位年轻的先生。” 另一边,难得晚睡的仲元洲摘下眼镜,捏了捏晴明xue,决定结束这难得的通话:“我想我还是不打扰你了,明天婚礼上见。” 辛桥跟他告别:“明天见,早点儿休息,晚安。” “你也一路顺风。” 辛桥挂断电话。 “哦——”陶梓怪叫一声,一把搂住辛桥的肩膀,八卦地问,“什么情况?嗯?” 辛桥抖开她的手臂,拿手机在群里发信